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3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灵异世界砸场子、萍儿情事、黄金之王的戏精日常、魅郎、过气大神、我的男友是俄罗斯套娃、上京宫情史、仙尊,你的熊猫不干了、史前亚兽征战海洋、绚烂
苏芩正在兴头上,哪儿顾得了那么多,摆摆手,“我等等就喝。倒是这信上写说,宋公子和怀姑娘要成亲了,这真是一个惊喜。” “哦。”龚凌对别人的事一直都不怎么感兴趣,如今更是如此,当下最重要的还是他媳妇儿的身子。可为了让媳妇儿保持愉悦,他仍是很给面子地应声。 自苏芩有喜之后,情绪波动总是特别大,往往一点糖就能让她喜得不能自我,但往往一点苦却也能让她泪水稀里哗啦地流落。 如今得知此等喜事,她更是满心欢喜,“我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成了对方的良人,他俩那时看起来就是水火不容。”要非刚好都有想拆散她和龚凌的念头,恐怕连相识都不可能。 龚凌反倒不这么想,“他俩性格一直都挺合拍的。”他那时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他和苏芩刚认识的影子,同样地爱拌嘴,但同样地会为对方着想。 从宋卿在万花节那日,把怀秋拉走的举动便能知其的态度,担心对方会被伤得更深,而趁早止损。要不然自己离去不就得了,反正非亲非故,管对方那么多做甚? 苏芩懒得纠结在这问题上,只是一昧感慨,“若非我此时有孕在身,恐怕早已准备出发前往江南了。” 龚凌淡淡“嗯”了一声,端起已在一旁放凉的汤药,舀起一匙凑近苏芩的口,“张嘴。” 声音极为温柔,让人只想沉溺其中。 刺鼻苦涩的味道霎时冲入了鼻中,让原先一脸荡/漾的苏芩立马苦了脸,“我能不能不喝?我都喝了整整一个月了,再喝下去,我都要吐了。” 龚凌很理解地点了点头,要他日日喝同样的玩意儿,他也会想吐。 然而,理解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 “那叫我龚哥哥。”想了想,觉得不够亲密,又改口道,“叫我凌哥哥,与我撒娇,我考虑一下。” 苏芩并未注意到后面所言何意,只把注意力放在前头,张口就来一句:“凌哥哥,芩儿不想喝药,求你放过我吧。” 说时,姿态还带着nongnong娇气,让龚凌酥麻地想立马把人摁在怀里好生欺负一番。 不过当下并不是时候,他只能自己想想而已。 受用地展露出笑,可那笑容却让苏芩心里发毛,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预感便成真,她听到眼前的人温柔地说出一句残忍的话——“我喜欢听你如此称呼我,但你还是得乖乖喝药。”又把调羹往前递了递,笑着吐出三个字,“来,张嘴。” 苏芩面带抗拒,“……你方才明明说了我叫你哥哥,你就不逼……” 话音未落,便被龚凌堵死。他笑道:“我只是说考虑罢了。我一番考虑之后,觉得还是得让你多补补。” 苏芩:“……” 哦,大猪蹄子。 果真如信上所写,此时此刻远在江南的宋家和怀家,正忙着筹备两个小辈的婚事。 至于两人是如何勾搭到一起的呢? 时间回到苏芩龚凌两家离去那日。 两人原想厚着脸皮再来努力一回,未料早已人去楼空,唯独桌上留下了两封留给他二人的信。 分别读完自己的那封后,不约而同地叹气,随后四目相对,突然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想法。 于是,便相约去酒肆饮酒消愁,畅谈往事,心中郁闷消散不少。 那日之后,他二人的联系便频繁了起来,时常约出去一同饮酒作乐。 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下,友谊逐渐催化出不同的情愫来。 最先发现自己心意的是宋卿。 他在某日夜里,突然发觉,自己已许久未想到苏芩,反倒是怀秋占据了他整个思绪,只要一放空,脑子就会出现怀秋姣好的容貌。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勇敢直追,她的娇气做作,不知从何时开始,不再为他所厌恶,反而令他深感可爱迷人。 在几日的自我怀疑后,他很确定自己是对怀秋动心了。 随后又想到苏芩,他猝然觉得自己是朝三暮四的大猪蹄子,可思忖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当初对苏芩的动心,不过是被那一刹那的惊艳冲昏了头,连对方的性子都不清楚,就一股脑地想把对方娶回家。 说直白点,便是见色起意。 而如今的心动,却是在一番了解后,逐渐陷落在对方的魅力之中,这种情容易不知不觉地深入骨髓。 在好一阵子不动声色的追求后,两人总算是互诉心意。 怀秋对龚凌的心动也不过就是那般肤浅,被那张总能迷惑人心的俊脸迷住了,但实际上,她也不清楚对方真实性格。 真正让她羡慕的,始终是龚凌对苏芩的那份体贴温柔,而非对她的冷漠。 那样的美好独属苏芩。 她自知自己脾气不好,指不定与龚凌成了伴侣之后,她所得到的只会是硬碰硬的争吵及最终的离散。 强势中带些柔软的宋卿也许更适合她。 他俩吵起来时,总是宋卿先行退让一步,让她不自觉地也消了气。 他懂得进退,而非如她那样只懂得一股劲地往墙撞,不破不放弃。 在一番试探后,她终是从对方口中,明了他的心意,遂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他俩在那之后,也起过不少争执。 怀秋本就人美,自然免不了许多追求者,更甚有许多她年少轻狂不懂事之时,刻意暗送秋波的公子来到宋卿面前添堵。 宋卿为了这些不长眼的人生了好几次气,喝了不少醋,但往往还是会选择妥协。 毕竟怀秋如今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并未去招惹其他男子,他又何必生她的气? 也许对方过往不怎么好,但他一颗心都被夺走了,还能如何? 自然只能宠着,努力让对方不变心。 而怀秋自知理亏,也在这些时候,加把劲哄着宋卿。 自己造的孽,得自己还。 两人虽时常见面恩爱,却始终未有成亲的意思,谁也不提。 直至两月前,某日宋卿出外饮酒,意外被人下了药,神智被那玩意儿磨得越发不清。他深吸口气,连忙赶去怀府。 而后便顺理成章地发生了那种让婵娟都害羞地躲起来的事。 为了以示负责,隔日下午,宋卿便上门提亲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怀秋有些措手不及。 那夜的她,不只是因气氛使然,更是因为她对宋卿情意绵绵,才心甘情愿交出自己。 可宋卿呢? 那时的他,明显理智尽无,会不会这一切都只是恰好?恰好对方找上了她,恰好他二人较为熟识。 越想越闷闷不乐,她便去找了宋卿,想一次问清楚。 反正她怀秋也不是什么保守之人,大不了终身未嫁,总之绝不可能因为负责,就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