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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比在背后议论人被正主抓住更糟心的了。 包厢的门彻底关上,那束光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池柳低垂下头,恨不得让自己原地消失。 偏偏魏绪的眸子锐利,丹凤眼里往她这边淡淡一瞥。低沉的声音回答着不知道是谁问的问题。 “没事,我只是听说这边有茶话会。” 第8章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茶话会? 其他人摸不清魏绪在说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敢多嘴问。 怎么就是茶话会了? 魏绪挑了不远处的沙发坐下,瞬间包厢内的局势就改变了,以魏绪为核心,往四周散。 不少人都在心里猜测,魏绪这是奔着池柳过来。 尤其是之前跟着机场图曝光的两人照片,据小道消息说,池柳一回国就找上了魏绪,魏绪不搭理她,她不惜半路用撞车的方式来吸引魏绪的注意。 这一消息,相信的人还不在少数。 池柳喜欢魏绪那么多年,难保不会一直喜欢,倒是没有人觉得稀奇。 稀奇就稀奇在,魏绪竟然会过来。 说是包厢,其实活动范围很大,除却必要的沙发桌椅,里头一应玩乐设施都有,再往里甚至还有一小型日式喷泉。 有好热闹的人活跃着气氛,渐渐大家也没有了刚才那么拘束。 特别是家里做生意,难免要和魏家打交道的,更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过去奉承。 好好的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硬生生开成了魏绪的个人秀场。 池柳说不憋屈那是假的。 她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茶话会,不想见他而已,他至于兴师动众过来,抢她的风头。 胡媛媛刚刚插不上话,对池柳和魏绪之间的事情,多多少少有几分忌惮。 她主动上前,用极其熟稔的语气开口。 “阿绪,你过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魏绪是因为她过来似的。 魏绪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似的,把她晾在了原地。 魏家三少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以随意到任何一个地方,燕平所有人还都得恭敬地买账。 魏绪坐姿随意,懒懒散散,灯光下将他的眉眼衬得也柔和了很多,只是目光还在不偏不倚盯着池柳看。 他突然开口,指尖摸着下巴,声音依然低沉:“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刚才?刚才他不就在吗?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魏三少说的刚才,特指的是他没有过来的时候。 “刚才我们就瞎聊聊,让池柳说说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活。” “哦?”魏绪显然来了兴趣,“不知道国外有什么有趣的见闻?” 池柳假装没有听到,拉着王雪曼强行聊天。 王雪曼:…一万句MMP不知道怎么讲。 胡媛媛憋着气开口:“还能说什么,秦家大小姐刚刚说,在国外她夜生活可丰富了,追她的人能排到阿尔卑斯山。有了男友,自然不愿意回来。” “是吗?” 魏绪的语调有特意拉长的回味,落在池柳的耳朵里,像是催命的刀。 包厢内的空气一下子焦灼起来,rou眼可见的魏绪身边的气压低了下来。 不知道是谁又换了歌曲,哀婉的女声悲鸣唱着情歌,像是在悼念自己死去的爱情。 有人想起魏绪和池柳的过往,那时候池柳追人追的紧,什么招数都用过,魏绪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甚至,当着他们很多人的面,狠狠拒绝过这位小公主的面子。 如今兜兜转转几年过去,池柳看样子招数还是那么几个,魏绪却早就不是彼时阿郎。 想拍魏绪马屁的人太多,这人平时就不太机灵,硬生生没有听出来魏绪话里的意思,以为魏绪想找池柳麻烦。 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开口:“池柳总算是识趣,找到男朋友也好,再也不会缠着您了。” 池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怕魏绪,可不怕别人,她仰着下巴看他:“我谢谢你的抬举。” 偏偏他还以为池柳是心虚,继续说:“既然你已经在国外有了男朋友,就不要再来招惹魏三少了。” 池柳腾地站起身,提着自己的小包,强行挤出一抹笑来。 “我去洗手间。” 什么乱七八糟。 但是对于有男朋友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否认。 就好像是强行告诉魏绪,她不是一直记着他,她过得很好。 这人见池柳溜了,回头笑嘻嘻看魏绪。 “您放心,池柳以后肯定不会再来sao扰您了。” “sao/扰?”魏绪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指尖,青灰色的烟雾升起,让人更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在强行压抑什么。 “是啊,您从前不是最讨厌池柳来烦您吗。” 他语气更小心,一边擦汗一边觉得魏绪难伺候。 私底下,虽然都怕魏绪,但难免还是会口不遮拦地聊几句。 说的最多的,就是魏绪从前流失在外的事情。 他现在看起来清冷矜贵,举手投足都是一派贵公子的行径,熟悉他的人却知道,他曾经年少时,也曾偏执,一身戾气。 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交织,那双丹凤眼里总是如墨漆黑,让人想看也看不透。 胡媛媛不甘示弱,走到魏绪跟前,问:“你怎么老是问池柳啊,我们说点别的吧。” 魏绪没有吭声,瞥向天圆那边。 这位女士此时收到信息,正悄悄拿着包往外走。 他挑了一下眉,给天方发了个信息。 没多久,天圆和池柳就被天方提溜着回来。 “魏少过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天方和魏绪寒暄,天圆和池柳一边激情发微信骂天方。 天圆显然很生气,发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凶悍。 【这夜谭放在以前,那就是卖国贼!】 池柳赞同,她怕别人看出来她此刻心虚,仰着下巴听王雪曼聊陈家的事。 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想,魏绪到底要做什么。 天圆把王雪曼挤走,坐在池柳身边,用气声在她耳边问。 “这祖宗怎么来了?你是怎么得罪他了?” “我怎么知道?”池柳和她咬耳朵,“我就说了一个茶话会,拒绝了他的邀约而已。” “那也不至于杀到这里啊?你再好好想想。” 池柳大小姐脾气上来,“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还别说,我真的体会到你说的人情冷暖,他一来我就和个路人一样。” 天圆:“别,我没这么说。” 天圆坐在这里没一会儿就如坐针毡,见池柳还是不知道,干脆扯了王雪曼过来,自己找了角落痛快喝酒。 反正魏绪也不会把池柳给吃了。 王雪曼刚刚被天圆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