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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绝世妖姬,能够勾魂摄魄。 如果她信了,就白活一百来岁了。 顾文休把童秋水送回去的时候,约了下次见面去听戏。 听戏她自然喜欢,而且路上顾文休还亮唱了一段。这段唱得确实精彩,要是在以前唱一场堂会,恐怕满堂红了。 “你学过?”快下车的时候,童秋水实在经不住疑惑,开口问道。 顾文休点了点头,扭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盈盈,眼珠黑和白分明,清清楚楚很干净。 清澈的眼珠子,半点不浑浊。想来不常接触电子产品,现代人整天面对辐射,走着坐着躺着,眼珠子都快被灼伤了。 看来此人很古朴。 童秋水暗自揣测,猛然想到了刘华威。不会又是一个老家伙吧? 转而又笑自己胡思乱想,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多不老不死的怪物。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靠了边停下。顾文休风度翩翩替她开了车门,然后低头看向刚及他下颚处的童秋水,笑意盎然道:”以前跟着我师父时候学过些。” “你师父?” 童秋水这回讶然了,师父两字确实古老了点。 “别这么瞧着我,我可不是侠客侠盗,不过也算半个跑江湖的。我师承风水。不过我师父比较风雅,还精通些书画诗词。” 大为意外,童秋水瞪大双眼,把顾文休上下打量一番,莞尔一笑:“没想到我还认识了个风水大师啊。” “瞧我不像?还是觉得我没道袍在身,手拿八卦镜和风水剑。要不要再粘几道符咒在脑门?” “噗嗤——” 童秋水被顾文休逗乐了,看了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想到贴了脑门上的符咒。 最帅版的僵尸。 两人正在说笑的时候,不远处躲在墙边角落的乐兮尧等三人却是大为失色。 虽然有些距离听不清谈话,可是顾文休那张笑脸清楚可辨。 顾文休对一个女人笑得如此柔情蜜蜜? 乐兮尧和蓝锡卿不可思议,而霍晋恒则是使劲揉自己眼睛。 揉了又揉,揉完再看,还是和自己记忆中那个人十分相似。 是他小的时候记忆有误?还是此人驻颜有术? 他的前姑母——童秋水。依旧双十年华,娇艳如花。 不关秋水事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霍晋恒心潮澎湃,盯着远处那抹倩影不肯松懈。 他还心有疑虑。或许是年少记忆有误,印象难免有所偏差,认错人也不稀奇。或许的确是他记忆中之人,不过如今科技发达,手术刀能够巧夺天工。毕竟只是远观,未曾细看。手术刀再强终究难抵岁月这把杀猪刀留下的印记。 不过很快他就瞧见那个似曾相识的人话别之后,很干脆地慢步走来,迎面相对越走越近,越近越让他躁动不安。 十八年前,他还是个扎冲天辫的娃。 十八年后,他变成一顶天立地好汉。 十八年前,她是一朵娇艳待放的花。 十八年后,她本应该是昨日黄花菜。 诡异的是——十八年后,她没结成果实成为菜,还是一朵娇滴滴的黄花。 他迷头认影,感觉此番场景是场梦回许久的绮丽幻想。 何人年少不识情滋味,他初尝滋味的时间确实有点早,不过是绮纨之岁,对象正是他那时候的姑母童秋水。 不过美梦和现实并存,他那点少年心思,还不足以到达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地步。故而转转悠悠,只记得了那么一段少时美丽的感觉,和人已经没有什么多大关系了。 就算如今真见到童秋水成为明日黄花,也不会影响他记忆中的美好,只生出些许人生如幻影般的感慨罢了。 但是如今的现实却是本来的黄粱美梦居然成真,他在长大成人,她原地停留。岁月这把杀猪刀没有对她磨刀霍霍,她并未翠消红减,他却成为七尺男儿。 十八年对童秋水而言成为一句空话,对他而言成为了一个笑话。 乐兮尧素来精敏,当下扫了一眼霍晋恒。 可惜霍晋恒已经是心凝形释,自然不会留意到对方探究的目光。此时此刻遇到童秋水,让他心摇摇入悬旌,思绪纷扰扰翻滚,而无所终薄。 乐兮尧不露声色,心中却是暗忖:“瞧他样子看来必是识得童秋水。若真是之前谈及的姑母,这个年轻依旧的姑母果然有点意思。” 蓝锡卿并不知两人各自腹有思量,他眼见童秋水目不斜视走入了大楼门内,轻声问道:”现在我们做什么?盯顾文休还是找上那童秋水?” 霍晋恒此刻打心底不愿正面接触到童秋水,他毫无准备见到一个十八年前的姑母,故而面露踌躇之意。 乐兮尧心知霍晋恒所虑,本来他无意打童秋水主意,如今此番看来,那个童秋水很值得下一番功夫。 既然需要下一番功夫之事,自然不可草率,必要有完全计划接近得天衣无缝才行。 “回去吧。现在情况不明,也没必要贸然去见那姑娘。” 此话正中霍晋恒下怀,自然引得他点头赞同。蓝锡卿本来也就是好奇心驱使,见俩伙伴如此决定,当然不会反对,三人很干脆地打道回府,路上各有盘算,各打鬼胎。 这厢才消停,李落云那头却是莫名其妙。 他本来心急如焚地赶到邵敬锡约定地点,以为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却见邵敬锡站成了一根高大挺拔的电线杆子,杵在一家早餐店门口魂飞天外的样子。 “怎么了?这家早餐店里头有问题?难道里头有尸虫人?”眼见邵敬锡双眼直直盯着早餐店里面发呆,李落云不禁朝着里头正在埋头吃早点的人群看了又看,想要从中发现异常。 两个大男人像是木桩子般站在店外头看着人家吃饭,自然是引人侧目。里面的人逐渐发现两人目光,都有些莫名其妙和微露愤慨之意,毕竟谁也不想被人盯着吃早饭。 李落云很快发现这一情况,他大为窘迫,跟着邵敬锡这个古人,他也越来越颠三倒四起来。 “喂——你赶紧的,跟我走。大白天的发呆,你不是说找我有万分紧急事情吗?”推推搡搡,李落云将邵敬锡拽到了拐角角落处低声喝问。 邵敬锡还有些恍惚,他七捞八攘,还没理出头绪来。 他居然瞧见那个人在笑。 曾经杀人时候的森然冷酷,如今吃着早点喜眉笑眼。是千年之间磨合了此人,还是自己陌生了尘世? 可是分明昨夜还杀机四伏,岂会轻易转眼间温柔四溢? 若说是有所图谋,他实在猜不到那人何以会曲折求成? 那个人,欲杀之人必能杀之,欲得之物必能得之。李落云的老婆很显然是他的目标,不对目标下手,却在那里虚情假意。 “太奇怪了。难道他将欲取之,必故与之?可是为什么呢?”邵敬锡径直喃喃自语,毫不理会李落云在旁气急败坏。 连唤几声未果后,李落云忍无可忍,一巴掌挥上邵敬锡后脑勺,骂咧开来:“姓邵的,我没空和你在这里游魂。我这出大事了,你有急事快说啊!” 后脑被李落云呼了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