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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高药陈似乎想到什么,沉吟半晌,道:“我觉得你也不用确认了,多半是它,毕竟按着秋白氏当年满门惨状,根本没人可以死后结灵,但你确认这个做什么?让秦陆升多见见熟人?恢复一下上辈子的记忆?” 凌书意笑道:“我没想让他恢复记忆。” 高药陈说:“为什么?你过来找他不是就为……” 凌书意说:“我找他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只要是他就行,不管他有没有记忆,无所谓他能不能想起我,况且上辈子的事情……他都忘了也挺好的。”又道:“带着封启是以备不时之需,他自身很弱,但是你不要忘了他身体里的残灵,要是真的有危险,一切还要指望它。” “你是说……穷奇?”高药陈还未说完,秦陆升已经把车挺稳,时间八点半左右,五人一同上车,向秋叶镇出发。 章彩之所以放心下来,是因高药陈对她说中蛊之人通常会受到母蛊的引导,渴求得到解脱,他口中的秋白氏所属正派,练蛊多是为了救人性命,蛊灵进入人体吸走毒气或病源后会受到母蛊吞噬,使病人痊愈,虽然如今蛊灵被有心人cao控,后果未知,但如果未婚夫还有意识想要自救肯定会去寻找母蛊,未婚夫是从秋叶县回来后出现的那道黑线,想必母蛊就在那个地方,本想昨晚叫醒凌书意一同出发,秦总却突然问了她具体的情况,虽然他看起来依旧不太相信,可还是让她等凌书意第二天醒来再准备出发。章彩抬头,刚好看到秦陆升挺直的背影,她从毕业后就加入了公司,除了公事很少和上司交流,秦陆升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情向来不会多费口舌解释一句,可昨晚却说…… “你未婚夫有两种可能,第一忍受不住折磨自杀,第二为了你坚持活着去秋叶县寻找所谓的母蛊。” “第一种,无论你现在叫醒凌书意,还是明天叫醒他,都阻止不了你未婚夫自我了断,毕竟他没有求生意志的话,没人可以救他,同样,他如果选择了第二种,能忍受折磨,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为你活着,况且他的情况应该不能开车,由于自身原因也会避开人群,去秋叶县的唯一方法只能用腿,而且我们并不知道他会选择哪一条路,盲目的浪费时间,不如明天一早开车过去,还能赶在他前面。” 这样的说法虽然有理,但也多少不近人情,不过她了解自家上司,也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冷漠薄情,可现在想想,他那么一个少言寡语的人突然说了这么多,会不会,就是为了让凌先生,多睡一会儿呢? 第二十七章 你的东西不管用? 与此同时,封启坐在后排,同样紧紧盯着凌书意的后脑勺,明明昨天还能感受到这个人身上蕴含强大的力量,可今天却化为乌有了,难道是隐藏起来了?不应该,修灵人的气息根本掩盖不掉,就像今早的饼脸大叔,虽然脸大,但实力不容小视,可爷爷明明说过这个凌书意十分厉害,如果不出意外,可以救下他的性命,自己跟过来是想试探这人的深浅,毕竟爷爷所剩时日无多,若是凌书意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只能…… “喂,小孩,你那双眼睛咕噜咕噜转什么呢?”高药陈暼了一眼封启,问他。 封启道:“你管得着吗?饼脸大叔。” “嘿。”高药陈强压暴脾气,道:“我可告诉你啊,别打前面那两位的注意,你爷爷当年跟凶兽签订契约就该预料到自己的下场,这会儿想要活命?用什么招都晚了。” 封启瞪他:“你怎么知道我爷爷……” 高药陈哼笑反击:“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呢?黄毛小子。而且供养凶兽需要多少活人的生灵?他造了这么多孽,到七老八十才被反噬,你们封家祖坟冒青烟了吧。” “你!”封启气道:“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我爷爷是为了救……” 高药陈道:“不管他为了谁,供养凶兽吞噬生灵,落到现在的下场就是活该,我现在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打消脑子里的念头,前面那两位,无论是哪一个,你都惹不起,这一路上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别怪我以大欺小。” 封启冷哼一声,完全没把高药陈的话放在心上,现在的凌书意他一根指头就能按死,至于秦陆升,他体内游走的灵可是能救封继明最直接的方法,虽然爷爷强烈表示不能伤害这个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是如果凌书意不行,他只能杀了秦陆升。 两人交流半晌谁都没有张嘴,表情却你来我往地十分精彩,章彩坐在一旁,疑惑不解,轻声问:“高医生,怎么了?” 高药陈道:“没事,快到了吧?” “嗯。”章彩看向车窗外,点了点头。 秋叶县不大,生态旅游却发展的不错,这里有座名山,重峦叠嶂,雾涌云蒸,不仅如此,更为人熟知的,是因她面朝清河,背依川山,风水极嘉,但由于远离市区无法开发建造,做不了活人生意,便建起了一座座墓园,搞起来死人买卖。 几人到达县城时天色擦黑,沿街一排三四层高的简易楼上挂着花里胡哨的旅馆牌子,此时游客不多,零零散散地背着旅行包准备回程,秦陆升关闭导航,停下车。 高药陈单手搭在副驾驶椅背上,探着头冲着秦陆升嘿嘿笑,扭头小声问凌书意:“接下来怎么走?眼看天都黑了,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能力有限。” 凌书意捏着下巴想了想,打记响指。 高药陈问:“想到了?” 凌书意十拿九稳:“用你的观天镜瞅瞅,别说未婚夫,就连秋白氏的残灵,都无所遁形。” “我呸,有观天镜我还用得着你?”他二人虽然尽量压低声音,但秦陆升就坐在旁边,无论如何都能听到一些字眼。 观天镜…… 观天石?秦陆升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想要深究它们之间的关系,不禁握紧了方向盘,心中坚定道:梦境是梦境,不能与现实混为一谈。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sao乱,几人忙向外看去,只见一名三十几岁的女人怀里抱着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哄道:“乖,妮妮别哭,没事没事。” 小女孩似乎受到了惊吓,缩在女人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那个叔叔……那个叔叔好可怕,他的身体,都,都要变形了,呜呜呜mama,他会不会来这里啊,我们快回家吧我害怕……” 凌书意立刻和高药陈对视一眼,急忙下车,还没走到那对母女面前打听,就瞥到秦陆升也解开了安全带,准备跟着过来,凌书意眼疾手快,立刻堵住车门说:“你不要下来!” 秦陆升皱眉:“为什么?” 凌书意说:“都跟你说了不安全!” 秦陆升从怀里抽出早上刚买的符说:“你的东西不管用?” 凌书意说:“当然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