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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男人熟悉而又沙哑的声音:“我找初蘅。” 保姆犹疑地回过头来看初蘅。 初蘅点点头,示意她开门。 下一秒,大门的按钮被按下,铁门“哗”的一声被拉开,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铁门前。 初蘅抱着手站在别墅门口。 心里有一丝欢喜,可更多的还是别扭和生气。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瓶子里的魔鬼,等了五百年终于被渔夫从海里捞了起来,可她现在只想要掐死渔夫。 下一秒,她便听见自己平静道道:“什么风把季总给吹来了?” 顿了顿,她又冷笑道:“怎么?是想要少奋斗几十年吗?” 季褚是一副风尘仆仆的形容。 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色外套,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衫,此刻外套和衬衫都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而那张向来收拾得很干净的脸,此刻也长满了青色的胡渣,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疲倦憔悴极了。 听见初蘅的那番话,他站在原地恍了片刻的神,牙关不自觉地咬紧。 下一刻,他看向站在一旁的保姆,平静道:“让司机把车子都开出来,别墅里的所有人都马上走,不能留。” 见他这副模样,初蘅才意识到……好像是出事了。 无论是此刻他的表现,还是先前的信号中断。 吩咐完保姆,季褚又看向她,声音很平缓,没有带一丝情绪,“外面地震了,还有余震,现在山里很危险,要立刻出去。你去把奶奶叫出来,马上就走。” 别墅里的人没有感觉到任何震感——可也正因为此,这会儿大家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要是能感受到哪怕一点震感,恐怕山上落下来的滚石就已经将整个别墅都砸得稀巴烂了。 既然情况这样危急,大家自然也顾不上收拾东西,都是直接穿上衣服就走。 等到别墅里的所有人在院子里集结,才过了十分钟不到。 除了别墅里的主人客人,还有两个司机三个保姆,三台车子刚好能装下所有人。 季褚说:“山路可能会有滚石,不能走。走我进来时的土路,我开第一个,另外两辆车子跟在我后面。” 顿了顿,他又看向宋老夫人和初蘅。 “奶奶,你们坐我的车子。” 宋老夫人也有几分被这突如其来的地震吓到,这会儿自然是赶紧点头,“好好。” 一旁的汪铎倒是有些迟疑:“我看你没休息好……要不我来开车子吧?” 只是没等季褚说话,倒是初蘅先开口了:“你陪着贺奶奶和阿姨吧,他可以的。” 说完便扶着奶奶率先上了季褚的那辆车子。 初蘅和宋老夫人都坐在了车后座。 宋老夫人推了推初蘅,示意她和前座正在开车的人说话。 初蘅也知道,他一看就没休息好,必须要有人陪他说话,不然要打瞌睡的。 只是她没话找话才说了几句,季褚便冷着声音道:“我不困,你们要睡就睡会儿。” 初蘅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她知道,刚才两人一见面,她不分青红皂白的那番话,说得的确是有些伤人。 好在这里离城市并不算远,到了傍晚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了附近的市里。 季褚在手机上查好了酒店,直接将车子开到了一家四星级酒店门口,然后对宋老夫人道:“奶奶,您今晚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宋引就到了。” 宋老夫人点点头,但又觉得这话有些奇怪。 “小季,你不跟我们一起住?” 听见这话,季褚低下头笑了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初蘅,眼神里满是自嘲。 然后他摇摇头,说:“不了。您今晚好好休息吧,市区里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便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直接开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蘅蘅疯狂作死 基础哥哥:伤心了 【重要提示】 大噶好明天晚上八点我们见!八点准时哦! 第73章 一直等回到酒店房间里, 初蘅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宋老夫人在旁边看了一路,也是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家蘅蘅这几天魂不守舍,是为了他啊。 本来她还觉得奇怪, 自家的宝贝孙女聪明又漂亮,怎么会因为一个男人有心事? 她甚至还怀疑过符微月——毕竟蘅蘅从小看起来就不像是喜欢男孩子的样子。 说不定蘅蘅和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之间有过一段什么, 这会儿因为人家姑娘要结婚了, 所以才魂不守舍的。 这几天晚上睡觉前,宋老夫人还气得在心里将符微月骂了好几遍: 哪里来的坏蛋,和她的孙子孙女都搅和不清。 如今真相大白, 宋老夫人也来不及在心里向符微月道歉, 一时间想的只是: 原来是季家的这小子啊,难怪蘅蘅这副模样。 看出来这两人之间有事情——多半还是闹别扭了,因此宋老夫人当下便在一旁劝道: “蘅蘅,这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季家的这小子长得的确是好啊!体格看起来也好!奶奶说得对不对?” 初蘅:“……”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奶奶口中的“体格好”的意思的话。 见她不说话,宋老夫人又继续道: “年轻小姑娘就应该多谈谈恋爱!难不成还和我老人家过一样的日子吗? 季家这个小白脸啊,你喜欢就上,就算到时候谈得不好、分手了, 白睡他几年也不亏啊, 是不是?” 初蘅:“……” 果然,她刚才没有理解错误。 平常这个小孙女三棍子打不出来一句话, 宋老夫人便也算了。 可如今她却是着急了—— “哎呀你这性子!好男人都要被抢跑了的!” 换做是其他男人, 宋老夫人自然不会为宝贝孙女着急——反正走了这个, 下一个必定更好。 可季家这个小子, 人长得是真好啊,别的不说,一张脸就抵过所有了。 更何况她先前也听宋引说过,这小子当初和家里闹了别扭, 结果就真的硬气得没再要家里一分钱,后来读书创业,靠的全是自己。 念及此,宋老夫人便捉着小孙女,继续问道: “他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倔的脾气,一看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你自己老实说,你们俩吵架到底是谁的责任?” 初蘅心虚地垂下了眼睛。 如果说一开始,她生气季褚没有给她准备求婚钻戒、整整三天都没有联系她,这些生气的理由都站得住脚的话…… 那么等到两人一见面,她说的那句无可救药的话,就是怎么都没办法抵赖了。 一路从山里开车出来,直到刚才手机重新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