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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瓮(红绳、失禁)

    做完这些事,展榕歪头看着被安排得清清楚楚的谢衣,一股无趣之感突然涌上心头。

    如月般的青年面色潮红,早已被脱得不着寸缕。他胸前立着堆雪般的高耸,两团柔软在暗室的灯火下越加粉光致致。一呼一吸之间,玉团儿也一颤一颤地,带着顶端的两抹红色上下跳跃着,实在是可爱又可怜。

    更不必提那春花之初绽,娇弱而羞怯;虬枝绕金环,缠绵而禁锢;红绳缚伞盖,束缚而艳情……

    但却无趣。

    展榕又将他摆成双腿欲合双脚外分的姿势,一手摸着胸乳,一手覆住双腿之间的性器。可他的表情却还是蹙眉不乐,实在没意思。

    展榕撕掉伪装,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拧开盖子在谢衣鼻子下稍稍放了放,随后又旋紧了瓶盖。

    熟睡着的谢衣忽然“唔”了一声,似要转醒。眼珠也不停转动着,意识已然逐渐醒了过来,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睁开眼睛,移动哪怕一根手指。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他的意识禁锢在身体中了一样。

    惊慌之中,他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了自己赤裸的胸膛,随后是腹部、再往下……

    他想要惊叫、跳起来、打开那个人的手……却完全无法动作。不仅如此,反而还跟着那双手的动作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这胸乳上的触感……还有下腹上的那条缝……还有那个地方……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了……

    谢衣心中越发惊骇,然而下体却在那双手的抚摸下逐渐悄然起立,然后……什么也做不了。

    那双手的主人好像也发现了谢衣的秘密,她轻笑了一声。笑得意识中的谢衣心中一阵窘迫。

    然而那双手却没有再临幸那根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小可怜,而是再次回到了谢衣的头部,拂开了他脸上的发丝,然后如花瓣一样的柔软双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她听到一个柔美的女声说出了令他心神俱震的话:“破军祭司,我是第三繁育使展榕。我奉城主沧溟之命,抓回私自叛逃下界的罪人谢衣,并按照城主的决议将你拘捕、改造和受孕。押回流月城后,将由城主和繁育庭审判你是否参与逆贼沈夜的通魔计划。”

    “至于现在……我想你也不是很想再继续听这些煞风景的话,毕竟长痛不如短痛。说实话,我不讨厌你,但城主下了令。所以……”

    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谢衣的意识还顾不上惊诧刚才听到的内容,一根粗大冰冷的可怕性器就慢慢探进了那朵小巧的花朵中,然后……一插到底。

    呃啊————

    谢衣的意识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搅得天翻地覆,那种身体仿佛被生生劈开的痛剧烈到连面部表情似乎都那么难以控制,他的脸上甚至不自觉地因痛苦流出了泪水。

    “……可能会有点痛。“那声音充满了歉意,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反而更用力地往柔嫩rouxue的深处前进着。

    谢衣一面不断平复着痛苦,一面分神回想这个展榕刚才说的话。至于她现在的动作……他根本不敢深想自己为什么会长出女人一般的花xue;这位自称展榕的繁育使明明是女人的声音为何却有男人的性器;以及所谓的“受孕”?

    展榕看着谢衣脸上痛苦的泪水和双腿间绽开的凄艳血花,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嘴上却十分歉意地道着歉:“这……对不起啊破军……呃谢、谢衣先生,我实在没想到你这xiaoxue会这么紧,我不该直接插进来的……我、我想想办法!你一定很疼吧!我……我这里有药!”

    说着,展榕不慌不忙地挪了挪下半身已露出本相的蛇躯,抽出了自己粗硕的蛇根,从包裹里掏出一瓶药膏,还装作不经意地碰撞着瓷瓶,仿佛很是手忙脚乱的样子。

    她挖了厚厚一块会改变胎儿生长周期的和rouxue的新药,扒开那两瓣羞羞答答的花rou,对着才浅尝辄止的花xue开始仔仔细细涂抹了起来。

    从边缘慢慢涂抹到内壁,那纤细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在xuerou上左碰右摸,一下一下地在rou壁上剐蹭着……

    “你忍一下哦……很快就不痛了……”说着,她凑近了那口还残留着血迹的小花,轻轻地朝涂抹了药膏的xue口呼着气……

    少女吹出的凉气很快就带走了最后的痛意,反而带来一种令人汗毛直立的痒意——

    那痒意从刚被破苞的女xue处开始,一直烧遍了全身,一直烧到谢衣心里。

    唯有意识清醒的谢衣,此时除了痛苦、尴尬、羞耻还有被燃起的欲望,实在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那姑娘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把手指伸到……伸到那里!现在还、还……到处又摸又蹭,甚至掏出一个药丸塞进了去!用手指顶着直到最深处,等那药丸化成了药水才抽开了手!

