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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松田阵平:好感度84的处罚游戏、被打到喷尿

    一个人就算喝得再多,最基础的脾气秉性也不会有所更改,因此才有“酒后吐真言”这么一种说法。

    换而言之,平日里就直来直去很少耍心眼的松田阵平,在特殊的危难时刻并不会突然激活口花花属性,并借此来躲过恋人制造的刑罚陷阱,而是顺利(?)跌入了前所未有的难关,连表情都跟着空白起来了。

    没办法,要怪就怪他之前将话说得太满,竟还敢炫耀自己的结实体魄,若是眼下报了个十以内的数字,便足以证明他刚刚吹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怂包,压根没法再抬得起头来——但事关面子问题,被打了太多下也很羞耻,导致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拍着胸脯讲出“一百以上随你的意”之类的逞强言论。

    所以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展开?!

    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的醉鬼胡乱揉揉满头的小卷毛,几乎快忘记、或者是本能忽略了光着屁股的现实,一门苦思冥想个不停,直至一同裸露于空气中的后腰被人轻轻挠了挠,才应激似的炸着毛扭过脑袋,底气不足地结结巴巴质问道:“干、干什么?我还在认真思考啊!”

    “原来是需要这么慎重对待的惩罚吗?”

    诱导事态发展的小恶魔面露无害之色,仿若不清楚他究竟纠结到了什么境地,居然还语气轻快地安抚道:“没关系啦,你也知道我不算力量型的嘛,肯定不会太痛的——”

    却绝口不提放过他的意思。

    他哪里听得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很容易就被那番言论激起骨子里的叛逆劲,顿时抻着脖子不管不顾地叫嚣道:“都说过我没有怕了吧?尽管放马过来啊!”

    “既然阵平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计谋得逞的可恶家伙先是摸了摸他常年不见天日的光滑臀rou,体验着有如体育生一般的火热温度和回弹性极佳的手感之后,忽然猛地加大了力度,朝着屁股与腿根链接处的薄弱防线重重落下一击。

    无比清脆的抽打声随之响彻整个房间。

    事实证明,即使那纤细白皙的五指看似不具备任何杀伤性,可一旦被老司机富含技巧地挥出,便成为最适合制造痕迹的利器,在高高翘起的右侧臀丘边缘留下了数道显眼的手印,打得身体的主人一瞬间惊叫出声,毫无防备随着惯性俯冲进面前的被褥里,倒是正好将剩余的音量都闷进了鼻腔里,化作“唔唔”的细微喘息。

    火辣辣的痛觉似乎自带延迟效果,起初仅仅是听着可怕,向精神世界施加震慑buff,致使受害者下意识僵硬了几秒钟,接下来才开始产生大量的灼烧感,烫得肌rou不住紧缩,试图抵抗它的进犯;结果不仅没有成功,反倒令其变本加厉地浮现针刺一样的激烈穿透力,朝着附近的皮肤蔓延开来,不用亲眼见证都知道那一片必定红得极为厉害,向外界明晃晃展示着他遭遇了怎样的折磨。

    “呼、呼呃——”

    那滋味比被人打了一拳更难以忍受,直接颠覆他自认为皮糙rou厚的主观意识,继而不断滋生着新一轮的自我怀疑:他……有这么弱来着吗?好像打从晋升国中时代以来,就基本没有再挨过揍来着,所以变得娇气了?

    总之,肯定跟日常逃实战课、不愿意老老实实做体能训练、被教官当作漂亮花瓶的可爱恋人没有一丁点关系。

    “抱歉,好像没控制好力气……”

    知道他此刻必然在心底拼命为自己开解,擅长演戏的老司机哪里好辜负如此善意,顺势揉捏起了略微肿胀的臀rou,一边欣赏着他轻轻发颤又不肯吭声的倔强姿态,一边持续激化着所谓的男子汉气概,故意吞吞吐吐地询问道:“要不然、还是算了吧?真没想到阵平的反应这么大,万一因此受了伤,我会非常心疼的……”

    “我才、不觉得痛啊,是突然被吓了一跳而已!”

    意料之中地,咬紧牙根瓮声瓮气开口反驳的警官预备役照旧不服输,仿佛忘记了被打屁股是件多么丢脸的事情,一门心思跟自尊心较着劲,甚至敢往上一甩隐形的犬尾,嚣张至极地主动挑衅着:“就凭你那点手劲,根本没办法伤到我好吗?快点快点,别再啰嗦了!”

