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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三角区游弋。 简晚用尽理智断开他的吻,紧紧抓住他越来越肆意的手摇头,已是非常明显的讨饶。 “老婆,不插你,让我射好不好?” 他贴着她耳朵吐出气音,简晚感觉自己像被缠在过电的蛛网上,毫无挣脱之力,除了摇头只能摇头。 不行,不可以。 以沈渊的情商他怎么可能不懂,但他就是佯装不知。 “或者你射给我看好不好?想看你喷水。”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简晚摇头摇得脑壳都昏了,偏他还委屈着,“容容,帮帮我……难受……” 根本用不着她答应,他的手已经触到她私处,与她的泥泞成对比,他的手指干净燥热。 简晚敏感地一颤夹紧双腿,男人指尖顿时滑进去一截。 动了情的软rou又润又滑,贪婪嘬他手指。 “好多水。” 沈渊其实身下硬得要爆炸,几乎想立刻拨开她内裤插进去,但他生生忍住了,她还在抗拒,急不来。沈渊曲起手指在xue里慢慢挠,效果立竿见影,怀里的女人一下子蜷起身体往他怀里躲,私处又盈出浆体。 “是不是难受?难受就把腿张开,让水喷出来。” 他的声音太有诱惑力,简晚一个恍惚差点入了套。 腿是不可能张的,不会对他张的。 然而她腿卡着他的手完全没用,他很温柔地来回抽送,全根没入再抽出,再在粉嫩的小yinchun勾画一圈重新送入,不过重复几回,沈渊的掌心就湿了,她感觉到有热乎乎的液体往外流。 简晚怕了他的手,更使劲往后躲,手没躲开,脑袋倒在沈渊肩上。 他低头看她,唇上乱七八糟沾了她口红。 唇息相接,目光纠缠,简晚都以为他又要亲过来了,心跳蹦得失控,可是没有,他倏然轻笑,像以前那样捏了捏她发烫的脸。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想cao你。” 他真是在小可怜和小妖精两个角色中无缝切换,完全没法抗拒他的诱惑,门外欢声笑语,他灼灼盯着她,指在粉白的rou缝进进出出,简晚已经合不上膝盖,听着咕叽咕叽水声,绷起脚趾几乎要高潮。 沈渊突然把手指抽离。 没等空虚的信号传遍大脑,一阵细微的裤链声,硬邦邦的roubang抵上她腿心。 简晚身体重颤,无力攥住他胳膊。 不行,绝对不可以。 “嘘,不进去。” 沈渊扶着yinjing来回剐蹭,她的内裤被扯松不少,guitou滑过时轻而易举把她底部布料挤到一边,与她yinchunrou贴rou,他的形状很饱满,有棱有角,仅是用顶端就把她飞快蹭上一个小高潮。 这还没完。 沈渊铁了心想让她喷水,用性器拍打她rouxue,轻轻往上顶她臀。 简晚在他胯上颠得也不算厉害,但就是痒得要命,腿心过于guntang,她一度失去甄别yinjing是否滑入体内的判断力,紧张又慌乱地收缩xuerou,却敏感地加速痉挛频率。 她快高潮了,沈渊直接用手将yinjing摁在rou缝来回快速蹭。 阴蒂和rou缝红得像要滴血,简晚受不住地往他脖子靠,嗅到他和自己结合的独特气味,恍惚间回到七年前她被他压着疯狂抽送,她颤声一喘,高潮凶猛而至,嫣红的嫩xue剧烈痉挛。 头顶灯光晕眩。 分不清是她痉挛得太厉害还是他高潮失了控,guitou瞬间被rou缝吸纳进去。 男人也在她耳边性感地喘,粗长的yinjing几次抖颤,乳白色浓浆尽数射入甬道深处。 他射进去了……进去了…… 简晚被刺激得高潮又攀上一个阶梯,汹涌的yin水混着浓精堵在xue口,沈渊拔出guitou,yin糜的混合液体顿时呈抛物线喷出,哗啦啦倾洒一地。 外头的女生原本聊得热火朝天,听到隔间里头传来的奇怪水声都下意识噤声细听。 听错了吧?怎么会有尿在马桶外的声音。 想想她们几个也在洗手间待得差不多了,不约而同往外走。 隔间内半晌才传来细微嘬吃声。 尚在高潮余韵的简晚被沈渊换了个侧坐的姿势,倒在他臂弯承受事后温存之吻。 沈渊舔去嘴角的口红,餍足低笑,“辛苦老婆,很舒服。” 简晚抓着他衣袖一点点重拾理智,无比惊慌地发现她认同这句话。 ☆☆☆ 这算是rou……叭? * 30、心慌意乱 何止是舒服,她的身体还贪婪地想被他填满。 简晚一言不发整理着装,极力压制波动的情绪,抽搐的xue口很快闭回一条缝,封住浓白的浆体。 沈渊两指撑开rou缝,轻轻抠挖帮着导出。 “老婆,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简晚扭头看他,微皱起眉,“沈渊……” “是不是觉得我神经病?明明结婚证上不是我和你,非得把你认作妻子。” 他自嘲的眼神看得她心里拧成麻绳,张唇想说点什么,又发现他说得无可辩驳。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其实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你能想象吗?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有一个相恋九年的妻子,我叫她容容,我们与寻常夫妻一般会拌嘴,会争执,但感情很好,谁也不会离开谁。可有一天突然所有人告诉我她不是我妻子,她早已嫁入豪门抛弃了我,而发誓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妻子骤然拒我千里之外,你说换成是你,你能接受吗?” 沈渊低垂的眼神让她心里拧得喘不上气。 简晚狼狈地避开对视,明知他在诉说一个不存在的故事,他病得不轻,她还是不受控制代入他的角度,感受到他的痛苦茫然不知所措,为他心疼难受,甚至想为他痛斥自己的冷血。 沈渊把额头靠在她脑袋上,“不然我去拜访岳父岳母,他们知道我们结了婚,也许能……” “不行!” 简晚用力攥紧他的手,真要闹到她父母那里还得了,且不说这事传到宋尧耳里的风险,他们并不待见沈渊,去了只会受气,“你不准去!” “那跟我回家。” “不行。” “容容,只能选一个。” 已经在洗手间逗留得过久,简晚很快意识到这是拉锯战,心里权衡再三做了退让。 “你跟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就答应你。医生由我来找。” 并且她明确表示自己要护理宋尧,没法成天往W公馆跑,所谓的回家她也没法久待。 这些要求沈渊都依她了,顺利得让简晚怔愣。 一而再再而三搬出丈夫的名字想让他清醒,他却仿佛毫无所觉。为什么不讨价还价?她认识的沈渊自信阳光,不该把自己摆在被动甚至卑微的位置。 “只要你愿意回家。”他眼里带笑。 只要回家就好——这是丈夫对妻子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