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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管该删删该封封,我猜到是谁——别问,毕竟我也在带你们院,要先遵师德保密。这事得揪证据,你俩别跟旁的说我知道罪魁祸首。”两个学生连声承诺。齐心协力之下,Mation上傅千树的私人信息清得差不多,舒易又留了一手,将事件相关的几个字眼添加到临时的过滤词库,谁发谁被屏。即使这种堵人嘴巴的做法不大地道,一时半会大家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好在,不少人正拐弯抹角地声援傅千树,且已经有利益相关的同学打着名字缩写为他正名,风波似在逐步平息。当然,更多的关注点转移到了F大。“小树男朋友这事怎么说,”辅导员担虑道,“我怕先前发在Mation的照片流到各大平台——”陈眠镇定道:“傅学长不会怕的。我们只要让学校的人相信他的名誉,至于社会上可能产生的那些,诚然对学长来说是个挑战,但我相信他们可以挺过难关。”“就是说喽,”舒易大大咧咧道,“放心吧导员jiejie,男人跟男人谈恋爱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看这年代嘛!”辅导员白他一眼:“油嘴滑舌。”舒易耸肩,摊了下手,他滑着手机,读见后来居上的那些帖子里同院系大伙对傅千树的赞不绝口,面露难色:“嗨,这小子是要成团宠啊?你们说我现在去道歉来得及不——”“你犯啥事了,从实招来?”陈眠好奇地问。舒易苦着脸挠头,又挠下几根头发,哭丧着脸:“还不是去年搞活动,那会你还没高考呢,他室友喊他给帮忙,天实在太热,我就吆喝了几句,被他甩个冷脸,说我装大牌给人看,谁谁还不是学生了云云。”“哦,”傅千树脸上那种不屈不挠的神情简直栩栩如生,辅导员幸灾乐祸,“这梁子算结了,你考虑一下切腹谢罪。”陈眠提议:“要不你去邀邀功?”“啊?”舒易连连摇手拒绝,“不行不行,眠啊你咋也犯糊涂,咱干的这事最好保密!”陈眠觉得他傻得可爱,说:“什么呀,我意思是你今天得做牛做马,傅学长指哪你打哪,多殷勤点。”“好、好。”舒易走着,脑门冒了点汗,兴奋地说。“赶紧的,要迟到了!”三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大楼,朝活动现场的方向快步赶路。日晖染云,霞光之下,三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影子在地面延长又缩短,忽地融到一处,像是无名中见得伟大的平凡英雄。陈眠蓦地回过头,望到枝叶摇摆,金灿灿的一棵树,便释然笑了。她的心里有一个发芽成长的隐秘的愿望,虽未结果,却从此扎了根,既高大,又温暖。世间百般无疾而终的暗恋,最好的结果莫过于明白对方值得那些默默无闻的付出。☆、38金色校园陈眠前脚刚走,傅千树坐姿瞬间变得放松起来,背骨微微佝着,神收回来,听得更有效率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阶梯教室的学生们都有点sao动,他扬着脖子望过去,连最前排的几个硕士也在交头接耳。教授不得不拍了几下话筒,以劝安静。“今天好吵啊,”傅千树扭头说,“噯,吕奇你又在干嘛?”吕奇十指翻飞,原来已经编写了好几百字,冷不丁罩上他的声音,惊魂未定地把手机往怀里一揣。“哦哦,”吕奇反应迅速,“他们肯定是饿了。”傅千树眯起眼,耷垂的眸角被提起的肌rou往里挤。这才几点,下午茶的时间都没到诶,他更可惜自己没抢到好座位了。幸而这时候幻灯片播到了下一张,决意为学术废寝忘食的小傅同学就接着做笔记,吕奇拍着胸口大喘气,继续斗志昂扬地和论坛黑子混战。讲座在掌声雷动中圆满落幕,傅千树替陈眠收了文具,打算等会活动还她。因为吕奇的乱点鸳鸯谱,他甚至有点心神不宁,怕被多嘴。可是对方反常地没有咋呼,定定杵在跟前,搞得傅千树只好把他往边上拨了拨,免得挡到光线。散完场,傅千树惊讶地发现与会的熟人有那么多,他们一个个热情四射地和他打招呼,搞得他应接不暇。背起书包的时候,实验室里一个向来冷若冰山的师兄路过,还冲他鼓励地笑了笑,令傅千树简直不好意思了。仿佛他是斩首恶龙的勇士,需要好多、好多的鲜花喝彩,才够凝固一枚封存荣光的勋章。吕奇边下楼边翻出两个口罩,自己戴上又分他一个。“这啥?”吕奇瓮声瓮气地说:“我感冒,怕传染你。”“你什么时候感冒的,”傅千树怀疑起自己是金鱼脑,“我怎么不知道?”“就这几晚风寒了嘛,”吕奇一笔带过,并秋后算账地说,“你能知道个鬼,自己数数有多少天夜不归宿了!”傅千树险些咬到舌头:“我,我家表哥阑尾炎,我得去医院陪床呀……他一个,一个人来城市打拼,很辛苦的。”表哥对不起!吕奇长长“哦”了一声,有恃无恐地拿手肘怼他,傅千树生怕被瞧出端倪,急哄哄地也用口罩遮了二分之一的脸。直到进了会场,他才反应过来,生病的又不是他,他搞什么防范措施?“学长。”傅千树耳朵被挂绳勒得难受,解下来,说:“怎么中途走了?”“没办法,这边出了点岔子,接完电话我就赶过来了,”陈眠拿过他手上物件,随口道,“错过讲座,我很遗憾。”“这次的内容确实挺有价值,”傅千树想的细致,“那我把笔记借你吧。”大概归功于谈了恋爱,尽管今天仅一面之缘,他现在至少能感觉到陈眠眼底的潮涌。就这点而言,傅千树最好在对方未主动挑明之前做冷处理,但他很难对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使手段,把自己当得多么不可一世那样。陈眠接了厚厚的本子,使用完的纸张鼓起来,把封皮撑得都有点卷了。她随手翻开一页,笑道:“傅学长的字真好看。”没等他答话,陈眠朝远处喊一声,听到应了,便说:“麻烦学长给舒师兄打下手,我先去别处看看。”她的手有点抖,好像拿着这轻如鸿毛的笔记本,需要消耗莫大的气力似的。傅千树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怪在哪里,还以为她不舒服,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搁,只傻傻看着。陈眠眸中莹亮,她深深地望了傅千树一眼,释然笑笑,转身大步离开。“你小子!”傅千树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半个字,后头就有人勾住他的脖子:“来来,事情大把的有!”他被半拖半拽带去后台,喉管呛得咳了两声,认出来面前这个就是学生会里原同他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