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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轻薄通透,每一丝纤维都反着莹莹的光。一直挣扎的贡弥微微出汗,濡湿的后背布料变得半透,露出底下明显的红色。 “哦?这是什么?”常羽被那颜色吸引,迫不及待地抓住后领把襦绊扯下肩膀。没轻没重的动作让身下人没忍住闷哼出声,厚实坚韧的衣襟在他肩膀上刮出两片红痕。 像是打开了什么光彩夺目的宝藏,少年从未想过会突然看到这样一幅美景,让他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体会到一瞬间眩目的感觉。贡弥雪白的后背上,绽放着大朵大朵的娇艳椿花,暗红色的花瓣簇拥着金色的花蕊,一条纯黑鳞片的大蛇游走其间。精致的纹身从后颈漫过肩胛骨延伸至背心,蛇首越过左侧肩膀游向了身前,花丛中未见蛇尾,似乎纹身还未完成。贡弥紧张鼓起的后背肌rou让纹身拥有了曼妙的曲线,皮肤渗出的薄汗和橙黄灯光给纹身镀上片片温润的光彩。心神震荡下,花朵和黑蛇都仿若活物,在常羽眼中游动起来。 “……看不出来……你身材还蛮好嘛。”灼灼秀色让少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口鼻间突然泛起甘甜,似乎之前偷吃的甜瓜又被勾起了味道。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摸上贡弥的皮肤,顺着黑蛇游走的轨迹抚摸起来。 被衣服层层掩盖的肌rou此时才显露出自己的存在感,上身半裸的贡弥看着比衣冠整齐时还要强壮许多,攻击性十足。对抗着常羽压制的他每块肌rou都在发力,暖光给身体涂上深深浅浅的阴影,每处隆起和凹陷都变得更加明显。大面积裸露的身体让昏暗的灯光变得暧昧,毛茸茸的光暗分界似乎在暗示这具身体的柔软。被蒙眼勒嘴的贡弥额头抵在桌面上,白发凌乱,努力弓起身体似在抗拒触碰,但牢牢绑在身后的手臂让他肩膀完全打开。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就像是故意空出胸前和桌子之间的位置,方便人把手伸进去。 “……你是在邀请我吗?”常羽声音放低,从身后抱住他,头搁在他后背,双手摸上他的胸膛。饱满的触感让少年无暇再说出别的调侃,呼吸急促起来,他整个人压在贡弥背上,把下巴放在他肩膀。 不该关灯的。少年找着理由,却又被贡弥身体散发的莫名香味吸引,凑到他耳后使劲嗅了嗅。 “一个大男人还擦香,是想勾引谁?” 怀抱如此美人,少年胯下早已硬起,那莫名的香味缓慢灼烧着他的理智,又疼又痒。 身下美丽的身体不住挣扎,数次挺身想把少年甩下去,但少年用力压住他,双手不住揉捏。 越反抗,越想彻底制服他。身体特别是下体被不断反抗的动作摩擦,能感觉到身下人想弄死自己的心,自己却对如此带着危险的快感上瘾。少年心里膨胀起隐约的破坏欲,劲瘦有力的双臂紧紧锢住身下人,双手在他胸前一阵乱摸。 发力绷紧的胸肌拥有着堪称完美的弧度,虽然此时捏着非常坚硬,但不难想象力道撤去之后,这一对被肌rou纤维塞满的大胸会是多么柔软。常羽用力揉捏着,不满身下人的无动于衷,于是找到挺立的乳尖掐住,满意地听到贡弥忍痛的吸气声。 两人体温都在升高,香味似乎越来越明显。常羽蹭着贡弥后颈的发根,似乎想用他的头发给自己止痒。 热。 “你好香啊……”这样呢喃着,“让我尝尝甜不甜。”张嘴含住了后颈椿花的金色花蕊。 是咸的。 但好像又有些甜味。 常羽舔着花蕊,又舔了舔花瓣,最后找到左肩上黑蛇舔了一口。 “唔……果然味道一样呢。” 虽然这么说着,舌头却不肯离开他的皮肤,牙齿也想留下自己的印记,于是少年一口咬住了身下人好下口的脖子。 贡弥试图用头撞开他,但两人贴得太近,撞击根本构不成威胁,反而像是在不停磨蹭撒娇。 被蹭得有些受不了的常羽松了口,喘着气,又舔了舔自己的牙印。 贡弥一直垂着头,头发挡着脸,让趴在后面的常羽看不见他的表情。突然很想看看他的眼睛,但就算撩开头发也只会看到蒙眼的白布。常羽记得贡弥有双美丽的墨绿色眼睛,在被众美人围绕的明亮室内,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也是最夺目的星星。 黑暗沉甸甸地压在肩头,少年却抓住了自己的光。 坏了。在发现自己能立马清晰回想起贡弥微笑的瞬间,常羽脑中就只有一个想法:不做不行了。 