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集齐七个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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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空驶来的战车,无论怎样都无法忽略的牛气造型。拉着战车的牛每摆动前蹄一次,从它们踏过的虚空中就会延伸开一条紫色的闪电。仅仅只凭这架违背科学的飞车,在场的人就足以猜出来人的身份。“Rider(骑兵)?!”“职阶Rider吗……”躲在结界中的岚知低声重复,想起了远坂时臣给自己的科普。所谓职阶,指的是参加圣杯之战的英灵在被Master召唤时,根据英灵特色所绑定的特定属性。一般而言,英灵的职介和参赛者的数量一致,共分为七种:剑士(Saber)、枪兵(Lancer)、弓兵(Archer)、狂战士(Berserker)、骑兵(Rider)、魔术师(Caster)以及暗杀者(Assassin)。以上是是历代圣杯战争亘古不变的常规职介。当然,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一些非正统的隐藏职介也会出现,如裁定者(Ruler)、复仇者(Avenger)、救世主(Saver)、野兽(Beast)等。以及她家Servant所谓的破坏者(Destroyer)。但是,不管职阶分配如何,在冬木市这个战场,同一场圣杯之战中,每一个职阶都只对应一个英灵,从未出现职阶相撞的情况。像现在这样出现两个Lancer两个Archer的局面,冬木市的历代圣杯之战里从未有过。不……还有一个可能。岚知下意识地看向自家的Servant。“如果不可能出现两个相同的职阶,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注意到她的目光,杰克主动开了口,“在两个Lancer和Archer中,至少有其中一个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职阶,就像我一样。”“其中有一个不是Lancer和Archer么……”那么,抢走她壳子的那个英灵又是什么职阶?就在岚知毫无头绪地思忖的时候,驾着牛车的Rider及其Master已然踏上了这块土地。“在本王驾前,尔等速速收起武器。”高大的壮汉威风凛凛地站在战车前,哪怕是站在刚经历一场凶战的战场中央也从容不迫,半点也没有被未消弭的杀气影响。在场的英灵都或戒备或审视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闯入者,出于静观其变的谨慎,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按兵不动。然而,有一个英灵例外。Berserker(狂战士)是理智丧失的英灵,他可不管Rider要讲什么又有什么目的,只剩战斗本能的他在没有Master明确指令的情况下,被狂化本能支配,一记旱地拔葱折断旁边的路灯,抡舞着冲向刚刚登场的Rider。原本Berserker的目标是与Lancer对峙的Saber,中途被志波阻止后,他的战斗本能让他倾向于先解决更加棘手的志波;Rider一登场,那千古一帝的气场立即拉走了Berserker的所有仇恨。“没有理智的狂战士吗?”Rider的目光在Berserker漆黑铠甲与黑暗魔力上逡巡半秒,没有露出任何忌惮或懊恼的神色,“那就没有办法沟通了,可是,孤现在并不想和你打。”“说是Servant,根本就是怨灵吧!”Rider的Master韦伯恐惧地拉紧Rider的披风,Berserker全身散发的不详与狂暴切切实实地吓到了他,“看不出数值……竟然什么数值都看不出来!”Berserker(狂战士),以理智为代价,可强制提升英灵的所有属性。但,并不是提升到无法衡量的地步。在场或明或暗的Master们集中精力观察Berserker,却如同在看失焦的影像一般,捕捉到的永远只是模糊的重影,而无法辨认Berserker本身,甚至连他盔甲上的纹路都无法识别。“或许是这个英灵拥有隐藏自身的技能或诅咒。”爱丽斯菲尔低语,凝聚魔力的手紧张地握紧,“这是个难缠的敌人。”