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的初次繁育仪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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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祭司华月进入矩木数日后,城主沧溟再次现身人前,召来了五位高阶祭司,要求他们一同进入矩木。 其中就包括雩风。 祭司们顺着树藤们的指引来到树巢深处,诡异的是,这里竟然有一座巨大的广场,四周遍布着数个架子和几张大床,中央则生长着许多形状各异的巨大植株。其中几个植株上连接着数个颜色艳丽的巨大花苞,其中一个正蠕动着,花苞中不时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女性喘息呻吟声。 “要……要……求求主人……sao奶子好痒……” 女性低沉的呢喃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每个人都能从她话语里感觉出那种渴望得到满足而发出的娇媚声音。 祭司们面面相觑,他们对这声音都不陌生,只是想不到一向冷漠的廉贞祭司华月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实在叫人不敢想象她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正当几位祭司准备劈开花苞救出廉贞祭司的时候,七杀祭司瞳自树巢另一头的甬道内出现,他的额头上又一层薄汗,仿佛在强忍些什么;那驾一直伴随七杀祭司的偃甲椅大半淹没在黑暗中,其上缠满了不知从哪里伸出的树藤将七杀祭司的身体和椅子紧紧缠绕在一起,在黑暗中勾勒出诡异的形状;等偃甲椅更近一些是,祭司们甚至看到好几根树藤伸进了严密的衣袍下如蛇般缓慢地活动游移,不时将衣袍顶起小小的弧度。 黑暗中,偃甲运作和华月娇媚的呻吟声在树巢中回荡着,伴随着细微的水流声。众人看着不远处七杀祭司那一半在黑暗中变得形状诡异的躯体,心头不约而同地涌起一丝凉意。 有微弱的光打在七杀祭司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暴露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七杀祭司瞳低垂着眼,另一只假眼也仿佛坏掉了一样一动不动。他上半身身着庄严的祭司衣袍,其下有几条树藤在缓慢地移动,引人遐想。而他的下半身却寸缕未挂,残缺的下肢被树藤们强硬地拉开,露出秀气的小小根茎,和一条粉嫩的、羞涩的、合在一起的小小的缝。 那缝隙中探出了一颗小小的小粉色rou珠,正被深色的树藤戳弄戏耍着,调皮的树藤甚至会伸出一缕轻轻拨弄rou珠顶端的小孔,逗着那小孔颤颤巍巍地滴下几滴莹润的水液,随后刚刚还羞涩可爱的缝隙中就会兴奋地打开鲜红的roudong,喷出一阵透明的黏液。 几滴液体顺着白rou逐渐滑进股沟深处,两座rou山被落下的水液唤醒,它们紧贴着彼此,感受着水液滑向深处的花心,同时难耐地不断起伏着暗示面前的看客们。 摸一摸,撑开深处的极限,用火热guntang的巨物填满前后的深渊,满足你们的欲壑,发泄你们的怒火,狠狠地cao死这个yin荡的sao货,让他哀求、浪叫,像一个rou器一样被使用。 五位年轻的祭司的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华月的呻吟愈发妩媚,听在祭司耳朵里,让他们更加激烈的血液沸腾,口干舌燥,即便低下头,眼前也总是晃着那两座白花花的rou山,和张开小口的红色洞xue。 他们的自制力已经降到最底,身上的肌rou不由自主的绷紧,双腿夹得更紧,以防止自己失控地扑过去。他们每一个都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自己埋进她温暖湿热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从看到那副yin靡的景象之后,五个人的脑子里就都不约而同的被这种想法占据了,即便有一二个觉得有哪里隐约不对,脑子里也似乎塞满了浆糊,无法再正常思考。 被玩弄着的瞳此刻好像才注意到面前的五人,但他既不惊讶也不羞恼,反而强忍着快感和痒意,微喘着开口:“有任务要……交给你们……” 五位高阶祭司低头,不敢再看。