于是双手顺着腹肌一路向下,摸到贡弥胯间。 “刚才踢你了,对不起啊,还疼吗?让我检查一下坏没坏。”话出口常羽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偷偷咽下几口口水,又舔了一口贡弥的后背。 被解开的腰带松松垮垮,就算贡弥一直扭动着腰胯躲避,少年粗糙的双手也很容易就穿过裤腰摸到下腹。贡弥想要后退,后腰和臀部顶在少年身上不断拱着,虽然是想躲开少年的双手,但丝毫没注意自己正对着少年下体一顿磨蹭。少年被蹭得呼吸都乱了,下体胀得发疼。他急不可待地抓住贡弥的性器,发现那处器官也已经硬得冒水。 “啊,看来是不疼了。”常羽有些高兴地摸着贡弥端头湿滑的性器,“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反应真大呢。”灵活的手指玩弄着硬挺的柱身和下垂的囊袋,少年又舔了舔贡弥的后背。 要害被拿捏,贡弥身体僵住,压抑地喘息起来,不知是觉得屈辱还是兴奋。 “其实我还是知道怎么上男人的,就是没试过。你这么好看,跟你试试也不亏。” 宽大的袴被有些粗鲁地拽下,贡弥的屁股露了出来,又被后腰手腕处堆积的层层衣服遮住。突然一声轻响,一个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嗯?”常羽压着贡弥没法低头去看,伸手在附近地上摸了半天才摸到东西捡起来。拿到眼前发现是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玻璃小瓶,透明的瓶体里面装着油性的液体。未开封就能闻到幽幽香气,跟贡弥身上的味道一样。见多识广的少年立马猜出了这是什么,于是开开心心地拧开了瓶盖。 香味变得浓郁,贡弥挣扎的强度又有提升,但是手脚被缚的他能调用的力气实在有限,根本无法摆脱少年的控制。 “准备得这么充分,不用真是浪费了呢。”常羽在他耳边说着,把油倒在自己手上,充分润滑了每一根手指。 贡弥似乎想说话,嘴里不断发出声音,但常羽并不想听他说。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常羽滑腻的右手撩开贡弥腰间堆积的衣服找到屁股,又捏了几把臀rou,然后顺着股缝慢慢摸到那处xue口,“一会儿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哪家的哦。”指尖在外缘摩擦了几圈,猛地捅了进去。 贡弥一声痛哼,几乎要挺起身子掀开趴在他身上的人。常羽用力按住他,趁热打铁地塞进第二根手指。 “我真的好喜欢你呀。”清甜的少年音仿佛恶魔的低语。 体温让精油的香气不断扩散,那香味似乎能入侵大脑,只让人觉得越来越热。 第三根手指。 “唔……”贡弥忍不住叫出声。 扩张后稍显柔软的xue口剧烈收缩着,死死咬住少年不断抽插的手指。想象着自己下体被如此咬住的感觉,少年只觉得再也无法忍耐,抽出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沾满精油的手指滑得不行,少年一时没解开绳结,急得额头青筋暴起,又渗出汗来。 此时贡弥似乎觉得找到可以挣脱的机会,越发用力地挣扎,双脚不断蹬着地面,身体左右摇晃着,想从常羽身下挣脱。 “不听话的小孩是要被打屁股的啊!”常羽咬牙低喝道,又要按住人又要解开自己,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腰带终于被扯开,常羽拽下裤腰,一直憋在裤裆的性器弹了出来,甩出几滴水滴。草草抹上精油,常羽撩开贡弥腰间层层衣物,双手按住他后腰,挺身抵在他xue口处。 这小子还有腰窝。箭在弦上还被分了心,常羽不知第多少次在心里夸赞道,真是美人啊。 然后用力直捅到底。 毫无实战经验的少年在刚捅进去那一下就差点交代了自己。与自己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完全而紧致的包裹,比体表更高的温度,还有结结实实与另一个人紧密相连的事实,特别那个人还是个美人,一切的一切都让少年理智过热崩毁,身体本能的冲动全面占领高地,不管不顾地压住人狠干起来。 “唔!”贡弥依旧挣扎着,但力度已越来越小,“唔……” “好舒服,好舒服啊!”