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平英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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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烧着地龙的温暖房间,江月眠只喝了两杯热茶,冰冷的手便温热起来。 等了一阵不见那人回来,她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内室的黑漆螺钿架子床上,毫不犹豫地起身走过去。 脱鞋上床,和衣躺下,柔软的棉被盖在身上,下意识蹭了蹭——舒服。 天大地大,吃饭睡觉最大,这么富贵的床不躺一下很亏。 刚打完一架,换了身衣裳便急匆匆赶来的平英豪,叩了三下房门没听到声音,以为江月眠走了,在心里暗骂他哥一句,推门而入。 吱呀的门响吵到了睡着的人。平书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似是有人在床上翻身,他走到内室,看到架子床下的一双湖蓝色绣花鞋,心情顿时转好。 男人侧着身坐床沿上,弯腰捏了一缕黑亮的秀发把玩。 “放下。”闭着眼的江月眠嘟哝道:“若是打卷儿了,饶不了你啊。” “呵,口气到不小。”平英豪语气嚣张地提醒她,“可惜,你打不过我。” “你这人.....”江月眠睁开眼坐起来,这才瞧见对方的脸挂了彩,嘴里的话变成了:“这谁打的?怎么提前替我出气了呢。” 说完咯咯笑两声,一双美目弯成月牙儿,眸光闪动很是抓人。 平书豪轻哼一声,谴责她:“我被打,你不光不心疼,还笑话,真有你的。” 江月眠下意识反驳:“为什么要心疼?” 她才不心疼男人呢,就是当年跟徐清玉好过的那段时间,她都没有心疼过对方,更别提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叫什么的野男人。 现下世道主导男尊女卑,心疼男人不纯属吃饱了撑得慌吗? “我记得某人前些日子,亲口说比起安定伯世子,更钟意我。”平书豪说着用手指挑她的下巴,笑容痞气,“莫不是我耳背,听岔了?” “没听岔~”江月眠立即捂住心口,“哦呦,人家好心疼。” 她的故意卖弄引来男人大笑,但刚扯动嘴角又忍不住发出一阵嘶声。 “屋子里有药吗?”江月眠指着他的嘴角,“又流血了。” 平英豪转头,用下巴指向床对面的格柜,“药都在那小红木箱子里。” 江月眠下床,“等着。” 倒不是真心疼他,是这人长得忒俊,脸上有了擦伤非但容颜不损,竟还添了几分破碎又坚韧的美感,真真叫她心痒难耐,想借帮其擦药的由头撩拨逗趣。 表情专注给他额角、右脸颊以及下巴处抹了点药,而后把外伤药放回药箱,又作势要起来去把药箱放回原处时,平英豪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江月眠按兵不动,眨了眨眼,佯作不解地看着他。 “这里还没抹呢。”他用另一只手指着嘴角提醒。 “我知道呀。”她把药箱搁置在床边,空出的手去捏他的下巴,将其稍稍抬高,“破了嘴角,抹上药会尝到苦味,人家舍不得公子吃苦。” 平英豪神光微闪,“可这样会很疼。” “这样呀。”江月眠认真思考了片刻,似想到什么妙招,“啊,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是什——” 男人后面的话,被江月眠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他眼睛微睁,心怦怦乱跳,只被亲了一半的唇感觉有点酥麻。 不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她在用舌舔嘴角的伤口。 完事后,江月眠与他解释:“唾液也可以治愈伤口。” 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平英豪的脸上,叫他有片刻眩晕。 她说完,才意识到不妥,刚想撤身,男人却抬起左手,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 “公子~”江月眠呢喃一声,声调听着好似羞赧,又好似故意勾引。 平英豪看着她漆黑瞳仁里映出的自己,忍不住贴紧她的唇,笨拙地亲吻起来。 欲望一触即发,二人吻着倒在床上,衣裳也在一件件从彼此的身上褪去。 江月眠骑趴在男人身上,一面吻着他,一面用牝户蹭着勃起的阳具。 “呃……”身下的男人喘息声越来越重,双腿无意识绷紧,腿部的肌rou也变得yingying的。 他好想把阳器插进去,可总是被她狡猾地躲开,当又一次钻进去的guitou被牝xue吐出来时,平英豪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其压在身下。 “公子怎么这般不禁逗。”江月眠笑他,双腿却如藤蔓般缠着男人的腰。 但对方并没有按她所期望插进来,肥大的guitou鲁莽地撞击牝户每处地方,叫江月眠误以为他是来了胜负心,想借此逼着她主动。 真是幼稚……江月眠在心里哂笑,心急的她只好微抬臀部主动迎合。 “嗯呃!”阳器插入牝xue的一瞬间,平英豪难以形容这种感情,又疼又爽,差点大叫出声。 虽说对房事毫无经验,但来自繁殖的本能驱使,他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cao了一会儿,被夹紧的疼痛感消失后,他不自觉地想加快速度。 身下的女人叫得媚浪,玉乳平躺时也鼓成两团,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犹如乳波般迷人极了。 可能是她太迷人,也或许是初尝欢爱定力不够,平英豪就这么在快活驰骋中突然xielejingye。 他与江月眠皆是一愣,两人皆有一种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囫囵感。 “你这次怎么……”欲求不满的江月眠没好气道:“莫不是最近太劳累,连这档子事都撑不住了?” 倍感丢面的平英豪俯身吻她,以防对方还有什么损话说出来,同时又在想是不是哥哥表现比她好很多…… 越想越觉得不能落下成,原本就没软下来的阳器更胀硬了几分,再次雄风大振地cao弄起sao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