    这……这、这……这难道真的不是做梦?

    谢衣还疑心是一场春梦,展榕却已准备开始做正事了。

    她再次将巨根慢慢插进了谢衣的rouxue中,只不过这次没急着动作,而是缓缓起伏着,让药性逐渐渗透进花xue的每一处。

    很快,那rouxue就不再像石头一样紧绷,展榕在其中慢慢加大了动作,黑色的rou器被粉白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吃着,滋味逐渐也丰润起来。

    谢衣意识虽在,却尴尬地无法忽视rou体上的快感。意识随着xue中的孽根逐渐摇摆,本来也没什么经验的谢衣又尴尬又紧张,僵持了没几回合就败下阵来,不由自主地沉沦了进去。

    展榕感受着那处粉白的xiaoxue逐渐收紧,嘴边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后更密集地在稚嫩的rouxue中到处戳刺,直到碰到了一处格外柔软的花心。

    “哎呀,好像就是这里……”谢衣听少女的声音喜悦了起来,下身却“啵”地一声无情地抽了出来,带出些许湿痕。

    “谢衣先生,接下来我要教你一些东西,会解开你身上的迷药。但是为了防止你逃了,我会用带符箓的绳子把你绑起来,你切莫挣扎,这绳子便是沈夜大祭司也挣不脱,且是越挣扎越紧的。”

    说罢,展榕拉起床上光溜溜的谢衣,用一根儿臂粗的红绳绕过他的脖颈在胸口处打了个叉绕到身后,又拉到前面强调似的把他胸前的两团拳头大的鸽乳圈了起来,随后以一种双手悬在头顶却双腿大张的姿势将谢衣吊在了房梁下。

    末了,展榕打量着这位被五花大绑、在空中无助地晃荡着粉色小奶子和涨红大几把的前破军祭司,从无力的双腿打量到被禁锢的男根,再看到他不自觉已露出些春情欲色的脸颊,仍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俯身在包袱里翻了翻,终于找出一个合心意的“玩具”,于是粗暴地掰开了这位破军祭司的双唇,将一根又粗又长的皮质假阳具直直塞进了他的嘴里,一直将粗长的性器抵到了他的喉口,随后将假阳具的带子穿过柔软的发丝,紧紧系在了谢衣的脑后。

    展榕努力压住自己兴奋的嘴角,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玉肌红痕的美景,看着青年因被大阳具撑满了嘴而留下的涎水和因喉头被堵住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心中的兴奋几乎要溢于言表,而嘴上必须却连连道歉:“谢先生你不疼吧?我也第一次这样绑人……这都是早便定好的规矩,我也不能违背的……”

    话未说完,她几乎就要抑制不住地狠狠捏爆谢衣那根无法发泄的男根,她已经能想象自己看着那东西在手中胀大、发烫、发紫……最后慢慢松开丝线,看着它吐出的jingye像烟花一样炸开,喷得谢衣全身到处都是。腿间、胸口、腰际、头发上,全都白花花一片!彻底让谢衣无地自容!还有,耳边也能听着谢衣泪流满面的哀嚎、忍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还有发泄时的嘶吼、事后的崩溃羞耻……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简直太好玩了!!!

    ……可她到底还记得自己的计划,还是强忍着冲动,只是伸手摸了摸,同时她也感觉到谢衣大腿的肌rou动了动。

    看来是时候了。

    ……

    谢衣没有等待太久,下一刻,一阵刺激的味道击碎了迷蒙,谢衣浑身一激灵,瞬间睁开了双眼。

    他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连手指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又张了张嘴,几乎要被喉头的巨大guitou撑得吐出来;他环顾自身,发觉自己正以一种近乎‘引人采撷’的姿势将自己不知何时多出的女xue高高挺起,xue中正汹涌着一股细密的瘙痒,使得那处颤颤巍巍地向下滴着几滴晶莹的水……于是他只能愤怒又无力地瞪视着眼前的人——一位艳若桃李的妙龄少女。