常羽死死按住人后腰,头不断蹭着人,嘴里不停念着,“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呜……”感觉拥抱已不够表达如此强烈的情感,他咬住贡弥后背不停哼哼着,身下更加用力,仿佛强迫母猫激烈交配的公猫。 贡弥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被触到敏感点,喘息变得明显,浑身的力气都在流失,失去力量灌注的肌rou和声音一起变得柔软。 感觉到变化的少年松开口,双手又摸到人胸前揉捏起来,然后被满手柔软刺激得几乎屏住呼吸。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少年一边捏一边念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手里动作和身下动作都越来越快,然后死死抱住人射了个痛快。 (3) 身后人猛地用力之后身体僵住,贡弥知道他射在了自己体内。那人的手还抓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头靠在自己后背,喘息吹得他汗湿的后背一阵一阵的凉。 贡弥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喜欢你啊。”恬不知耻的那人还在不断说着,又舔了他一口。 眼睛被蒙住,视觉被剥夺,触觉和听觉都被放大。陌生的舌头慢慢舔过皮肤的细小颗粒感和湿润温热都被忠实地反馈过来,似乎还能听到上下嘴唇分离、舌头从口腔伸出的极细微的摩擦声。 体内的性器滑出,跟着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也从体内滑出,迅速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去。jingye散发的石楠花味跟精油的香味混在一起,是贡弥熟悉的味道,只是他从没想过承载这一切的会变成他自己。 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上过之后,该满足了吧。贡弥自暴自弃地趴在桌子上。 依兰花香味的精油带着些微的催情效果,在被少年闻到自己身上沾染的些许味道之后,贡弥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好收场了。 后腰堆积的衣服被撩起,湿漉漉的下体暴露在空气里,然后屁股猛地挨了一巴掌,一声脆响。 “你不乖。”煞有介事的指责。 贡弥一下又挺起身子,十分想骂人,但嘴里勒紧的布条让他说不了话,只得忍气吞声。 “啊,全都流出来了。” 身体又被压在桌上,身后xue口被挤压、拨弄,然后又是一股温热的液体淌出。 “我射了这么多吗?”听声音似乎还有些高兴。 贡弥不想分析他的心情,但常年养成的察言观色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分析听到的每一个字。 好烦。 突然又被抱住,毛茸茸的头又靠到耳边,温热的胸膛温暖着汗水未干而有些凉的背部,呼吸的气息吹动着头发,微微的痒。 “好喜欢你。”这样轻轻说着。 像真的一样。 贡弥扭动着肩膀想甩脱他的拥抱,一用力却只感觉身下又涌出一股。 这家伙到底射了多少?!贡弥很想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但是白布结结实实地蒙着眼睛。 腿间变得泥泞不堪,石楠花的味道浓烈得有些熏人。 “还想要。”少年非常温柔地吻着他的耳朵,说着非常不温柔的话。 并不能拒绝的贡弥被拽着离开桌子、趴在了地上。修长健壮的双腿被折叠着以跪姿支撑起身体,性器被并拢的大腿托着,脸贴着地,屁股高高翘起,然后被人扶着从身后再次贯入。 一下一下,贡弥被身后有力的撞击带着脸不断擦着地;耳朵贴近地面,身后人脚趾和膝盖在榻榻米上摩擦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夹杂其间的还有少年的喘息和某种细微的金属碰撞声,贡弥一时没听出来是什么。随着身体激烈相撞,不断有细小的水滴溅到露出皮肤的脚脖子上,星星点点,并不很多但存在感十足。 “啊……真的好舒服……”少年一边干着他,一边夸张地叫着,“像要融化了一样。你好舍不得我啊,含得好紧……” 无法动弹又看不见的贡弥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话带偏了注意力,少年性器不断在自己身体进出的感觉变得明显,身后xue口紧缩着,仿佛真如他所说的舍不得一样。 