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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那姑娘的丫鬟,本以为贾公子只不过是一时戏言,没想到,他、他……。这一招妙!白山亘嘴角忍不住翘起,有这话,他就能够定下贾赦的罪名了。青烟的证言和绿柳的证言恰好互相吻合,这样一来,一切都能说得通了。“奴家现在也后悔,当初不该胡言妄语。”青烟拿帕子擦拭着眼角。红着眼眶说道。“贾赦,你是否又要说此人的证言毫无用处了?”白山亘捻着胡须,讥嘲地看着贾赦说道。贾赦慢吞吞地点了点头。白山亘几乎瞬间气炸了。若不是顾忌章桁,早就命人严刑拷打!徐艮清朝他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可大胆去办。白山亘得了徐艮清的暗示,一下子鼓起胆子来,他拍了下惊堂木,“大胆贾赦,你犯下此等罪孽,还敢百般抵赖?!莫要以为你有贵人护着,就没人能奈何得了你!”章桁冷冷地说道:“白大人,这话何意?难不成是在指本官吗?”徐成松冷不防说道:“章大人,白大人不过是有一说一,此案分明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罪魁祸首是谁,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在这拖延呢?误了事,陛下怪罪,大人即便是国戚,恐怕也难以抵挡住悠悠众口。”他的话音才落,外头就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徐大人说得好。”众人一惊,定睛望去,门外站着的正是宋相爷。他怎么来了?!章桁眉头一蹙,又很快收敛了心神,起身下堂。徐成松等人心中都是大喜过望,宋袁青的到来,无疑是给他们加多了砝码,而且,有他在,章桁也不能够再纵容贾赦。“宋相爷,怎么来了?”白山亘连忙命人去搬椅子来,自己先把椅子让出给宋袁青坐下。宋袁青叹了口气,“老夫心里放心不下,那孩子也算是我们宋家的人,总不能叫那孩子死得不明不白。”徐成松也叹了口气,拿手指擦了下眼角,“是那孩子没福气,没能嫁到你们府上。”“别这么说。”宋袁青道,他看向贾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老夫方才在外头也听得七七八八,这件案子如何需要那么多有的没的!这等小人,直接斩首示众便是了!”众人心中骇然,宋袁青这好好先生,几时有这么大的阵仗了!“章大人。”宋袁青看向章桁,心里暗暗咬牙,他们宋家现在已经绑在了七皇子这条船上,要想活命,就得把太子先弄掉,而要弄掉太子,荣国公是必须处理掉的障碍,“你却迟迟不肯处理,难不成真和白大人所言一般,有心袒护此人!”宋袁青的官职比章桁高,章桁不能用对白山亘的态度对待他,却也不让步,他已经从徐成松等人的行动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而且他也渐渐被贾赦说服,并不觉得贾赦真是杀人凶手,“宋相爷说笑了,本官只是按照律法办事罢了。”“呵,律法!”宋袁青道,“既是按照律法,那人证、物证都齐全,如何断不了此人的罪?”贾赦缓缓抬起眼皮,云淡风轻地说道:“因为人证不真,物证不真。”他轻飘飘一句话,却好似晴天里炸开了一团霹雳,震得众人都愣了愣。第15章“荒唐!荒唐!”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徐艮清已经怒不可遏,他满脸怒容怒视着贾赦,“照你这么说,是我们徐家冤枉你不成?”“呵呵,徐世侄,莫要再和此等小人纠缠下去,章大人,此人罄竹难书,已是不争的事实,何须再拖延时间!”宋袁青斩钉截铁,倒是显现出一副相爷的气势来。他们诸人分明是觉察出了贾赦有所依仗,生怕那依仗真成了要他们命的玩意,这才接二连三地开口阻拦。宋袁青、徐成松盯着章桁,左裁和白山亘也在一旁帮腔。话里话外那敲打的意味早已溢于言表。无非是逼着章桁速速做出裁决,日后有的是给他的好处,不然就是得罪了他们。章桁垂下眼睑,细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眸难以看清,更难以看清他的想法。众人屏息凝气,等着章桁的回答。徒源却不着痕迹地翘了下唇角,这些人真是可笑,舅舅虽然素来甚少得罪人,但那是他不愿意与人计较罢了,这些人还真以为舅舅是泥做的吗?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果然,章桁缓缓抬起眼皮,他看了下白山亘等人,又朝贾赦看去,“此话何解?”宋袁青、徐成松等人的脸色登即变了,徐艮清神色有些慌乱,他慌忙开口:“章大人!”“住嘴!”章桁喝道:“本官办案,岂有你一介白身开口的道理。”徐艮清被章桁给了个没脸,又怒又羞,眼里几乎窜起了火,在心里狠狠给章桁记了一笔。贾赦心中感激,低着头说道:”回大人,徐府口口声声说是小民用匕首害死了他们府上的千金,但小民觉得那姑娘不是因为那把匕首死的,却、却像是被毒杀的。”徐艮清脚下一软,脑袋里轰地一下,震得他三魂不见了七魄,贾、贾赦怎么知道的?徐成松错愕了下,他下意识地朝徐艮清看去,待看见他的神色后,还能有什么不明白!“放屁!胡说八道!”徐艮清慌乱地想要打断贾赦的话,但他越是这样,贾赦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贾赦朝章桁拱了拱手,“大人,小民恳请大人派仵作查验下尸首,好让徐姑娘在天之灵得以瞑目,也好还小民一个清白。”章桁犹豫了,查验尸首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死的人到底是徐尚书的女儿,要查验她的尸体恐怕难以过徐家和宋家的一关。“贾赦!我女儿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玷污她的尸身!章大人,本官绝不允许仵作行事!”徐成松一拍桌子,怒气冲冲,一副决不让步的样子。宋袁青这个人精也看出了徐艮清的异样,他心里虽然不悦,但现如今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倒了,其他的都得受连累,故而也出声:“章大人,徐姑娘也是本官未过门的儿媳,本官也不允许此事。”“是啊,请三位大人念在舍妹死的冤枉的份上,莫要再惊扰她死后的安静了。”徐艮清说着,还流下几滴眼泪下来。左裁心中不忍,点头附和道:“章大人,此乃人之常情,开棺验尸恐怕不妥吧。”“有何不妥?”贾赦反问道。左裁虽然不悦他毫不客气,但是念着章桁、徒源都在此处,故而也耐着性子道:“仵作是男子,徐姑娘是女子,男女大防,不可松懈。”听到这话,贾赦只觉得好笑,所谓的程朱理学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更不知把多少男子也荼毒成庸俗之辈,殊不知朱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