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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变, 都会耐心安抚。 那时候是初次,沈惜霜以为他不过是礼貌的绅士。但随着一次次加深的接触, 愈发觉得, 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后来沈惜霜就摸到了他的性格, 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稍微跟他示弱,他就能心软。 这会儿沈惜霜并不想领这个情。 天知道这个人刚才把她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了。 “乖乖。”周柏元反倒黏腻了起来,收敛起自己的狼性, 这会儿奶奶的像只无害的小绵羊。他倒是很适合各种角色扮演, 可狼可奶。 沈惜霜伸手推他,“滚,我自己能走路。” 她颤颤巍巍地下地,往浴室摸索。 周柏元跟着下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到浴室里。 沈惜霜气呼呼地伸手掐他, 张嘴咬他肩膀, 愤恨地大喊:“周柏元!” “在!”他扬扬眉,骨子又是那么坏的一个人。 到了浴室里,周柏元又是放水, 又是给沈惜霜洗澡, 又是给她按摩。 总之, 刚才在床上他有多恶劣, 现在就有多妥帖。 在周柏元的帮助下,沈惜霜干脆连手指头就不用动。 洗净之后,周柏元伸手捏了捏沈惜霜柔嫩的脸颊,又给她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净。 “来,抬手。” 沈惜霜不情不愿地又让他帮忙把衣服给穿好。 想想还是觉得好生气啊!于是沈惜霜又低头在周柏元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嘶。” 他还知道怕疼,能屈能伸地求饶:“我的乖乖,别咬了,再咬你嘴巴就要疼了。” 沈惜霜气笑。 就真的,对这个人都没有办法真的发脾气。 周柏元这会儿甚至都舍不得让沈惜霜下地走路,全程跟抱小孩子似的抱着她。 “饿吗?给你弄点吃的。”他说着将她抱到料理台前坐着。 这么一场激烈的运动过后,沈惜霜现在急需补充体力。她是真的饿,不过已经饿到不太想吃东西。 周柏元从冰箱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速冻食品,一一询问沈惜霜:“牛排吃吗?” 沈惜霜摇头;“不想吃。” 想想就觉得腻。 周柏元又拿出水饺,“这个呢?” 沈惜霜摇头。 周柏元耐心地又拿出面条:“给你煮炸酱面?” 沈惜霜还是摇头。 周柏元笑着走到沈惜霜面前,双手放在她身旁,俯身看着她,“还生气?” 沈惜霜皱了皱眉。 要说生气,其实也还好。 但莫名其妙的,这会儿就想作。 后知后觉的,沈惜霜因为自己这种心态感到羞愧。 她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 “随便吃点什么吧。”她说。 周柏元感受到她情绪莫名有些低落,凑过来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怎么了?嗯?” 沈惜霜摇摇头:“没事。” 周柏元不放心,伸手揉了揉她:“是不是刚才弄疼你了?” 弄疼倒是没有。 只是有些瞬间沈惜霜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承受的顶峰,可他却不依不饶。那个时候就有点生气,但这种生气也不是真的不能原谅。顶多,算是彼此之间的小情调。 沈惜霜朝周柏元淡淡勾唇,说:“没事,我们吃牛扒吧。” 她似乎一瞬间又恢复到那副冷清的模样,也不矫情,干脆又果断。 这样一个沈惜霜,反倒让周柏元心里不太舒服。 比起冷静的沈惜霜,周柏元更喜欢刚刚那个闹脾气的女孩子。 周柏元伸手将沈惜霜拢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穿着一件素色的T,身上清冽好闻。高大的身子稍稍一拢就将她裹在怀里,那么妥帖温柔。 沈惜霜长发披肩,也穿着周柏元的素T,只不过他的短袖穿在她的身上就成了长款,直接到大腿根,都不需要另外穿裤子。 被爱过的姑娘脸蛋粉扑扑的,更加惹人怜爱。 周柏元几乎是哄着的问她:“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赴汤蹈火都给你弄来。” 沈惜霜被他那副不正经的语气逗得无奈一笑,“随便吃点就成。” “不能随便!”周柏元反倒矫情起来,非要沈惜霜说出个所以然。 沈惜霜想了想,说:“我有点渴。” “喝果汁还是水?” 沈惜霜却一反常态,说:“想喝鸡尾酒。” “酒?”周柏元微微扬眉。 沈惜霜说:“周柏元,我今天晚上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调酒。” 周柏元笑:“你确定那次是第一次见我?” 沈惜霜蹙眉:“难道我们更早之前见过?” 周柏元笑而不语,转而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酒来。 “想看我调酒?” 沈惜霜点点头,眼底闪着光:“想看!” 那次看到他利落流畅的动作,一看就不知道是三脚猫的功夫,而是真的会。 本来沈惜霜还想着有机会让他给她调上一杯酒的,只不过忙东忙西的,一直给忘了。 周柏元见沈惜霜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从橱柜里拿出东西。 量杯、捣棒、过滤器、调酒壶、酒嘴、当然也少不了酒。 “东西还挺齐全的。”沈惜霜笑道。 周柏元张口就来:“就猜到有一天你会想让我调酒。” “鬼话连篇。” 周柏元邪气的扬眉,朝沈惜霜靠近了一点,“jiejie,你那天晚上那么死死盯着我,难道没想?” 沈惜霜心里一个咯噔,莫名尴尬地红了耳:“你知道我在看你?” “被美女这么看着是我的荣幸,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他轻松化解她内心的那点小九九。 回想起来,沈惜霜那天是因为酒精作祟才那么大胆豪放。 调酒师给她调制了几杯后劲十足的鸡尾酒,一开始喝着像是饮料,越到后面越不对劲。加上好友在旁边煽风点火,她便鬼使神差地主动出击。 周柏元仿佛也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伸出手指挑起沈惜霜的下巴问:“如果那天你看上的不是我,是不是也要跟别人去开房?” 沈惜霜摇头:“我只看上你。” 她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如果会发生什么,早就已经发生了什么。 和周柏元,是她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的“叛逆”,第一次的一见倾心。 全世界有七十多亿人,但她只看上了他。 周柏元眯了眯眼,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轮到沈惜霜伸手勾着周柏元的脖颈,仰着脑袋问他:“那你呢?如果那天有其他女人撩你,你是不是还会带她去开房?” 周柏元笑,反问沈惜霜:“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沈惜霜不假思索:“你当然就是那种人。” 周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