不想听他说话了。贡弥愤愤地想着,咬紧了嘴里布条,却只让自己嘴角更疼。 不过比被迫听他碎碎念更可怕的是,习惯了被进出的身体,居然开始有快感了。性器硬得不行,端头不断冒出水来蹭在大腿和小腹上。贡弥努力让自己冷静,却还是在性器被突然握住的时候哼了一声。 “不能只有我舒服啊。”少年这样说着,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开始极有技巧地撸他,“大少爷之前被人上过吗?我上你跟别人上你,哪个更舒服啊?你不说话就默认是我更舒服了哦。” 又开始舔他。 “滚!”想这样说,但嘴里只发出意义不明的一声哼。 背上的一层汗还没干,现在又出了一层。少年的胸膛一直贴着他的后背,汗水被两人不断磨蹭的皮肤蒸出咸腥的气味。 “大少爷你前面流了好多水啊,把我手都打湿了,喜欢我这样吗?” 又开始揉他的胸。 不要再掐rutou了!贡弥额头抵着地面,弓起身子想逃开少年的手,却只是把自己更送进他的怀抱。硬挺的rutou被不断揉捏掐拧,刺痛伴随着让人羞耻的快意在胸前细细碎碎地萌发,一种痒意如带刺的藤蔓慢慢从胸膛长出来。 想要挠一下。 好想挠一下。 快挠一下。 少年粗糙的手刚好蹭过痒点,贡弥舒服得一激灵,然后听到少年加重的呼吸,胸rou被捏得更加用力。 “我也喜欢你哦,好喜欢你。” 又亲他。 贡弥烦得不行,但是生理上的快感抑制不住,逼得他眼角都开始疼。 “舒服就叫出来嘛,不要憋着,这里又没有外人。” 少年动作变得温柔,却比他粗暴的时候更让人难以忍受。 真的要叫出来了。 变慢的动作让贡弥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少年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浑圆粗大的端头顶开紧闭的xue口,肠道肌rou圈圈紧咬,柱身慢慢逼进,似乎永远也捅不到底。 不行。 少年猛地用力,两人身体切实地咬合在一起,少年紧实的小腹贴着他弹性十足的屁股,性器抵到身体极深处,然后又慢慢退出。以为会退到最后,结果退到一半又突然捅进来。以为会捅到底,结果又只是浅浅地一点。少年进退的节奏和深浅变得毫无道理可讲,那莫名的金属碰撞声也跟着时快时慢,贡弥的呼吸和理智被一点点磨碎蒸发。 “唔……”到底还是叫了出来。 突然有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小腹,似乎想从前面找到他被进入的证据。略硬的茧仔细摩擦过紧绷的腹部皮肤,类似被长满rou刺的猫舌舔过,痒得叫人头皮发麻。 贡弥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控制不住又哼出声。 身后人却像是抓住了机会,突然开始发力。声声撞击回荡在室内,啧啧水声变得明显,叮叮的金属脆响也听得更加清楚。被抱住后腰的贡弥躲无可躲,体内不断积攒的愉悦眼看就要触到某个临界点,他又开始挣扎,企图甩掉不断漫上来淹没口鼻令人窒息的快感。 “是不是快到了?嗯?”少年带笑的性感鼻音如羽毛蹭过贡弥的耳朵,贡弥没来由一阵脸热。他未作回应,少年却轻易看穿了他的处境,十分恶劣地按住他的小腹,身下加快了速度。 “不要怕嘛,让我看看!” 压低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少年一边舔着他的肩膀,一边不断抚摸着他青筋暴起的小腹。 贡弥不放弃地挣扎着,用力喘息,然后冷不丁又被打了屁股。 “啊,好紧!” 疼痛时身体下意识的收缩取悦了某人,他毫不犹豫又打了一下。 “太紧了!” 然后又是一下。 身体紧张得厉害,似乎能勾出性器在体内的形状。 “呜!”屁股疼得发热,贡弥忍不住抗议,但某人像疯了一样整个人压住他疯狂抽插,张嘴又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咬得比之前都用力。 疼痛和快意交织出的酥麻感觉如电流从尾椎窜上后脑,烟花般不断绽放在颅骨内。炫目的光彩让人不断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力,贡弥脸抵在粗糙的榻榻米上,钝钝地疼。听着耳边少年清甜魅惑的声音又开始说喜欢他,贡弥脑子里乱成一团,最终没忍住射了自己一身。 