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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没在这座本宅里把那俩人杀了。最后还是爷爷出山,把事情平了,但沈槐的火平不了,要不是他爷爷用住院来压他,他会直接把那两个人的股权全剥了。然而就是他当初顶着全家人的骂声护下来的沈珂,此时却坐在沙发上,对他说:“我让他们进来的。”沈珂是下了决心的,眼中并没有丝毫尴尬畏怯,沈槐知道他姐也巴不得这辈子都别在见到那哥俩,但遇上能利用那两个人的时候,沈珂是忍着恶心也能做的。这就是沈珂比沈槐会做生意的地方。沈槐调转目光,如他所料,他那两个哥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对他们来说,当初被赶出这栋房子,但没有被踢出族谱剥夺继承权,那就一点儿屁事儿没有,在外头他们还是沈家的大少二少,只有跟沈槐亲近的,诸如林家秦家知道底细,所以秦朔才会叫沈槐沈二少,因为他们只认沈珂和沈槐。而这次那哥俩被沈珂叫回来,很有种坐山观虎斗的意思,哪边油水多久往哪边靠,反正谁当家对他们来说都没差,能拿钱就行。“姐。”沈槐对着沈珂,根本硬气不起来,“至少我现在还是这儿的主人,当初定下来的事,要改,也得你把我踹下去了再说不是。”沈珂的面无表情:“今天我是来跟爷爷谈的,他俩也必须在场才好说话,现在谈完了,正准备走。”沈珂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四周,“你别急,以后这房子我恐怕也回不来了,会还你清静。”这话说的绝情了。沈槐看着他姐,他姐很漂亮,妆容精致,气质出众,三十六了也没结婚,沈槐在外头应酬,要是谁跑来他跟前说要给他姐介绍对象,他都要呲人一顿,在他眼里,没男的配得上沈珂。老实说,沈珂对他那么好,作为女孩儿在这个家里受的委屈他也不是看不见,而且要是沈家由沈珂来当家,不会比他沈槐干的差,这要是放在以前,不用沈珂去笼络那两个草包哥哥,只要跟沈槐说一声,沈槐就会使出浑身解数去爷爷面前撒泼打滚,怎么也得让jiejie如愿。但是现在不行。具体为什么不行,其实沈槐没有想清楚。“姐,这件事是你和我之间的事,跟他俩没关系,你就算把他俩说服了,我也有办法让他俩反悔。”他这话是看着沈珂说的,但他那两个哥哥终于觉得关自己事了,纷纷坐直。穿球鞋的,打扮得像个rapper的沈榆道:“沈槐,牛逼啊,我本来是跟大哥一个想法的,咱们家发展得好好的,小珂突然来这么一手,别说不仗义,也伤元气,但你这么狂,啧。”他摇头撇嘴。沈槐表情有点儿无奈似的,看向沈榆:“二哥,我哪有你狂?去年开趴差点儿进局子,你是还想再进去一次?”沈榆面色一僵,缩了回去。沈槐眯起眼睛:“要是再让我听到第二次你玩那些东西,别怪我大义灭亲了二哥。”他说完,又看向老大沈樾,他还没说话,大腹便便的沈樾也靠回去了。“今晚都走吧,别在这儿过夜。”沈槐撂下话,转身要走。沈珂站了起来:“小槐。”他jiejie在外头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只有叫他小名的时候最温柔,沈槐没有办法,停下来,求饶似的望回去,意外发现沈珂的眼睛竟然有点儿湿润。“jiejie跟那个人,你要选那个人吗?”沈槐皱起眉:“不是这么个比法……”“就是这么个比法。”沈珂斩钉截铁,“你从来不贪心,这时候要跟我争,你到底要争什么?”这问题正中要害,沈槐垂眼沉默一阵。“这话说的,”他扯一个假惺惺的笑,“我的东西,我争一下还不正常了?”沈珂突然绕过沙发,大踏步朝他逼近过来,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足踝都很纤细,步子却透着凶狠劲儿。她走过来,一把抓住沈槐的衣领。“你是不是觉着,不是当家的了,就要在那小明星面前抬不起头来了?”沈槐的耳朵嗡嗡的,jiejie的声音实在太大了。“你说话啊沈槐,你现在那么没出息?啊?真跟那些公子哥一样,只能拿地位吗,拿钱去笼络那些□□吗?”坐在沙发上的沈越和沈榆面面相觑,幸灾乐祸地撇嘴。好久,沈槐才说:“他不是□□。”沈珂气地狠狠推了他一把,沈槐倒退几步,站稳了。“姐,不管咱们闹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姐,我永远是你弟,我等你消气。”沈珂瞪着他,平复呼吸,转身走了,沈樾沈榆也连忙起身,沈樾临了回头想最后摆一把兄长架子,教训沈槐几句,但被沈槐发红的眼睛一瞪,想起当初被最小的这个弟弟揪着衣领揍的情形,又左脚绊右脚地走了。沈槐颓唐地垮下肩膀,往里屋走,本来想上楼的,发现爷爷的禅房还亮着灯,沈槐想起玄关的那双木屐,这老头子一直都在,也不出来劝劝。沈槐摸进去,见爷爷跪坐在蒲团上,这次倒没有打瞌睡,真的在念经。沈槐去他旁边坐下,等他念完,叫了一声:“爷爷。”沈槐的爷爷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沈槐歪下身子,把爷爷的手拉起来,脑袋从老头子的腋下钻进去,枕在老头子的腿上,鼻端是淡淡的檀香,很安神。他有点害怕。如果沈珂都能看出来,任垠予会不会看出来。看出来他其实是不是什么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不是翻手为云的金主,换了任何一个人,有大把的金钱和权力撑腰,也能像他一样潇洒,像他一样在影帝任垠予面前摆谱。他还不知道任垠予要什么,如果任垠予要的,正好是他快失去的,怎么办。第三十一章沈槐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任垠予坐在车里,低头看着膝盖上的手机,随着车子行进,手机在他膝盖上一晃一晃的,摆不稳,但他偏不揣起来,就这么痴傻一样地盯着,仿佛在盼望手机的下一晃是震动,屏幕能亮起来,显示沈槐的名字。潘麒坐在前座,频频扭头看他,大概猜得出他在等谁的电话。“予哥,我们快到了,等见了文姐……你问问?”任垠予心不在焉:“问什么?”“就是,问问沈总不在了,公司里的分配什么的……”任垠予顿了顿,总算把手机揣起来了,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沈槐走了,我就不是任垠予了?”如他所说,任垠予走进会议室,所有人都起身跟他打招呼,上至各部门总管,大小股东,下至新签艺人,记录人员,这间近百平的会议室坐满了人,该叫来的都叫来了,比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