    要不是他始终用毛茸茸的后脑勺示人,生怕被发现此时扭成一团的表情,没准真能诓骗得了不知内情的“观众”——很可惜,暗中推动事态发展的始作俑者早已看透一切,正在他身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同样是口不对心的表现,黑川介的等级明显比他高得多,并且全无破绽可言。

    于是当他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前者立刻毫不犹豫地按照他的“要求”,又啪啪啪赏了饱满圆润的好几巴掌,打得他死死用膝盖抵住床铺来回磨蹭着,连先前嘚嘚瑟瑟岔开的腿根都不禁夹紧去分担骤然猛增的压力,使得中央悬挂的两枚rou球被挤得向外膨胀了好几分,愈发接近熟透的果实,薄透的外皮快要包不住内部的汁水般呈现出万分惹眼的形态,让人忍不住想去把玩一番。

    大概是跟看见猫和狗的小rou球差不多,很难控制手痒的感觉。

    他自己当然不知道后方的情况,只是一味憋着气制止喉间的急喘,待充满情趣感的掌掴再次停下的间隙,那未曾沾染相似热度的微凉左手便冷敷般地贴了上来,顺着发烫的股间皮肤反复摩挲,为他带来一阵阵既舒适又刺痒的绵密抚慰,防御性拱起的腰身就不自觉塌了下去,连同红通通的屁股一起放松几分,展露着无比软弹的质地。

    不知不觉中,细长的尾指擦过腿根软rou抵达鼓胀的睾丸,宛如不经意地上下勾画着它的形状,时不时轻戳一下。

    在猛烈燃烧的痛觉里,其余的感官似是迟钝不少,本该令他警觉的一线颤栗倒成了微不足道的配角,与铺天盖地的麻木混杂于一处,非常隐蔽地积攒着他所不熟悉的陌生快意。

    而且不光如此,手法一流的老司机还不忘按压素有外G点之称的会因部位,沿两瓣圆滑臀rou互相推挤成型的缝隙下方轻顶出向内的凹陷——如果松田阵平是女性或者拥有双性构造,这里无疑是生长雌xue的最佳位置,被指尖浅浅揉搓便敏感不已地瑟缩着,以此左右划分开来的嫩rou像是未成型的yinchun一样圆鼓鼓向中间包裹着,软到完全不能用力触碰的程度。

    话又说回来,攻击下三路可是阴招之最,哪怕将全身每块肌rou练得铁打一样坚硬,也不可能改变脆弱的软肋,所以需要格外精心的呵护才行。

    “你、要打就打,不要随便乱摸……”

    慢了不知多少拍的当事人隐约回过神来,却被爱抚臀部的障眼法蒙蔽住了最关键的情报,光顾着为两瓣无辜遭难屁股rou争取权益,用一副恨不得闷死自己的架势埋首于床头,红着耳朵大声靠嚷嚷来掩饰尴尬的情绪,“别说什么怕我疼!我真的不疼!再打一百下也没问题!”

    一不留神就说出不得了的内容。

    连他自己都被梗了一下,声音渐渐没那么中气十足了。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干脆反手去抓对方的腕骨往腰间一带,用实际行动表达了速战速决的斗志。

    偏偏跟他确定了恋人关系的同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劣份子,见状非但没有着急动手,还故作为难地提议道:“这样打下去可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报数吧?三十下就停一次如何……?”

    “……好好好我知道了!”

    他满心想着快点结束拷问羞耻心的酷刑,赶忙破罐破摔似的奋力点头,同时反射性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摆出稳稳承受压力的(色情)姿势,紧接着,便在随之袭来的连续拍打里如同受训般快速报起了数,“一、二、三、四——呃!”

    不能紧咬的牙关哪里拦得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幸好(?)他反应机敏,当即改口报了六,将前面的失误飞速藏起,才没被后面的人发现代表弱势的一面。

    谁料正是他的一再纵容令对方打得愈发起劲,这会儿瞄准同一角度层层叠加着手指印,硬是给韧性十足的屁股蛋留下了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原样的、凹凸不平的鲜红rou棱,仅是微风拂过都会激起直达尾椎的剧痛,搞得他本能蜷缩着身体,犹如受了委屈的大型犬般用两只前爪牢牢捂住上半张脸,还没忘吭哧吭哧的精准报数,掩耳盗铃地掩盖着糟糕的现状。

    “十七、十八、十九……哈啊、二十唔……!”