“爱丽丝菲尔,退后。”Saber握紧了剑,做好了情况不对就立刻带Master夫人离开的准备。“真是,孤真的不想和你打啊。”Rider无奈地驾车避开Berserker的攻击,强壮的巨牛一蹄子蹬在Berserker的武器上,拉开双方的距离,“我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Saber,两个Lancer,还有躲在那边的Assassin,你们愿不愿意把圣杯让给我?若你们愿意,我将引你们为挚交,与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Rider的Master韦伯不敢置信地怒瞪自己的Servant:“笨蛋笨蛋!你在说什么啊!”“这种时候还说什么傻话!”Saber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你以为这可能吗,Rider?你把圣杯战争当成什么了,把我等当成什么了?”“除了我今世唯一的君主,我不会将圣杯捧于任何人,Rider。”Lancer迪卢木多同时表态,眼神如利剑般刺向正与Berserker斡旋的Rider,“您的玩笑,实在太过火了些。”真·拉仇恨小能手·伊斯坎达尔·Rider有些郁闷地接受了Saber和Lancer的敌视。事实上,他的话虽听起来异想天开,可那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你们……算了,那就以战定胜负吧,谁征服,谁为胜。”Rider重新升起自己的战车,拔出腰间的配剑——塞浦路特,“狂战士,孤要动真格了。”剑指苍穹,荡气挥扬。“在场的可不止这么几位英灵吧?躲在暗处观战的英雄们,你们还不打算出来吗?Archer,Caster,你们也在这吧?”遥望着扬声呐喊、声如雷鸣的Rider,Saber不由皱紧眉:“征服王想干什么?还嫌现在的情形不够乱吗?”“算了Saber,这样也好,反正局面已经如此,让Rider把剩余Servant激出来倒也不错,省得……”剩下的话爱丽斯菲尔没有说出。虽然有小人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可她更相信不是所有的Servant都光明正大,与其让那些Servant在暗处捡便宜,还不如一起出来来个大乱斗。“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们,看到Saber与Lancer如此动人的骑士之战,你们就没有任何感想吗?明明是名扬千古的英雄们,却偷偷躲在一角偷看,不敢现身于前?可笑,真是可笑啊,连露面都怯于吗,英熊——胆小鬼们?”Rider极尽所能地激将,试图逼迫暗处的英灵现身,一时顺口之下,竟忘了自己刚才也躲在桥头看了半天戏的事实。Rider在这边开启群嘲技能,不在现场的几个Master纷纷多了一秒钟的短暂沉默。集装箱边,隐藏在暗处的卫宫切嗣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是供魔太吃力的原因吗,为什么他觉得太阳xue那么痛?征服王……念着这个名字,卫宫切嗣连叹气都叹不出来。果然,他无法理解这些太古英雄们的思维,这明晃晃的讽刺,凡是自尊心稍强的英灵都会难以承受,这种给自己拉仇恨而毫不在乎的行为,该说他是坦荡呢,还是自信得连与所有Servant敌对都不在乎了?另一边,膝盖中箭的岚知无力地捂脸。Rider这是挑衅吧挑衅吧挑衅吧?这种“有种就出来啊不出来就没种”的潜台词是怎么回事?“Master,别挂心,征服王(Rider)说的是Caster与Archer,不是在说我们。”杰克毫无压力地宽慰自家Master,一脸正义微笑地转换了概念,“既然征服王邀请的是Caster与Archer,Master,我们还是别去凑热闹了吧。”远在远坂府的远坂时臣一听到男弟子转述的情况就知要糟。“绮礼,你……英雄王那边,你见机行事吧。”犹豫了半天,远坂时臣还是没有给自家弟子下达约束吉尔伽美什的要求。那天吉尔伽美什在魔术工房发飙的场景仍自历历在目,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英灵脾气有多不好能力有多危险。反正是那个Rider自己先挑衅,让他给那位英雄王散散火气也是好的。