输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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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过百的大肥章 送走了教习嬷嬷,只剩燕绯澜独自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清风吹拂着珠帘伶仃作响,在太阳下轻轻的晃动着,恍若一道流光溢彩的瀑布,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据说这座宫殿是历任妖后的居所,一共有三层,每一层都修缮的仿若人间仙境般。 每日中午,琰凤都会前来与她用膳,今日的他穿着月白色软缎金边袍,夺目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高高竖起的头发仿若带上了一顶纯金冠冕,彰显出至高无上的气势。 宫奴为他掀开珠帘,琰凤一踏进屋内,就瞧见燕绯澜在发呆,他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问道:“在想什么?” 燕绯澜转过头,对上他飞扬眉毛下的眼睛,赤瞳红纹的双目依旧夺人心魄,她说道:“想嬷嬷教给我的事。” 琰凤轻笑一声:“那些繁琐的礼节随便听听就好,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想怎样都行。” “不止这些。”燕绯澜低缓的嗓音徐徐说着,“嬷嬷还告诉我其他一些事,比如你的秘密。” “什么秘密?”琰凤从怀里掏出一柄折扇,塞进她的手中,“这是你的东西吧。” “对,但怎么在你这?”她抚摸着折扇,记得她将法宝留给了小狐狸。 “我的人在交易阁中发现了这个宝物,想来是谁捡到后卖去了那里。”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幽深,“我的人将此物随身携带,却正好被我瞧见,便要了过来还给你。” “谢谢.......我以为我一辈子都见不到它了。”法宝是燕绯澜炼制出来的心血,以至于在失去它后,她也无心再寻找下一个法宝。 “既然你送我了个礼物,那我也要送你一个礼物。”燕绯澜笑道,拉过他的手臂,让他坐下,自己则故意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可以把你的秘密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琰凤的心跳得很快,他搂上她柔软的腰肢,竭力强迫自己不要将她的细腰给掐断了。 “嬷嬷说凤凰一族的男人,这里都很敏感。”她一边说着,趴在他宽阔的肩上,吻上他的雪白柔嫩的耳垂。 果不其然听见琰凤沉重的一声呻吟。 “别这样!”琰凤遏制住嘴里发出来的音调,咬着牙,全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凤凰,你耳朵变得好红,你知道自己的这出很敏感吗。”她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他的耳朵,温度陡然飙升了好几度,看来他的身体不习惯女人的触碰,这般想着,她越发用力吮吸着他耳上的敏感点。 “不......” 琰凤偏过头想避开她的亲吻,但燕绯澜头一次这么霸道的掐住他的下颚,强迫他:“不准动,不然我就咬你了。” 见他还要挣扎,她狠狠地在他软软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啊......”琰凤仰着头,嘴里溢出情惑的呓语,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手掌沿着她背脊的曲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他的下体已经硬了,燕绯澜能感觉到一根热气腾腾的动作卡在裤裆里,当她正想更进一点抚上他的rou,琰凤却比她更快一步的推开她。 眨眼之际,屋内已经没了他的踪影,只有珠帘发出叮铃铃的声响,燕绯澜面无表情的用手绢擦拭嘴角,她嘴里都是琰凤身体浓郁的香气。 随后她躺在床上,困倦的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 晖手拿着从妖市上买的小玩意儿,满心愉悦的去找自己主人,找了一圈被告知,主人在温泉御所沐浴。 晖不明白,这大白天的有什么澡可洗的,想来还是那女修爱洁,主人身上一丁点血腥味她都受不了,他莽撞的冲进温泉池里,大声嚷嚷:“主人我回来来!” 琰凤睁开眼睛,结实的双臂搭在大理石砖上,隆起一层鼓囊囊的肌rou,泉水只到他的胸膛,散发着袅袅白雾的清泉温柔的包裹着他的身体。 他微微侧着头,语调慵懒:“我的王后呢?” 今日燕绯澜想出宫去瞧瞧,琰凤便让食铁兽晖跟着她。 晖不高兴的说:“还有几天才举行仪式呢,她现在还不是妖界的女主人,况且女修在妖市上把我赶走了,我们大吵了一架。” 琰凤无奈的说道:“这又怎么了。” “她嫌我走的慢!我嫌她买的多!”晖一想到这个就怒气冲冲,“主人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能逛,从西市到东市,整整两个时辰不歇气,看见漂亮东西就买,不出一会妖市全都知道妖界来了个蒙面但人傻钱多的女人!” 琰凤宠溺的勾起嘴角:“她喜欢,让她买就是了,这有什么好争的。” 晖委屈巴巴的控诉:“哼。主人现在被女修勾了魂,我说什么主人都向着她,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晖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要娶女修为妻,而且以女修的个性竟没有反对,顺从的诡异极了,晖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或许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胡说八道。”琰凤轻轻斥责道。 晖左右看了看,跪坐在琰凤身后,把玩这手中的玩具:“主人,如果以后女修不喜欢我,你会不会把我逐出宫殿啊?” “想什么呢。”琰凤抚摸着他的脑袋。 “那主人是真的喜欢她吗?”其实娶个女人也不是不行,就是妖族和人族子嗣艰难,以琰凤的修为,说不定上万年都不会有孩子。 但琰凤却收回手,慢慢闭上眼睛假寐,他不愿意回答这种虚无缥缈的问题,他更愿意做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比如让燕绯澜心甘情愿的守在他的身边,假以时日,他不信她不会爱上自己。 