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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成功的小孩,笑得很大声,他兴致很高,引得几个小朋友过来看他,我在一旁看着他笑,连烟花棒开始烧到尾都没发现,双手也开始不由自主跟着他甩起来。 “倒计时一分钟了,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俩坐在路边,有点冷,陆言把我羽绒服上的帽子戴了上去,我们手里还剩下最后两根小的烟花棒。两个小小像是星星一样发着微弱的火光,在路灯下边显得也不是很亮,挨得近近的,温暖了很多。 “五、四、三、二、一。”随着人们的倒数声,灿烂而又短暂的烟花绽放在我的眼前,从未有过的期待,期待一场烟花表演,觊觎着本来不属于我的平安夜。 “三、二、一。”我在心里默数着三秒,两个烟花棒最后一点点火光也熄灭了,陆言正抬头,看着天上依旧还在绽放着绚丽色彩的烟花,“陆言。”我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陆言转过头看我,“陆言,圣诞快乐。”尽管天气很冷,我的手也不知道什么什么已经变得冰凉了,脸色可能也不是那么好看,我依然向他笑着,用力的,给出了我认为最好看的微笑了,我希望可以在他的记忆了留下些什么,哪怕是他日后再次看到烟花,看到烟花棒,也能想起那一年的圣诞节,能想起我,即使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可能连名字都记不清了,也无所谓。 一句话,一个笑,只要他能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曾陪着他看过一次很棒的烟花大会就够了。 ☆、第十六章 2018年2月10日 阴 在那次圣诞节以后,在我意料之中的,我们少了很多的联系,临近寒假,又是考试周,我甚至在篮球场看到他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不是一个学院不是一个专业想去找共同的空闲时间了。他不会那样去做,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海报展览出来的那天,是周五,陆言给我发了短信说了展览的位置和时间,其实我是知道的,我们院同样参赛,但是我还是没忍住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一下课,我就往展览的大厅走,我不确定陆言到底在不在那里,内心有些雀跃也有欣喜。离得远远的,我看见了陆言还有江衡壹。 我有些踌躇,顿时又打起了退堂鼓,我并不喜欢江衡壹,带着本能的排斥,江衡壹对我似乎也是这样,我们俩之间似乎没有太多交流的机会就已经奠定了气场不合。我准备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就听见陆言喊我的名字,“林深,这边。” “我都给你发了地址,你还找不到,要不是我喊你一下,你又走错了。”陆言已经帮我找好了说辞,我点点头没反驳,“你好啊。”江衡壹今天倒是反常地冲我打了个招呼,我也只好笑笑回了一个,“你好。” “我看了你这次画的海报,感觉我们院这次要是获奖应该蛮难的。”江衡壹笑得满不在乎,他随手指了一幅,“这幅画的就挺好的。” 我早有了心理准备,也无所谓他的喜好和偏爱,倒是陆言有些不可思议,“江衡壹,你在说什么啊?你今天是不是要去看眼科?” “怎么?我还不能发表意见了?”江衡壹歪在一旁柱子上,手里拿着烟盒来回翻着,“江衡壹,你完蛋了,我知道你审美扭曲,没想到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陆言的反驳更多的像是玩笑,玩笑般的化解尴尬和这诡异的敌意。 江衡壹也无所谓,拿着手里的烟,用手指点了点,“烟瘾犯了,陪我出去抽一根烟。” 江衡壹转身往外走,陆言看了他一眼,“林深,你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回来。” “不用了,我过来看一眼就好。你去忙吧。” 我也有点想笑,却恍惚中又有点笑不出来,等你回来做什么呢?点评每个学院的海报吗?然后再夸一夸我们海报好看吗?真是有意思极了,从小到大,我从来都不是被选择的那一个,无论是谁,都在往前走,只有我一个,始终被留在原地,而我也不想站在原地了。 临过年还有三天的时候,我意外地接到了我爸的电话,我们很少联系,关系淡漠到我甚至对于手机上的称呼和号码都要反应一会,“喂,爸。” “钱我已经给你打到账上了,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准备和你阿姨和meimei出去旅游,就不在家了。”他的声音还似以前一样,严肃冷清,我很少能看见他温情的模样,以至于在我很小的时候,看着抱着meimei哄的时候,还吓了一跳。那个时候还很傻很天真,也曾期盼过他也可以抱抱我,不用抱得高高的,只要蹲下来抱抱我就可以了,不用很久。 我还记得有一年,是我的生日,我偷偷买了一个蛋糕,草莓口味的,很可爱,放了学我拎着蛋糕,转了两次公交车,来了我爸的新家,我没有钥匙,也没有电话,只能坐在门口等,从天亮等到天黑,我饿得胃很难受,但是还是想在等一等,等他们回来,尝一尝这很好吃很好吃的蛋糕,也偷偷的期盼着可以听一句生日快乐。我抬头去数天上的星星,很多,我可以数很久来打发时间。 “你怎么在这?”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听见了我爸爸的声音,“我在这,”我话还没有说完,“一会我就司机送你回去,太晚了,就别耽误时间了。” 他们从我身边走过,可能也不会施舍一个眼神给我,也不会在乎我手上是什么东西,我坐在车上,把手里的蛋糕攥得紧紧,像是我的救命稻草一样。我回去之后,把蛋糕的包装盒打开,跟着我东奔西走,上面的裱花早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甚至还有点丑,我打开包装盒,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切了一块,“生日快乐啊,林深。”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句祝福,来自于我自己。 我咽下去第一口蛋糕,我才发现蛋糕房的店员骗了我,一点也不好吃,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吃过生日蛋糕。 “好的。”很长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把电话挂上,我倒是可以听见他的一声叹息,可是我不知道他叹息什么,又或者是为什么,“好好照顾自己吧。” 这个年依然过得索然无味,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如若说实在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可能是通过朋友圈来窥探着陆言的新年,有团圆饭,有饺子,有鞭炮也有祝福,即使只是通过三言两语或者是几张图片,但是能想象的应该也是平安喜乐的景象。 再回到学校,已经是三月,也有了早春的迹象,去年被冻得毫无生机的几棵树,也开始冒起了绿芽,天气没有那么冷,但是也不算太暖和,我从校园买了一堆的颜料,没有戴手套,冷风一吹,多少还有些寒。 “嘿。”我手上的袋子被毫无征兆的拿了过去,“你买的什么?颜料啊。”我看见走在我身边的人,还有些错愕,好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有些变化,有好像没有。“傻了?是不是很久没见我,有点想我了?” 陆言摸了摸脑袋,“我今天刚刚剪得头发,是不是有点丑?” “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