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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是宝盛始终要为弥补恒丰的信誉问题作出一些让步,这样的话情况仍然算不上明朗。”傅寒点点头,“所以接下来谈第二个问题,各位心里对我的假设没有底气,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可以支持恒丰跳出这次的丑闻。但是,我已经得到一个重要的并且确定的消息,这个消息将在很大程度上解决恒丰目前的困境并且带来新的资源。”他扫了一眼在座的人,继续道:“今天下午三点,天利集团将宣布全资收购之前陷入丑闻的投资公司,也就是说这间投资公司将完全的改名换主,由恒丰控股变为天利控股。”这是一个重磅消息,天利集团是秦氏控股的超大型集团,涉及能源,金融,建设,军工等重要行业,而天利在这个时候收购那家投资公司意味着什么很明显,必然是与恒丰上层有了亲密的合作关系,以强势的姿态来斩断恒丰丑闻的后期发酵,至于双方的具体合作内容大家不得而知,想来恒丰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但也因为此,天利一站出来,那意味着恒丰可以起死回生,并且天利还能带来大量的客户资源。至此,丑闻不丑闻已经无法影响恒丰的发展,而宝盛科技与恒丰的合作也变得如同假设一般。信誉问题不再是问题,恒丰立刻就将从普通供应商变为宝盛倾向性选择的供应商。那么关于R国信息项目,除非是项目综合评估不合格,要不然恒丰拿下大头是□□不离十。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陈经,方才他虽然感到一丝厌恶,但对最后的结果还是保留着希望,因为无论如何那一切都是建立在假设之上,但是假设变成了现实。天利出手挽救落水的恒丰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并不知晓,但秦家和傅家两家的关系他却是明白的,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他无论如何不可能相信。陈经有些恶意的想,那又怎么样呢?他只不过是损失一个项目,但是恒丰付出的代价不易于自断双臂,在天利和宝盛两个巨无霸之间求存,未来的日子也照样辛苦得很,指不定哪一天就整个被拆吞入腹吃得干干净净。这件事里面,占了最大便宜的居然是只知道拍马屁当走狗的叶甚蒙。陈经斜眼瞟着对方,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是叶甚蒙占了好处?虽然傅寒的所有规划和提议都有足够的条件支撑,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但他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这是一种处处算计好的偏袒。偏袒叶甚蒙这只狗。为什么?对方何德何能?爬床吗?陈经又使劲看了一眼叶特助,就那干巴巴的模样?叶特助被陈经的眼神刺到了,对方就像一条蛇一样毒辣,好像恨不得要把他剜心刻骨,从里到外撕得稀巴烂。他觉得他分明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好嘞,这次的黑锅又得是他来背了。他就是傅总身边的垃圾桶,什么烂货色不要的东西都往他这里扔,比如像陈经这样的,不敢对傅寒发脾气,就冲着他来了。这个项目连他都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落到他脑袋上了,他都已经做好了丢失的准备,结果却大变化,这种变化太突然不是用高兴不高兴可以概括的,因为要面对的事情太多了,比如眼下陈经的怒意。陈经对他发怒说实话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他也只是个局外人,傅寒这样安排必然有傅寒的考量,这个考量里面绝对不包括他。可惜,两个站在不同立场的人是绝对不会谅解对方的难处的,因为对方的难处就是自己的好处,谁会让出自己的好处去体谅对方的难处呢?因而,陈经对他发怒虽然是没有道理的,但也是不需要道理的。这是人的复杂,也是社会的复杂。R国信息项目最终的分配方案还是下来了,宝盛方面以叶特助为全局统筹负责,供应商方面自然是恒丰占了超过半数的分项目包。而下午三点正,果然跳出了天利集团全资收购那家丑闻投资公司的新闻。叶特助看了新闻,还是没忍住,犹豫了一会儿就往傅总办公室跑过去。“傅总,天利这动作有点突然啊。好好的怎么就想到收购恒丰的这间投资公司了呢?”“有利可图的事情为什么不做?”“我看陈特助那边不是很信服啊。”叶特助笑了笑,他心里其实有点担心,陈经是个争强好胜的人,这次估计刺激得不轻,傅寒明面上有理有据,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么一出基本代表着陈经丧失了傅寒那里的信任,不然事情不会这样发展,原来也许是公平竞争,现在就是挑明了要捧恒丰的节奏。陈经不可能不为自己的前途做其他考虑。以傅总的性格,如果要放弃陈经,又显得太过温和,留了余地,可是如果不想放弃陈经,又做得太伤人心。这样做只会给陈经全身而退的机会和出路,说不定最后还要被反水。所谓斩草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叶特助觉得陈经就是很快要倒的墙头草。并且傅寒这次不合常理的举动也让他有点不安,总觉得这里面还藏这些什么,他却看不透。傅总敲了敲笔杆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叶特助,突然往前凑了凑,“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叶特助连连摇头,笑容又深了些,他哪里敢。“傅总,我这不高兴还来不及吗?R国项目多少人想要啊。”“是吗?”傅寒拿笔杆碰了碰叶特助的脸,微微一笑,“那你是在关心我?”叶特助睫毛一扇一扇的,咬嚼肌突突的颤,像是嚼了太久的口香糖酸得要命。他倒是没脸红,他连脸红都忘记了。傅寒不常笑,但是每次笑都让他心魂不定。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觉得傅寒在耍他,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只笔杆顺着脸颊滑到他的嘴唇上,“你算是在关心我吗?叶特助。”叶甚蒙兔子一样跳起来,连椅子都没来得及推开,屁滚尿流的往外跑,“傅总,我尿急。”他逃了,他从来没觉得傅寒有那么危险。他装作完全忽略傅寒之前那句毫无诚意的我喜欢你,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傅寒的撩拨更进一步,他就无数次的会想起来。他本来行走在黑暗的山洞,能捕捉到前方的一点明光,并以此为生,现在那点明光突然就变大了,变亮了,照得他双瞳里一片白茫茫,他什么都看不见了。路在哪里?目标在哪里?未来在哪里?他都看不见,只有那片白茫茫刺得他眼睛疼。叶特助长长的疏了口气,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起,他真的被傅寒吓尿了。尿完后他又觉得身心舒畅,好像刚刚那么窝囊的遁走实在是太有损男人的脸面了。叶特助一手扶着墙,一手拉着裤拉链,心思飘飘渺渺,难道傅寒真的对他有意思了?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