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九尾狐(blrou,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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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羽静静的站在窗外,看着自己爱过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猛cao,甚至被折辱的哭了出来,他知道燕绯澜发现了他的踪迹,从她惊慌的目光里他感受到了一丝难得的快意。 风青羽也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自己仍在记恨着她,恨她当年一意孤行放弃了他们的感情,他甚至想冲进去,告诉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身下的女人早就被自己看了个遍,亲了个遍,就连她那个紧致的洞,自己也吃过。 但他没有就此多待下去,不出一会,厉孤涯会发现自己的存在,理智告诉他,现下不应与霄宗结下仇怨。 他回到了魔界,站在山崖上眺望低压的天际,远处的乌云和河流几乎连为了一体,他站了许久,直到连绵的雨水落在他的脸上,冰冷的异样迫使他回过神。 该回去了,他想着,他使了一个法诀,瞬间回到了魔宫,魔界常年寒冷,寝宫里每到夜晚就升起了炭火,他现在炭火前,漫不经心的搓着手。 他以为这么多年自己已经忘了燕绯澜,他沉迷于权利、修炼,每日忙碌的活着,几乎没有时间想起她。 可听见她与厉孤涯结为道侣的那一刻,心又蓦的一痛,那是本该属于他的红线,却绑在了别人的手腕上,阿澜啊,阿澜,你不要我,难道厉孤涯会给你更好吗? 当风青羽爱一个人的时候是真的,恨一个人的时候也是真的,就如他现在恨极了燕绯澜,无比懊悔当年自己被她的虚情假意所蒙骗。 所以他不打算帮她一把,她现在承受的痛苦都是她自找的,脑子里回想出燕绯澜梨花带雨的模样,苍白而脆弱,轻易的被男人折在臂弯里。 他也曾把她折在身下,像条狗一样舔吻着她,他不由深吸一口气,往日的旖旎来的猝不及防,情欲又被唤醒,他低下头,看着小腹下渐渐鼓起一个小包。 他怪异的一笑,阿澜你那么坚强,这点苦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是吧。 此时,一名侍女悄然走了进来,她头也不敢抬,跪下他的身下,低声道:“尊上,鵺长老说九尾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在偏殿。” 风青羽淡淡的应了声:“我知道了,退下。” 他来到幽暗的偏殿,里面只燃着一个蜡烛,昏暗的角落里,一个肤色雪白的少年被拉开了四肢绑在床榻上,他浑身赤裸,中了咒术,口不能言,一看见风青羽,就慌乱的喘息着,在床上剧烈的抖动。 风青羽径直走到少年的面前,少年背对着他,翘着屁股,呈爬伏状对着他,露出两股之间漂亮的菊洞,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少年优美修长的背脊,幽深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冰冷无情。 他本不喜欢男人,但这个炉鼎千载难遇,他可舍不得放手,白白便宜了别人,只有委屈自己了。 他解下裤头,roubang早就在想着燕绯澜时半硬了起来,他撸了几把,待roubang硬起之后,猛的插了进去。 少年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吟,下身被撕裂捅破,鲜血染红了风青羽的巨rou,风青羽有些恶心,他也是第一次cao男人,见少年动的厉害,便骑了上去,双手压制住少年挣扎的肩膀,开始挺送着身体。 风青羽插的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在汲取少年体内的灵气,充沛的灵力不断充斥着干涸的丹田,他动的愈发孟浪起来,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年榨干。 少年的身体被长老调教过,不多一会,就适应了风青羽的巨rou,肠壁自动分泌出粘液,将他的rou裹的紧紧的。 少年的嘴里发出痛苦不清的咕哝,满脸的屈辱,泪水沿着他的眼角缓缓落下,他喉部痉挛,不断吞咽着口水,似是隐隐作呕。 半个时辰后,风青羽抽出roubang,对着少年的腰射了出来,蛟龙的jingye又多又浓,像是撒尿般,酣畅淋漓的全浇溉在了少年的身上,乳白色的jingye渐渐融入了雪白的发丝之间,而少年睁大了眼睛,双目无神的盯着某处。 风青羽整理好衣衫走出去时,侍女正守在门外,他吩咐道:“看着点,别让炉鼎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