    这绝对是他人生中最为漫长又致命的时刻,远比闯祸以后被老爸当场抓包,继而扔进格斗场所里面疯狂拉练到直不起腰来的黑历史要难熬得多,总有种拔腿就跑的生理性冲动。

    到底、要坚持多久啊?现在叫停还来得及吗?

    混沌的大脑思维悄悄绕过他无用的坚持,向着人类骨子里趋利避害的习性汇聚,带领他的双脚蹬住床沿,第一次释放了想要溜走的信号。

    大约是察觉了他的小动作,看似柔弱菟丝花的黑发少年倏尔将空闲的左臂从下方环上了他的腰部,卡在胯骨与大腿前肌形成的锐角之间,再往回紧紧一勒,他就像是被困进某种量身打造的刑具中,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最重要的是,晚餐摄入的水分和囫囵喝进肚子里的气泡果酒都消化了大半,一并流向了负责储存的膀胱,被这么用力挤压片刻,内部剩余的一点空间亦跟着消失殆尽,泛起了尿急的酸涨紧迫感,逼得他全然顾不得其它,急急开口叫停道:“等、等等!先不要——啊、快点放我下床……!”

    “不行,还没到三十呢。”

    仗着现场的混乱,一反常态的小恶魔终于暴露了真实本性,手臂稳定锁住他的腰臀不放,借由他频频踢蹬双腿的幅度去从外部蹂躏蓄满水液的小腹,边压边得寸进尺地逼迫着:“刚才数到多少来着?阵平一打岔,我都不记得了呢,要不要重新再数一遍?”

    “谁要、听你的话啊!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着急便口不择言的卷发少年恨不得抬腿踹开碍事的混蛋,先冲去卫生间解决人生大事再回来算(道)账(歉),可不知是不是他喝多了酒力气不足,怎么都甩不掉身侧的牛皮糖,还给对方提供了继续惩处自己的借口,语带诧异地吐露着足够压垮他的终极审判之词,“好过分,自己决定好的事情绝对不会后悔可是你的信条哦,想出尔反尔了吗?”

    “……这、这是特殊状况!”

    羞愧的红晕一路从耳根烧至脖颈,他粗着嗓音妄图扳回一局,谁曾想下一秒又挨了两巴掌,接连抽中他紧绷的腿根rou,震颤的余波“刚巧”传导给了圆鼓鼓的睾丸,并断断续续影响着略微勃起的性器,使得头部一晃一晃地,像是条长反的小尾巴,不安分地彰显着存在感。

    ——有点刺激就能硬,真不愧是活力满满的警校生呢。

    黑川介无声低笑着,倒没趁机去帮猎物撸一发培养欲望的成瘾度,反而瞄准两瓣红肿的臀部中央那处并拢的弧形rou窝,敛起力气啪啪啪抽了好几下,打得其僵直了背脊,好几秒钟才发出夹杂鼻音的长喘,“唔——呼、嗯,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呀。”

    释放着恶趣味的他相较于真正的魔鬼更懂人性的软弱,想想怀中的单纯家伙总跟花花肠子的幼驯染在一起厮混,竟然敢把黑手伸向自己,便装模作样地严肃教育道:“而且,你得先道歉才行啊。不管是为抛下我跟萩原君去玩的罪行,还是刚刚大喊大叫乱发火的坏脾气,都需要跟我好好和解吧。不然,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呢?”

    “……我、我……”

    比起他的游刃有余,人生中头一次迎来如此另类批评改造的犬科生物显然懵得要命,好不容易冲破羞耻心再度昂起的头颅又有了几分萎靡不振,连语气都跟着耷拉了下去,“我又、不是故意的……”

    虽说他的确是出于自身的劣根性在尽情撸狗,可调教方针却全无指摘之处,算是借力打力直击要害——谈了恋爱的人怎么能不顾另外一方的感受?若是松田阵平选择了这般别扭的相处方式,照旧我行我素,那么他又有何不可呢。

    不过,想让一个醉鬼去深入思考人生哲学委实太难了些。归根结底,他还是在欺负人罢了。

    额头冒汗的小卷毛脑袋哪里想得清他的弯弯绕绕,最多是听从善良的本质,暂且有了妥协的趋势,侧过头咕哝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快点放开我就、啊!等、呃呼、别再打——嗯!”