远坂时臣毫无压力地将整件事的决定权交给言峰绮礼。“绮礼,那边就拜托你了。”要不是关乎圣杯之战的胜利,他才不想过问那尊难伺候的大佛,那位史上最古老的王的难供奉程度让他即使是面对自家属性不佳的Servant也生出一种“幸好我的英灵是他而不是英雄王”的庆幸感。“嗯?”这么一想,远坂时臣忽然从伏案上直起身,“说起来……Archer(卫宫Emiya)呢?”战况凌乱的现场,断井颓垣的顶端,一道金色的人影确实如远坂时臣所料被Rider的群嘲技能吸引了出来。“杂修,谁给你的权利在这里大放厥词,竟然还擅自称王?”众人循声抬头,下一秒,纷纷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UFO吗?”Rider的Master韦伯倒抽着凉气,傻眼地望着悬浮在上空的大型飞船,又看了看自家Servant只有两人大小的牛车,“那个家伙……难道也是Rider吗?”而且,看起来比自家Servant要富有很多……“是Archer吧。”Rider虽然也惊叹于吉尔伽美什那个像是来自外太空的东西,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战车比对方的寒碜。盘绕在Rider身周的王者气度一如既往,甚至,他的视角虽然是在仰视,但无论是他身上的气场,还是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都不会给人低人一等的感觉,“你那飞船还真是帅气啊,Archer,要是我有那么一架坐骑,也一定选在压轴的时段出场。”直率而毫不做假的赞叹,让吉尔伽美什的眼神稍微正视了他一些。“哼。别拿你无谓的想法和我比较。”吉尔伽美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沿着玻璃杯转动的莹润色泽一看便知是琼酿。“怎么样,绮礼,夜色不错吧?这些杂修的好戏,是不是还堪入目?”比Rider还要拉仇恨的英雄王立即成为新的MT仇恨机,下方几乎所有的英灵与Master都对他怒目而视。“金Pika(金闪闪),你这话就说得过分了。”脾气最好的Rider不赞同地皱眉,“在座的都是曾经声霸一方的英雄,你怎可如此轻辱?”“Rider,不必和他多说,”Saber一剑隔开狂战士的武器,不明白为什么Berserker又将攻击集中在她的身上,“对那种目空一切的人,何必多费口舌?”“哼。”英雄王冷笑,不理下方在他眼中如同蝼蚁的众人,将目光投向自己身边的Master。尽管很细微,但他还是在言峰绮礼眼中看到了一丝兴奋的光。“怎么样,很愉悦吧,绮礼哟。”“那种罪恶的东西,我怎么会有。”“罪恶?呵,绮礼,为什么你要把愉悦归结于罪恶?”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如同看穿一切的目光锋利地刺进言峰绮礼的心窝,让他坚定的信念产生了细微的动摇:“那是因为……”然而,他没有机会再深思下去。因为站在他身旁的吉尔伽美什,突然露出了狂怒被冒犯的表情。“杂修,肮脏的狗,谁允许你抬头看本王的!”英雄王说的是Berserker。对于拥有三分之二神性的他来说,全身缠绕不详魔力与诅咒的Berserker是最卑劣肮脏的不祥者,比泥地里觅食的野狗还要不如,这样的存在哪怕盯上他一眼,也是不容原谅的冒犯。“去死吧,杂修!本王要将你碎尸万段!”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吉尔伽美什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几十个个巨大的金色漩涡,每一个漩涡中都有一把闪着红光的剑。“我的天,该不会每一把都是宝具吧,怎么这么像游戏里用修改器的作弊玩家?”志波Lancer叹息一声,认命地将长枪横在胸前,“这么变态的招式……没办法了,实在不行就卍解吧。”“海燕,先撤退。”志波Lancer的耳边,突然响起自家Master的声音。志波海燕微愣,随即毫不犹豫地服从安排。“是,Master。”他使用自身保有技能——瞬步,清风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混乱的战场。对于Lancer志波的突然离去,不少英灵都有所察觉,但他们此刻各自有着更加重要的关注点,根本无暇去追究一个Servant的退场。