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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流到林曜脚边。 他连忙移了移,却没敢贸然过去,内心很是忐忑:暴君叫他过去,难道是改变主意,要直接掐死他? 原著形容暴君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他想杀人时就杀,以此为乐,从没有缘由,杀人比杀鸡还利落。 因此林曜认为他的猜测是极有可能的,没见刚刚禁军都吓得腿软了。 秦挚长身玉立地站着,眼眸幽深。 林曜是个大美人,这毋庸置疑。 他肌肤极白,没半点瑕疵,娇嫩好看。没了发簪束着,那柔顺黑亮的长发披散到腰际,褪去狐裘后,那身红衣衬着黑发,裹着纤细柔软的身体,竟分外诱人。 但秦挚更在意的却是那双眼眸。 他总觉得那双眼眸跟之前不一样了。 先前是晦暗浑浊的,此刻却亮着光,像将那漫天银河都盛放眼底,璀璨而绚丽。 因着那双眼眸,秦挚忽然心软了下,没追究对方罔顾圣喻的大不敬。 他走向林曜,微低头,指尖轻拭去对方脸颊的泪珠。 殿内弥漫着越发浓郁的甜美味道,像是清晨刚绽放还带着露珠的鲜花香气。 秦挚觉得浑身都热,体内更是燥热难忍,□□翻涌。 “你这双眼睛真漂亮。”秦挚称叹。 林曜却打了个冷颤,觉得对方不像夸奖,更像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当收藏品。 挺吓人的。 “谢陛下夸奖。” 秦挚捏着林曜下颌,迫他抬起头,低笑:“林侯庭竟也舍得。” 林侯庭就是炮灰的皇帝爹。 林曜困惑地眨眨眼:什么舍得? 秦挚没解释,眼前柔软迷人的少年让他难再按捺悸动。 “几岁了?” “刚满十八。” “是自愿来和亲的?” 林曜想都没想就胡说八道:“嗯,是我自愿的。夏国没人对我好,没人疼我。但今后就不同了,我是陛下的人,陛下是我夫君。夫君都是疼媳妇的,陛下也会对我好的是吧?” 机会难得,他得从秦挚那要点承诺,起码保住性命。 就是夫君两个字很难启齿,林曜说的时候险些咬到舌头。 秦挚听着微愣,心跳的速度竟快了点。 “曜曜听话,朕自会对你好。” 曜曜? 林曜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他急切道:“我会听话的!” 边无语腹诽:这话说跟不说有区别吗。他听话或是不听话,还不是秦挚一句话。 狗暴君真贼! “既是自愿,朕便却之不恭了。” 秦挚噙着笑,俯身轻松抱起林曜。 林曜骨架小,很轻,抱着不费什么力气,腰身更是细软。 人在怀中刹那香气更浓,秦挚迅速加快脚步。 身体一轻被抱起来,林曜还是有些怕的,连用纤细的手抱着秦挚脖颈,怕秦挚把他摔出去。 他对暴君可没什么信任度。 就是这炮灰也太轻了吧?怎么秦挚抱着跟没重量似的? 但林曜也顾不上多想,他窝在秦挚怀里,倏然间嗅到了股极强烈霸道的味道。 那气味很浓烈,也很好闻,就是太过霸道,让他顷刻手脚发软,气息微喘,体内更莫名兴奋躁动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林曜浑身软绵绵的,慌得一匹。 秦挚快步走到床边,放下林曜便俯身上去。 林曜躺在床上,被那霸道极具侵略性的气味熏得满脸泛红,眼眶也湿漉漉的,染遍魅色。 他微侧头,露出一大截纤细白皙的脖颈,朱唇湿润,极尽美味诱人。 秦挚沉沉喘息,呼吸落在林曜颈间,唇碰到林曜苍白脆弱的颈后。 唇是温的,林曜却被吻得全身发麻,像急涌过电流,本就发软的身体更软成了一滩水。 他眼神涣散,微微发着抖,强撑着用仅剩的理智狠狠骂了句卧槽! 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一直忽略的是什么事了。 他怎么就忘了,这还是篇古代版的ABO啊! 只是原著很少提及,设定后更没怎么用,加上主角受也就是个普通人,林曜才一时没想起来。 说来林曜的ABO知识还是被粉丝科普的,当时觉得有趣,就多了解了点。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穿成一个娇弱漂亮的Omega。 在当今大陆,除男女性别之外,还凌驾着赤骁跟第吻。他们人数极少,尤其是第吻,堪称屈指可数。 赤骁跟第吻要优先于性别,比如一位赤骁女性,她先是赤骁,后才是女性。 赤骁等同Alpha,个个天赋异禀,力大无穷。第吻则等同Omega,比女性更娇弱美艳,且无论男女皆能生育。 除此外,第吻还有发情期。 发情时,他们会催发一种特有的气味,使赤骁随之被动发情,就算是普通人,闻到也会受其影响,认为眼前的人更美艳迷人。 林曜越想越糟心,所以秦挚是受他影响被动发情了? 也不对啊!他记得很清楚,原著炮灰被关进长门宫,根本就没发过情。 刹那间,林曜灵光一闪,又想起一个细节。 其实除了发情期,第吻血液的气味也等同催情剂,能让赤骁被动发情。 为此第吻的血液还是催情剂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分。 血液…… 林曜努力抬头。 他衣衫尽被褪去,露出娇嫩胜雪的肌肤。 而胸前位置,那被发簪戳破皮的伤口正渗着血,像在洁白绢纸上绽开的玫瑰。 所以之前那些禁军会有那种反应,也是受他血液影响? 林曜想通后顿时暴躁到想杀人。 然而他杀不了人。 别说杀人,他现在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秦挚像猛兽舔舐着他脆弱敏感的后颈,又在林曜毫无防备时,用齿尖用力地咬了下去。 林曜软成了水,凭着本能往秦挚怀里钻,喉间流泄出诱人的□□。 …… …… 养心殿外。 刘敬忠挽着拂尘,笑吟吟地走向禁军统领魏陵阳,更满眼深意地向下扫了眼。 “夏国皇帝送第吻来,倒真是诚心求和。魏统领辛苦,还是先去解决下为好。” 魏陵阳身穿铠甲,表情隐忍。 他以剑驻地,手隐晦地挡着某处。 “公公说的是。”魏陵阳苦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第吻,果真名不虚传。” “这没个三日,陛下是出不来的。魏统领还是快去吧。” “那就劳烦公公了。若有要事,还请差人来通禀一声。” 刘敬忠笑笑:“魏统领客气。” 魏陵阳抱拳,道声告辞便迅速离去。 他体内热血翻涌,燥热难耐,霎时连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刘敬忠原地站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