    那少女面带愧色,低着头不太敢看谢衣的眼睛,可褐色的粗布衣袍下却露出一截粗壮的蛇尾,碧绿的鳞片在灯火下看着令人心底发寒。

    可更令人害怕的,是少女蛇躯上连接的那两个成人手臂粗细的、还残留着一丝血色性器,一下就让谢衣明白了自己刚才遭遇了什么。

    “我在城中如今司管教养孕体之事,在城主未宣布对您最终的审判之前,您的身份始终是叛逃下界的‘罪人’,编号零九。按照现行的法令,应属孕体三等之中的‘孕器’之列。我按照流月城新律以二七六四号新药对您进行实验,并对您进行孕器受孕的教导,请您认真听好。”

    展榕在谢衣的注视下调整的表情,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开始介绍:“流月城孕体以自身资质或身份分三等:孕母、孕器、孕奴,您因是戴罪之身而暂属孕器,需要承担每年至少五个孩子的繁育指标;按照您的孕体等级,繁育所将每日为没有受孕成功的孕器安排必须接受的5-10个种父进行打种任务,但资质和数量都是随机的;未受孕的孕器也必须参与每两月一次的公共服务日,以壁尻形式被全城的种父轮流打种。每年无法完成繁育指标的将被记一次下等;连续两年完成记一次上等;参与公共服务日无法成功受孕记一次下等;他因为不服从安排、不完成任务、私下串联等也可能会被记下等,三次下等则降一等为孕奴,五次上等则升一等为孕母,您明白了吗?”

    展榕看着谢衣无法接受的表情,舔了舔唇,接着抛出了第一个杀招。

    “据我所知,您的授业恩师沈夜因身具神血而成为了城内唯一一位永不降等的孕母,不过他也因为身负深重的罪孽而被城主亲自监管着,能给他打种的都是大人物呢!我是不是之前忘了介绍……这个繁育计划,是沧溟城主亲自制定的、以拯救烈山部、抵抗浊气为目标的计划,族内无论身份地位男女老少都必须全员参与,紫薇大祭司也是自愿参与的。”

    谢衣一震,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

    “唔!唔——”

    然而他身上的红绳随着他的挣扎不仅没有松开的迹象,甚至越捆越紧,在他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红痕……嘴里的巨大得假阳具也连带着塞得越发紧,直到几乎齁得他翻起白眼,眼角不停流出清泪,谢衣才被窒息感逼迫着逐渐停了下来。

    展榕面露不忍,一边伸手为他拭去眼泪一边轻声地告诉他:“……大祭司如今就在城主身边,是真是假你回了流月城很快便能知道。你如今已落在我手里,我又何苦拿此事骗你?”

    谢衣的双眼早就熏红一片,听了这句话,他那清亮的眼睛终于缓缓闭了起来,再睁开时,那里已被泪水模糊。

    展榕没有等他平复心情,而是直言:“我也不瞒你,我虽用你试药,其实也是不得已为之,若不是实在没有比你更好的人选,我也不会如此夜半而来……对你又是下药又是捆绑……我知你是不能接受的,但是、但是你若配合着我完成了这差事,将此药试了,我也不叫你白受这苦楚,回到流月城我定让你们师徒见上一面,如何?”

    谢衣闻言,顾不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处境,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话中真假。

    少顷,他终于缓缓点头。

    于是他终于见到明媚的少女在他面前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少女凑近了他的脸,轻柔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既然说开了,那我要接着进行下去啦?不过暂时还不能给你松绑,这个……就算是道歉,希望接下来你也能享受这个过程。”

    展榕的眼神亮晶晶的,对眼神略带躲闪的谢衣又忍不住的亲了亲,像是小女孩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她伸出手环住谢衣的的腰身,主动与他相拥,同时用自己巨大而冰冷的蛇器贴着谢衣涨红的阳具和流水的rouxue反复摩擦着,手指则流连在他光滑的脊背,如情人般缠绵。谢衣那被插入了好几次的小逼毫不犹豫地张开了一道缝隙,湿漉漉地渴望着巨蛇。

    在谢衣看不到的地方,展榕眯了眯眼,张嘴露出了冰冷的蛇牙。她蛊惑般低语着:“谢先生有所不知,其实……从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今晚我叫你谢哥哥,好吗?”