百米外的集装箱旁,卫宫切嗣向自家助手舞弥以及自家隐藏起来的男Saber发出了号令。“舞弥,杀死双枪Lancer的主人;Saber,掩护舞弥。”“是,切嗣。”“谨遵您的指令,Master。”卫宫切嗣想浑水摸鱼杀死Lancer迪卢木多的主人,这本是最佳时机,可他料错了一点。刚才另一个Lancer——志波海燕出场时曾毫不犹豫地解救Lancer迪卢木多,并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他与Berserker中间;而一直在叫嚣的迪卢木多的主人,也在志波Lancer出场的时候停止了对迪卢木多的苛责。“这感觉是——”灵体化跟在舞弥身边保护的亚瑟心中一动,第一时间显出身形,抱起舞弥飞速后退。“Saber?!”舞弥疑惑地惊呼,下一秒,她合上了嘴,眼神陡然一利。先前她站着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深坑突兀地出现在那里。“唉哟,原来这里还有一个Saber啊,幸会幸会~”深坑的另一头,一身黑色和服的青年笑容爽朗地从墙角走出,手中的三叉银枪在月光下反射着淡淡的银光,“想趁机杀死迪卢木多的主人可是不行的哟,毕竟我们可是同属于Lancer阵营,不可能不管不顾啊。”若有深意地说着,志波海燕懒懒地将枪往肩头一扛,“来吧,Servant对Servant,Master对Master,很公平对吧?”同样笑容爽朗的Saber亚瑟微微眯起眼睛:“你的Master找到了我的Master?”“诶,真敏锐啊。”志波海燕唇角勾起了一道兴味,“顺便告诉你,我的Master可是……很强的哦。”Saber拔出了剑。志波Lancer懒洋洋地抬起了未持枪的左手:“破道之九十,黑棺。”“!!!”……码头,躲在集装箱阴影角的卫宫切嗣突然警觉地起身。多年出生入死的经历,让他对危险有着非同一般的敏感嗅觉。“卫宫切嗣?”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叫他名字。几乎是第一时间,他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隐约看到一双淡漠无痕的紫色眼瞳。“卫宫切嗣,我来取你性命了。”……原本被女Saber与双枪骑士轰得稀巴烂、后来又被Assassin与Berserker拆了不少砖头的临时战场此刻已经连一片完整的砖头都没有剩下。在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如同机关枪般狂射的宝具“王之财宝”面前,码头的这块空地简直比豆腐渣工程都不如。然而,让众人惊讶的是,Berserker竟然无一例外接下了吉尔伽美什射出的宝具,甚至能将被他握住的宝具变为自己所用。“杂修!竟敢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本王的宝具!”英雄王怒不可遏,身后的黄金漩涡增加了一倍。“天!六十二个?!他到底还有多少宝具,这是要毁灭整个冬木市吗?”Rider的Master韦伯崩溃地抱头,他家的Rider一脸凝重地驾着战车,艰难地在宝具的缝隙中穿梭。“可恶,爱丽斯菲尔,抱紧我的腰,不要松开!”格挡宝具越来越艰难的Saber,正犹豫要不要用她最强的宝具誓约与胜利之剑(Excalibur)来个绝招大爆发,把某个乱丢危险物品的恐怖分子狠狠蒸发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违和的“嘶啦”——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轻而清晰地传来。接着,她发现自己脚边多了一个只有八岁大小的小女孩。“那个,你们好……”化名近卫亚子的岚知嘴角抽搐地用脚尖碾碎最后一块结界碎片,努力放空自己的目光,“请问,你们是在玩战争游戏吗?”表面看起来无辜而茫然的女孩内心正对发飙乱射机关枪的英雄王狠狠摇肩。你生气不要紧,发飙也不要紧,但是能不能别无差别地乱射凶器?一剑射穿她家结界的阵眼是要哪样,就算她家英灵是幸运E也不能这么欺负吧?岚知有些无奈地用手套玩偶包紧自己印着令咒的右手,坚决果断地抱上了Saber的大腿:“jiejie,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