电光火石间,贡弥突然想到那个叮叮的金属碰撞声是什么了。那是少年从他那里抢走的发绳,上面两枚铜铸小鱼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 鱼水之欢。 第一次被人cao到射,绵长而陌生的高潮如重物寸寸碾过身体,极致的压缩之后是肆意的流淌,四肢和身体仿佛都被碾压成水,要从少年紧紧搂抱的臂弯里倾泻一地。 然而身后少年还没停,仍不断干着他。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哪经得起一直折腾,灼热的快感几乎变成一种疼痛,烧得他抓心挠肺,忍得眼泪都快掉出来。 幸好蒙着眼睛。贡弥忍不住想道。 口好渴。 射在身上的jingye被身体摩擦抹得到处都是,又被体温蒸干,黏糊糊的一片。臀rou被不断揉捏着,少年用力掰开屁股的力度让贡弥怀疑这人是不是想把他就地撕成两半。和少年稚嫩外表一点都不匹配的硬挺roubang一次次插入贡弥体内,贡弥思维混乱之下估算了下大概尺寸,然后给自己算沉默了。 这家伙真的未成年吗?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不知多久之后,少年终于射了出来。贡弥累得不行,一直用力喘息的喉咙和鼻腔干得厉害,双腿被压得完全麻木,听到少年低声哼哼只觉得终于松了口气。 软掉的性器从体内拔出,然后又是熟悉的温热液体滑出的感觉。 灼热湿滑的身体离开,已习惯皮肤接触的后背突然感觉到冷。 “还想要。” 一听这话贡弥就心上一悚,还好少年接着说了“但是”。 “但是还得干正事呢,不能只干你。” 贡弥正腹诽着吐槽的话,后脑突然被重击,本就疲惫不堪的意识瞬间跌入黑暗。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从未起得这么晚的贡弥猛地从床铺坐起来,第一时间居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身上清清爽爽,甚至穿着整套的睡衣。令人害怕的后xue淌出液体的事也没有发生,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春梦。 “觉!”他大声喊着,推开被子走出来。 “在!”觉第一时间拉开门,看他穿着睡衣又把门拉上了,“哎呀我这样进来是不是不合适。” “别废话了快过来!”贡弥没好气地说。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被窝都睡过,这时候还突然讲究起来了。 两人在桌边坐下,觉手脚麻利地摆好杯子倒上茶。 “昨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觉说了个后半夜的时间。 “什么情况?”贡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温度刚好,但感觉嘴角还是有些疼。 “没看到是招待的谁,防备得可严实了,我连地方都没找到。” “那个小子呢?” “哪个小子?”觉咧开笑脸。 “明知故问!跟我们一起回来那小子!对了,他叫什么?”话一出口就想到少年反复问他“你是哪家的”,贡弥忍不住又皱起眉。 “关于他,确实有些问题。”觉挠挠下巴,少见地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实际上,伊藤家并没有他这个人。” “什么意思?” “我回来的时候,手下告诉我说那小子半夜叫了热水,伺候您睡下之后说要走。看您睡得很熟手下也没敢叫醒您再问,觉得他本来也是伊藤家的人,也没多想就把人放了。我已经骂过他了。” “他不是伊藤家的还能是谁家的?” “伊藤家也不知道,他们说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能让他来接待我们?”贡弥冷笑道,“这谎话也太撇脚了吧?” “说原本安排接待那人不知什么时候被替换了,今早上刚让人找到,小孩被堵了嘴绑了塞在衣橱里,吓坏了。” “所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不知道以什么手法潜入了堂堂伊藤家替换了原本要接待我们的人然后现在不知所踪了?”贡弥一脸冷漠地说完这一长串话,看着觉。 “不愧是大人,思路就是清晰。” 贡弥瞪着他。 “啊,对。总的来说就是这么回事。”觉收敛表情正襟危坐,点头应道。 “哼。” 看出贡弥心情不好,觉决定说点让人高兴的事。 “总之这次谈判我们优势占尽了。” “滚!” 大失败,家主大人心情更不好了。 “那小子……从我们这拿走什么了吗?”贡弥冷静下来,啜着茶,又问道。 “说起来确实拿走了两样不得了的东西。”觉表情严肃地说。 “什么?”贡弥一瞬间心里念头百转千回,表情也严肃起来。 “他扯走了您羽织上的白色绒球,还带走了您的发绳。”觉认真说道。 贡弥一瞬间很想骂人,但又马上明白了觉的意思。 “我会多加小心的,这次确实是我疏忽了。”贡弥放下杯子,看着觉说,“让你担心了。” 如果少年有别的想法,他这条命就交代在这了。现在还好好地活着只能说明是自己运气好,命大。在熟悉的交易对象家里,不自觉就松懈了,实在是不应该。 “小的确实非常担心呢!难得大人主动喜欢谁,结果还被人摆了一道,真怕大人以后封心锁爱呢!”觉又咧开笑容。 “那倒不至于。” “咦?还以为大人会先否认喜欢他?”觉真实惊讶了。 “你都知道我会否认那我还用否认吗?”贡弥白了他一眼,敲敲桌子示意他添茶。 “不愧是大人。”觉笑眯眯地称赞道,给他杯子添满。 跟觉又聊了些别的事,聊完贡弥挥手让他退下,脱下衣服又仔细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 不疼,没有新添的伤口,甚至被首次派上别的用途的后xue都没有太多不适感。贡弥伸手摸了摸身后,只觉得有些肿,没有破。摸到的瞬间又回想起被少年用手指、用性器挤进身体,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如羽毛拂过全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贡弥不想细究,匆匆给自己穿上衣服,但性器非常老实地翘了起来。 小腹昨天被少年仔细摸过的地方隐隐发痒,贡弥伸手挠了挠,却觉得并没有挠到。 烦。 新的羽织已经备好。贡弥捏了捏那颗白色绒球,手感确实不错。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一时又有些无语,颇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想起发绳也被带走了。 真烦。 新的羽织,新的发绳,旧的谈判对象。觉说得没错,此次谈判黑城家优势尽占,伊藤家自知理亏,在合作方面主动做出了很大让步。 “黑城大人,此次实在招待不周,不过伊藤家也表达出了足够的诚意,还希望以后我们两家的合作能跟之前一样。”伊藤家家主说。 “都这么多年的情谊了,哪是一两次意外能动摇的,伊藤大人还请放心。”贡弥笑眯眯地说。 便宜也就能占这一次,下次还是该怎么谈怎么谈。 伊藤家主没主动提那位贵客的事,贡弥也没再问。问了对方也不会答,不如就维持住表面的平和,把实实在在的便宜拿到手。 虚情假意地挽留、推辞一阵,黑城家如来时一般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还以为大人会让伊藤大人去查那小子。”晃晃悠悠的马车上,觉熟练地煮着水,准备好茶具。 “他抓到人也不会给我,何必跟他说。”贡弥懒散地拿折扇敲着肩膀。 谈判之外他的穿着和仪态都随意了许多,素色和服的领口松着,隐约露出左侧锁骨上的黑蛇纹身。 听着车轮从石板压上木板,知道马车行至桥上,贡弥用扇子撩开帘子看向河道。 远远地看着河上有什么顺流漂过来,漂得近了才发现是一卷竹席,上面躺着一具美丽的尸体。 “还行,态度还是挺端正的。”觉朝外面看了一眼,又低头照顾炉子。 水已烧开,觉慢条斯理地泡着茶,幽幽茶香弥漫开。 那晚给觉倒酒的少女画着浓妆,穿着艳丽和服,硬挺挺地躺在竹席上。她周身环绕着各色鲜花,双手放在身前压着一丛黄色的葵花,双目紧闭、面容安详仿佛睡着。少女死后盛装打扮的模样,可能是她活够一辈子都不能体验到的。 这世道,人命不值钱。 河水湍急,竹席载着她很快流向桥下,穿过桥洞继续顺流而下。 贡弥抬眼朝上游方向看去,远远看到几个人在河岸边对他鞠躬。贡弥无所谓地笑了笑,放下了帘子。 “我这边会安排人追查那小子的身份,有好消息就跟大人您汇报。”觉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贡弥没说话,觉给他空杯里倒上了热茶。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