突然间,胸口的凤凰图腾突然灼烧起来,不好,燕绯澜出事了,他猛的从水池中起身,消失在宫殿中,留下满身是水,不明所以的食铁兽傻愣愣的坐在那。 燕绯澜气走了食铁兽,自己和其他的随从去了酒楼喝茶歇息,她望着楼下人来人往的妖族,难免有些好奇,这还是第一次她看见如此众多的妖族,妖市里不光有妖族,还有不少来次交易的鲛人。 鲛人的男性美艳妖媚,几乎都穿着蓝衫。可奇怪的是,他们的额上都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青雾。 这青雾只有潜心修医的修士才会发现,拥有这种能力的修士这世上寥寥无几,燕绯澜算是其中一个,青雾代表着不久以后,这个种族会迎来一场损失惨重的瘟疫。 但也可能是可以控制的小灾小病,不足为惧。 “不行!连镜陛下您不能进去!” “我不过就想看看妖界的女主人,有何不可,让开!” 门外传来侍从的惊呼声,燕绯澜的思绪被打断,这才想起这位明恋妖王已久的鲛皇,在原着里,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听闻涂山慕沧与琰凤有染后,将涂山慕沧捉了去,日日折磨,不但拔去了他的手指甲,还打断他的四肢,将他丢进最下等的妓院里被乞丐轮jian。 燕绯澜想到此,不禁毛骨悚然,撑着桌子就要站起来,门在这时被推开,燕绯澜与连镜四目相对,连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似乎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你是被琰凤救了去吗?”他喃喃说着,嘴唇动了动,声音很低,燕绯澜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这个人是他,原来他们早在凡人界见过一面,那时的他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来给成亲的琰凤送上贺礼的啊。 燕绯澜想不出,也猜不透。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燕绯澜简短又和蔼的说道,努力保持着镇定,他眼底的疯狂令她害怕,只得尽量不刺激这个疯子,本想告诉他自己与琰凤的交易,可之前与琰凤做下保证,万万不可让第二个人知晓。 听见她的声音,连镜猛的僵直住了身体,当场石化,他艰难的开口:“琰凤的妖后,是你?” 燕绯澜此时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定定的瞧着他。 突然间,他拽着燕绯澜的手腕,默念法诀,从妖界瞬移到凡人界的海边,海浪拍打着岸边,溅起白浪,此时天空低沉阴暗,高空之上酝酿着一团黑云,一场暴风雨快要来了。 此时燕绯澜看清他的额上也有一层青色的雾,难道瘟疫的预兆是真的吗? 连镜的眼睛凄绝的看着她,似在无声的表达自己的怨恨,这一时间,燕绯澜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让他被绝望伤透。 “你为何要带我来这?”她问道。 “这里没有妖界的人打扰我们。”他喑哑的开口,“你的伤......都好了吗?” 伤?燕绯澜疑惑的扬起眉头,虽然不知他说什么伤口,但她现在确实没有伤了,就连脸上的青鳞也被琰凤施法藏了起来。 “都好了。” 看着面前女子温柔似水的脸庞,仿佛昔日的荣光又在她身上重新散发。 “你还活着就好。”她还是这么瘦削,但面上多了一丝坚毅之色,或许是琰凤改变了她,而她也改变了琰凤。 他虽然嫉恨她,可杀了她一次后,日日饱受内心的谴责,久久寻不到她的踪迹后更是难以入眠,要不是在寻找她下落的途中,得知妖王就快大婚,他也不会再见到她。 燕绯澜是能唤起他心中为数不多的善意的人,想到这他下意识捂住心口,他已经许久没有从感受到什么是愧疚和痛苦了,原来,他的心还是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痛的。 燕绯澜见他一副模样,误以为是他身体出了问题,忙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关心我?”他抬起头,目光澄澈清明,“你不该关心我,我们本是仇人。” “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她想上前又不敢。 连镜侧头看着阴暗汹涌的大海,猛烈的海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四散飞舞,他嘴角含着自嘲般的犀利,冷冷说道:“你赢了。” “啊?”她怎么听不懂。 我赢什么了?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道红色的影子蓦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突然而至的琰凤打断了她疑惑。 “连镜......”琰凤阴狠的唤着他的名字,而连镜却淡漠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猛烈的剑光直指连镜的眉心,强烈的光亮令燕绯澜忍不住闭上眼,两个化神期的修士在海边打了起来。 但化神中期的连镜根本不是化神后期琰凤的对手,连镜很快就被琰凤压制在身下。 连镜跪在地上,琰凤手中的光剑刺中了连镜的心脏,血水从身体里溢了出来,一点一点打在身下的沙地里,再用力一点,只怕会刺穿这具身体。 连镜面色惨白,说道:“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你看不上我也是应当。” 琰凤冷哼了一声,燕绯澜捉住琰凤的手臂,摇了摇头:“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们回去吧。” “鲛人狡诈,你莫要被他骗了。”琰凤却是不信,他太了解连镜是个怎样的疯子,所以才不想留着这祸患。 “不,我相信他,若是他想杀了我,就不会等到你来,我们就快成婚,我不想因此徒增杀孽。”燕绯澜放轻动作,握住他的光剑,将它从连镜的身体里轻轻抽离,连镜怔怔的望着她,鲛人的眼眶里滚落出泪水,落在地上化成了珍珠。 连镜捂住胸口,一手撑地,艰难的喘息着,燕绯澜随身携带的定瘟珠悄悄塞进他的掌心,低声道:“这个给你,我看到了不久后鲛人一族即将爆发的灾祸,这个珠子可避一时的瘟疫,就当你送我鲛珠的回礼了。” 他低着头:“你竟还记得。” “我还记得你的名字呢,连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