熟料瞳却将雩风喊到身前,身后的树藤毫无征兆地撩起了年轻祭司的下袍,触到了肿胀的那物。 雩风冷不盯被一激,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瞳。 瞳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前那样的古井无波,神情严肃而冷漠,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任务。 “城主有一个计划,事成之后,每个族人都可以不在惧怕浊气侵蚀。作为整个计划的重要一环,我需要你们做出一些牺牲。“ ”我已经接受了作为孕体的改造。你们是我选中的种父。你们一会儿需全力与我交合,不必顾及我的感受。精种要一滴不漏射在我体内,前后的xue洞都要,务必让我怀上你们的孩子。” 五人闻言神情各异,但都透露出一些股说不出的古怪。 瞳见他们迟疑,便知这些人恐怕一时接受不了,于是直接了当地对雩风说:“风琊前几日已经在城主的改造下亲自产下了两个孩子,他说要把孩子托付于你。只要你助我完成这个实验,我就把孩子交给你,让你见他一面。” 树藤配合地尽力撑开红艳艳的孔洞,雩风低着头不敢看那处,然而逐渐胀大的那物却骗不了人。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点头答应了下来。 七杀祭司的手按住树藤末端,巨龙的顶端缓缓抵上了洞口,六双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那一处,小小的缝隙艰难地吞下了半个龙首,瞳深吸一口气,鼓励道:“继续进……不必在意……我……呃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感到下肢仿佛被斧子劈开,不由得紧紧地夹住了那不断进出的东西,而身上的年轻人红着眼睛狠狠地凿着尽头的囊口,更让他痛不欲生。 “啊——不,继续……要射在里面!”瞳的沙哑的声音撕破了寂静的黑暗,他明明痛得扭曲了表情,身体痉挛得厉害,却不断鼓励着身上的雩风。然而,他被强硬撑开的那个柔软却温顺地吸吮着柱体,那柔软紧致的感觉引得身下的年轻人依旧疯狂地冲撞着。 粉嫩可爱的小缝被巨大的怪兽凄惨地蹂躏着,缝隙中渗出丝丝缕缕的血,小小的rou豆随着躯体的晃动不时探出一点头,yin荡地期待着什么。 “那里!再……再多撞几下……要打开了……啊!” “不要停下……啊……别射,我不该……不该夹那么紧……唔嗯——”高亢的呻吟甚至一度盖过了花苞中的华月。 剩下的四个年轻人们的目光越来越沉迷,眼前的春色太诱惑了,他们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七杀祭司的刚开苞的小逼的味道了。 瞳的话语中带着nongnong的渴望与急促,他突然感到体内的巨龙又涨大了几分似有退出之意,知道自己盼望已久的时刻近在咫尺,于是挺了挺腰咬牙切齿地嘶吼:“不能……出去……不许……嗬——快进来……求你了……全部射给我……让我……怀上……” 忽然,瞳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身子猛地弓了起来。原本快要退出来的巨物被完整地吞进了rou山里,伴随着一阵“噗噗”的射精声,他脸颊潮红地瘫软下来,粗粗地喘息着,精瘦的小腹微微隆起,身上冒出密集的汗珠。 瞳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随着雩风抽身,腹中暖暖的东西开始流失,他刚要伸手堵住洞口,另一位年轻的祭司几步上前,伸出几根手指玩起了犹带着几缕血丝的xue口。 那个年轻祭司嘴角噙着一丝邪笑,突然狠狠地一捏缝隙中的rou珠,刚刚经历过一轮摧残的花心猛地一颤,一团花液混合着雩风刚刚射进去的浓精滑出了水淋淋的山谷。 “放肆!”瞳呵斥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阳淇……你竟敢破坏……受精仪式……” 名为阳淇的年轻祭司一手揉弄着瞳的rou豆,另一只手将弯刀似的rou龙塞进小洞,然后旁若无人地对雩风说:“既然七杀祭司说前后xue洞都需要打进精种,那就劳烦雩风祭司再辛苦一趟,把瞳大人后面的初次也破了,先打上一遍种。在下喜欢湿润些的,但有些法子能让大人这两处saoxue多吃些精……不若我们把瞳大人抱起来,你从后面弄,我从前面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