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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进? 溜边儿凉快的参考员噗嗤一乐。 都什么时候了还打心理战? 众人认清了局面,纷纷腹诽:看来是要落地成盒。 [现在是系统时间24:00。] 楼下布娃娃的声音依旧清晰,好像在考生们耳边一样。 “你以为我傻吗?!” 冉琴琴勾起嘴角,信手把牌塞进门上的读卡机里。 [正在识别卡号……] 机器里是冰冷的女声。 [未到进入时间,禁止插队。] 读卡机闪烁红光,映着那双不敢置信的眼瞳。 “不、不可能!我是一号啊!!我是——” 话未说完,便栽倒在地板上。 众人余惊未平,吓得趔趄,却发觉冉琴琴的身体已经不再动弹。 一张漆黑的扑克牌,直直切入她的额头。 全场安静了至少有半个世纪,才又把视线聚集到尸体旁边。——那位灰色卫衣的“预言家”就这样,表情淡漠地,立在原地。 “戚哥、不。”李冀泽咽下口气,改口:“戚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小可爱们晚好~ 阿泽的卡点不舍得换,所以没到三千字。 明天会补(超小声) 第5章 两张小丑 · 白衬衫啧啧嘴,边回味着那声“爸爸”,边叫帮手处理现场。 还不禁感慨:“还是当个考生舒坦~” 戚考生微合干涩的眼皮,并没有感觉有多舒坦。 “戚哥?要不然咱们先……”李冀泽横抱起金发小女孩,拿胳膊肘戳戳他。 戚砚却不知何时出了神,直望着走廊另一头。 越过人群,不远处有个修长的身形立在那里。灯光昏暗,雨夜潮湿。背景像极了漆黑的沼泽。 “走吧。”他收回目光,淡声道。 · 屋里有张长沙发,原来落着层尘土,被华雪活生生从灰色擦成白的。 李冀泽小心翼翼将女孩平卧在床上,把被角掖了又掖才顺出口气。“还好只是晕了,没什么大事儿。” “雪姐,你也别内疚,谁能知道冉琴琴支你出去是要拐卖小孩儿啊。”为让哈莉好好休息,这安慰声不大。 华雪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嗯,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不说还好,听见“休息”之后,那位体育生就开始配合地打哈欠。 于是他转脸去看新爸爸。——沙发上那位灰色卫衣先生,已经把帽子戴上,找了个舒服的动作伸直长腿。 看起来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额……” “都来坐吧,别浪费资源。”戚砚指的是沙发还不错。 两人挨边儿坐过来。 卫衣帽檐宽大,正遮住那双眼睛,露出的薄唇开合:“门响就叫醒我。” 望着因背光而满是阴影的半张脸,华雪才顿悟。 李冀泽只是乖巧地回应:“放心吧,戚哥!” 听这话,戚砚愣是“放心地”没敢睡。 莫约一小时没过,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 黑暗中,沙发左右两侧的人几乎是同时立起背脊。 戚砚伸手穿过酣睡的青年,轻握了下华雪的肩头。 他起身,迈步过去,二话不说便敞开房门。 门外的先生正猫着腰练习开锁,眼底下就多出一双马丁靴。 “找我?”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抬起僵硬的脖子,认清脸后整个人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不……不…我是……” “那就是来找它?” 卫衣兜里伸出一只手,莹白的指节间夹着张扑克牌。——黑桃2。 红桃A被用掉,有多少人瞄准后一位。 不管今夜发生考生死亡是什么原因,有些人还是只认数字。 “……不、不是的!” 地板上的人正是关窗勇士,他的五官略微扭曲,喉咙发出低落的声色:“我…就是……怕死。” 谁不怕呢? “我……顺序太靠后……”那人支吾道。 靠后? 单论这一点,戚砚最有发言权。 他走出房门,也不知道在对什么人说话:“我可以说出冉琴琴死因,也能把进书房的顺序排出来。” “要听就进来。”撂下两句话,人又再次走入黑暗。 “关窗勇士”还没爬起来,就看见左右屋子的房门都探出几颗脑袋来。 考生们相视无言,拉起地上那位,便纷纷钻进了03号房门。 众人聚集在那张沙发旁,或坐或立,竖耳仔细听讲。 戚砚声音本就不清亮,在静夜里合着雨声,更似低吟。 “发牌是按照门牌号倒序,我在06号房间,第二个抽。” “考生用的同一副牌,总计52张。应该是被抽走了两张小丑。” “除去小丑牌还会不会出现一说,考生按照数字顺序进门本没有错。” “唯一值得考量的,就是牌本身。” 众人听得迷迷糊糊,奈何不敢打断,憋了满肚子问题。 戚考生细心解释:“扑克牌总计有54张,表示一年的52个星期。” “其中两张小丑牌大王代表太阳,小王代表月亮。” “桃、心、方、梅则分别表示,春、夏、秋、冬四季。” 他停顿了两秒,类似于划考点:“而红色牌代表白昼,黑色牌代表黑夜。” 也就是红牌白天进屋,黑牌晚上进屋。 “啧~”关窗勇士忍不住感叹。 “那如果同时出现两张黑牌A呢?”感叹声后,卷发女孩提问。 她这么一问,众人又开始迷茫。 “那就一起进。”戚砚抬抬眼皮。 这也是冉琴琴提出要两人同时进屋,参考员没有直接拒绝的原因。只可惜,两张牌并不是对应的。 “?!” “必须、一起进。”他强调。 “!!” 这么说,就算抽到好牌,也不能随意去试。说不定,就会因为落下“同伴”而送命。 还好没去。 考生们暗自倒抽口冷气。 “所以真正保险的方法……” “就是把牌全都亮出来?” “嗯,只有这样才都能活。” “对对对,开考前不是说了这是试考,意思就是只要能把题目答对,全都能活下来对吧?!”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我们就把牌交给…这位小兄弟吧!” “对!我们相信你!”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没几分钟就把扑克牌全塞进刚清醒的李冀泽手里。 李冀泽的眼皮猛跳:“……我在做梦?” 华雪摇头,知道大家都不敢招惹正主,就言简意赅:“红黑分开,然后排序。” 接着发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