    “说好的道歉,不许敷衍我。”

    往日树立病弱人设的黑发少年此刻单靠一只手就能压制住乱扭的红屁股,另一只手则撬动着夹腿忍耐尿意的无用功,专门往要命的地方轻拍。

    麻木肿起的掌印部分光被指尖蹭过便会引发神经的颤抖,泛起小虫啃咬一般诡异的瘙痒刺痛,更别提它们还顺带蹂躏着用来储精的双球和强忍喷发冲动的性器,好似混淆着每一处感官的独特性,令所有由外部施加的压力皆化作极为陌生的、催发失禁急切感的复杂冲击,时刻搓磨着“受害者”岌岌可危的意志力,逼迫他在自己的手心下露出恼羞成怒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可怜模样。

    如同一只急得团团乱转还得拼命拱着饲主裤腿“嗷呜嗷呜”寻求帮助的家养犬。

    桀骜难驯的野性一面被窘迫的发展慢慢消磨,若是俯身去查看他的表情,就会察觉那总是专注于拆解世界从而忽略旁人、自带不屑之色的双眸正懊恼的低垂着,眼角延伸开薄薄的潮红,也不知是羞是气,唯有靠着口中愤愤不平提高的音量来挽回最后的颜面,“是我、错了——行了吧?快点放开我,别再、呃、唔……你怎么还不松开啊!”

    “要诚心诚意的多说几遍哦——”

    最爱折腾人的小恶魔稍稍松了松手臂,给了他向前逃窜的空间,等他慌不择路地爬开一段距离,差点就能逃下床的当口,再一把搂住汗津津的腰线,造成他半边身子悬空,不得不用双手撑着不远处桌沿维持平衡,小腹却用力压在床尾突起几寸的围栏上,顶得他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的狼狈现状,然后再慢条斯理地赏了红肿发亮的屁股四五巴掌,在清脆的拍打声中“友善”提醒道:“在我说原谅你之前,都要一直这么坚持下去才行。阵平应该没问题吧?”

    “鬼才、没问题啊!我真的会、会……!”

    尚未正式步入成年人频道的青涩少年底线极高,酝酿再久也说不出会当着恋人的面漏尿这种有违廉耻的台词,急得浑身都guntang发红,犹如被煮熟的大虾一般弓着腰隐藏丑态,殊不知胯下rou球一提一放的收缩感早已透露了前方性器即将泄洪的征兆,摇摇欲坠到了惹人怜爱的程度。

    然而掌管他下半身幸福的老司机只想乘胜追击,手掌一挥,他愈显肥软的臀rou就带动着下半身剧烈震颤,与前方的阻碍从里到外一同碾压着胀满消化物的膀胱,爆发开针扎般尖锐难忍的痛苦与快意,让他大口大口呼吸着闷热的空气,无意识流露了斗争失败的苦闷神色,“错、哈啊、错了……真的、是我错了!别打、啊、真的要漏出来——尿、呜……!”

    急欲宣泄的水液充盈着紧窄的尿道,再怎么锁紧马眼口也架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最终还是从前端流下一滴淡色的尿液,啪嗒一声滴落在地。

    只要破戒开了闸,后面翻滚着顶撞膀胱内壁的波涛便一鼓作气地冲了出去,在身体主人惊恐发抖的呜咽声呈现一条气势汹汹的抛物线,哗啦啦地浇灌着警校统一配置的书桌边缘,神似随着与生俱来的犬类习性去圈地盘证明自己的独占欲,哆哆嗦嗦岔着腿将饲养者的床尾尿得一塌糊涂。

    “呼呜、哈、哈啊——”

    被骤然失控的宣泄快乐彻底占据的大脑内部写满了爽感,全方位蒙蔽着他本就浑浑噩噩的神智,耻辱心恍若随之一起飘离,使得他原本扭曲的神情顷刻间舒展开来,要不是身后人及时往回拽了一把,脱力的手脚险些撑不住他前倾的身体,没准要一头扎进自己制造的狼藉不堪当中。

    饶是如此都没能令他回过神来,只能靠在黑川介的怀里呼哧呼哧喘息着,连饱受伤害的屁股有多痛都暂时忘得一干二净,茫然到了傻乎乎的状态。朦朦胧胧间,耳侧响起了温柔的嗓音,麻酥酥地撩拨着他的耳廓,含笑诉说着赤裸直白的爱语,“因为失禁的阵平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只好原谅你咯。以后再犯错,我也不介意你用相同的方式来表明心意呢……”

    至于他能记住多少,真的是全看上天有多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