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h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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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二十岁那年,剧情已经进展到男女主成婚后的恩爱生活。 柳依依“死”在狱中,其母携巨款逃离相府。 柳安如在齐琨支持下守住了相府的田地,自发耕耘,后来变卖耕地,开了家专门招收聋哑女子的衣料作坊。 刘向在走完剧情后终于得以自由恋爱,不久后寻到了可以结伴终身的女子,婚礼的请帖送到长乐宫时,齐家夫妇正在一窝新生的小猫里挑选中意的那一只。 齐琨看到请帖很是得意,对柳安如道“我就说我才是你的良人吧。” 柳安如打着手语“嗯,我知道。” 丰年瞧他那乐呵呵的傻样,转头对柳安如道“我前日得了些珍珠霜,你走的时候带几盒回去,别让北漠的太阳把皮肤晒黑了。” 柳安如笑着点头,丰年还是不放心“你真要陪那傻小子去边关?北漠可不比中原,不只是气候……” “说什么呢!”齐琨急急打断“你这是地域歧视!” 丰年翻白眼“少学我说话。” 齐琨自知说不过她,转头对柳安如认真道“你告诉过我此生不想困于闺阁,我带你去看黄沙漫天、大漠飞雪,只是为了圆你的心愿,若是过得不舒坦,随时可以回来。” 柳安如暖暖一笑,安抚地摸了摸齐琨的头。 丰年自己一人的时候有些看不得他人恩爱,不客气地开口道“选好了没,选好快滚。” “哎呀,急什么。”齐琨说着又转回小猫堆里。 “夫人,你看这只虎皮的可爱些还是那只斑点的?要我说,还是那只白的,雪团似的。” 刘向成婚当日,丰年亲自抱了只猫儿过去。 刘向手里摸着猫毛爱不释手嘴上还嫌弃“我结婚你还带只猫过来,挠了贵客可如何是好。” 丰年抱臂道“这是份子钱,爱要不要。” 刘向眨眨眼“你不是已经送了一堆金银财宝了吗?” 丰年意味深长道“那是公主的贺礼。” 她指了指刘向怀中的猫儿“这是丰年给刘向的结婚礼物。” “噫~好rou麻。” 闹闹哄哄把人送入洞房,公主和将军俩门神往门口一立,也就无人敢进去闹腾。 欢宴散去的庭院里,丰年和齐琨一同守在厢房门口看星星。 “一晃经年,今晚过去,咱仨就有俩人已经成家立业了。” “放心,我会撑到最后。”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一向随心所欲我也习惯了,圣上大概也是任着你,只是与众不同,总免不了被人说三道四。” “到时候你帮我打他们呀。” “女人不行,男人我看谁敢张嘴。”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过了不知多久,齐琨先站了起来。 “我该回去了,不能让安如久等。” 丰年也站了起来“那我也回去吧。” 二人一道行至刘府大门,却见一高一矮两道人影立于门口守候。 齐琨愣了愣,快步上前,丰年则在后头慢悠悠走着。 她眼看着齐琨向那道男人的身影行礼后,拉着妻子上了马车。 于是门口只剩一道熟悉的身影。 众人都惧他,只有她朝着他走。 可她还是有些别扭的,一步一步走得拖沓。 那人影也不急,静立于不远处等着她到来。 她偏不肯如他的意,将到近前时直接站住了脚。 对面的人轻笑一声,踩进光里朝她走来。 “你不是去看颢儿了吗?” “教他温书也用不了多久。” 丰年低头不肯看他,当年不肯生子的是她,现在因他照看别人的儿子心里不舒服的也是她。 “我是不是很别扭啊。” 丰年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找罪受,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想从谢景瑞这里得到补偿。 还好谢景瑞的爱意从来足够。 他把自己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温言道“不会,很可爱。” “再过十年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就再陪我十年,到时候我证明给你看。” 马车缓缓向皇宫行驶,谢景瑞低头吻了吻丰年的手背。 “今晚去你宫里可以吗?我来之前沐浴过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回去再洗一遍。不过……”他眼中闪过狡黠“你能陪我一起洗吗?” 丰年沉默片刻,开口道“不去我宫里。” 范景瑞眼中的光黯淡下去,还是笑道“好,我过几日再去找你。” 丰年拉住他的手“我是说我们不回宫里了。” “哎?”范景瑞没反应过来,丰年就叫停了马车。 他二人一前一后从那华贵马车上下来,外人只当是有钱老爷带着夫人出游。 丰年拉着范景瑞走进一家看起来规格不错的客栈,范景瑞不知她要做什么,只任她拉着走。 丰年迅速点了一间上房,接着便拉着范景瑞去了房间。 带一国之君开房什么的,真刺激。 把房门关好后,丰年拉着范景瑞的衣襟将他带到近前“你想要我吗?” 范景瑞明白了她的意思,顺着搂住她的腰“你想在这里?” 丰年想了想“其实不只是这里,你书房的桌子底下,御花园的荷花池里,还有……”来不及说完她的嘴就被封住了。 范景瑞将人吻到榻上,衣衫在纠缠间褪下,他的舌尖记录了女孩十五岁至今的所有成长。 丰年伸手搂住范景瑞的脖子,咬着他的唇道“你有一个儿子就够了,不许再多了。” 范景瑞低头将她带着些威胁的牙齿与唇一并含入口中。 他不应她,她便发了狠地剥他衣服,丹蔻染就的鲜红指尖划过皮rou,疼痛为快感带来疯狂的加码。 范景瑞等到她足够湿润后才进入她的躯体,丰年被cao弄得欲仙欲死,抓着他的脖颈胡言乱语“范景瑞,就算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我也要和你上床。” 范景瑞这些年听了许多她在床上无所顾忌的荤话,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又是勾人心弦又是戳人心肺的。 他将她抱起来,让自己的物什在她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彻底贯穿她,接着便动起腰胯,一次一次将她送上顶峰。 丰年确实是无比享受这一刻的,她不敢相信帝王之爱,也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既然无法尽情相爱,那就尽情享乐吧。 她时而自己扭腰送跨,时而被迫承受范景瑞的猛烈侵袭,直到最后嗓子都变得沙哑,四肢无法再挪动半分。 范景瑞眼看着女孩的眼皮终于撑不住彻底闭上,这才停下动作,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那物什拔了出来,自己撸动几下射在她体外。 若说这五年间有何长进,大抵就是明白了她在坚持什么,害怕什么。 她想要如他一般可以直立于世,不必忍受分娩之苦,不必为了另一个人困守终生。 她希望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却为了他困于宫廷,甘愿忍受那些违背己愿的人事。 她得到了,也失去着,所以患得患失。 范景瑞将女孩抱入怀中,在心中深深的叹息。 他从不是她的良配,是她垂怜。 可又能如何呢?往后余生,他都只有她了。 那句话的答复,等她清醒了,再好好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