    翠绿的蛇尾盘上了谢衣的身体,尾端轻轻搔着xue口,引动了更加激烈的药性。他想要喊叫、发泄,嘴边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口水,腿间那根可怜的jiba也只是徒劳地抖了抖,早已胀得有些发紫。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展榕,这位颇具善心的少女似乎也看懂了他的为难,果然去解那根系在他jiba上的红色丝线。

    可怜的guitou一旦脱离了红线立刻蓬勃地胀大起来,似乎迫不及待要一泄如注……可是,一根纤细的手指牢牢地摁住了顶部的出口,少女露齿一笑。

    “谢哥哥很想出来吗?可是罪人是不可以用这里的,除非……”

    柔软的小舌依次拂过涨紫男根旁的两颗球体,环绕着它们打起了转,随即轻咬、吮吸……少女的动作几乎带走了谢衣所有的理智,他在这娴熟的口技之下爽得脚背紧绷,脚趾都向内扣了起来。

    然而少女的手指是如此的坚定,将谢衣几下就送到了万丈悬崖之上,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要纵身一跃……

    少女在谢衣逐渐狰狞的表情和哀求的眼神中继续拨弄着他的jiba,眼睛却清凌凌地看着谢衣,眼神清澈得与口中手里所做的yin乱之事好似全不相干。

    谢衣就在这样清澈纯净的眼神中颤抖着,下体几乎胀得想要爆开,xiaoxue却十分瘙痒,被欲望折磨得痛不欲生。

    终于,少女玩弄够了那根可怜的性器,她手握着那根大几把,又亲了一口谢衣的脸颊,然后迅速地放开了手指——

    大量的白浊猛烈无比地喷向了空中,一时间,地板、床榻、桌椅……甚至包括谢衣自己,都不可避免地被浇上了谢衣的jingye。

    从来心神清明的谢衣在那一瞬间,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他脑子里一片虚无,所有思维都停止了,不能再思考任何事,也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连被自己的jingye浇到了鼻尖上都懵然无知。

    而始作俑者展榕却因站了个好位置而浑身干干净净的,甚至一只手还在揉搓着谢衣不断喷着jingye的jiba,试图榨出全部的白浊。

    因为她知道,榨精远不是终点,这远远不够。

    很快,憋了许久的青年终于泄光了白浊,大几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垂了下去,而是半硬不硬地,好像又有什么要出来了。

    已经几乎魂魄出窍的谢衣浑身猛地一抖,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从展榕手中挣脱了出来,展榕被他剧烈的动作带得弱弱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

    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撒了一地。

    展榕的蛇尾从背后攀上了谢衣的腰腹,冰冷的蛇鳞让他腹中的水液更往下沉了沉。

    谢衣在下身倾泻的极致快感中羞耻地涨红了脸,几乎不敢看身侧展榕的眼神,身上的绳子却又开始收紧,令他不得不挺直脊背,无法低头。

    他也忘了自己被悬挂着,于是展榕轻轻一拨。他就被整个转了过来……

    “噗嗤——”

    一根冰冷的性器顺着他腿间濡湿的痕迹一点一点被推进了谢衣的双腿之间,他突然倒吸一口气,随着巨大的性器越来越深入,性器上凹凸粗糙的纹路和巨大的尺寸给瘙痒的内部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谢衣浑身颤抖了起来,又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直冲脑海。

    羞涩的小嘴终于吃下了巨大的蛇根,另一根蛇器却不甘孤独地随着进出的节奏蹭着谢衣身前那根不堪折磨的性器,不断引诱着它再次堕入欲望深渊,

    展榕终于伸手摸上了谢衣小小的鸽乳,孩子气地弹了弹尖端的殷红软rou,略带笑意地说:“谢哥哥这里好可爱啊,软软的呢。”

    又看了看谢衣脸色不好,有些委屈地说:“你别生气,你那里再不排出来要坏的,我也是舍不得你受苦呀。可规矩就是孕器只能用这里排泄,不能用来射精的。我是看你正好有,才……不是我非要折辱你,只是你以后都得如此,对不住嘛。”

    谢衣能说什么呢?他嘴里还被塞着个大几把呢。他只能双眼猩红地“唔”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明明心中还残存怒意,身下贪吃的rouxue却已经满足地蠕动着吮吸巨大的蛇根,那根进入巢xue的性器也没有辜负期望,早已在孕囊口蓄势待发。

    展榕找准位置,干净利落地狠狠一送——

    “唔……啊!嗬嗬——”

    伴随着谢衣无意识的呻吟和不敢置信的眼神,蓄谋已久的巨蛇终于在温暖的蛇巣里产下了自己的后代。

    “谢哥哥,这就是受孕的感觉哦,你要好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