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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先生,睡了么?” 余鹤诧异地回了句“在洗澡,马上就睡,请问您是?” 很快,那边回复了: “我是池雪家公司的商业合作伙伴,韩奕容,今天酒席上见过的。” 一看到这个名字,就会想到他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以及他那个目的不能再明显的弟弟。 刚整理好的情绪瞬间又变得烦躁起来。 “这是我的私人WX,以后姚先生无聊了可以随时找我聊天。” 余鹤倚在浴缸边缘,头顶敷着块热毛巾。 他仰头望着这条奇怪的回复,扬了扬嘴角,回了个“好”字。 殷池雪在一楼的浴室洗完澡,两人刚好在卧室门口撞了个正着。 而那时候,殷池雪正抱着手机,甚至没注意到余鹤就站在门口,直接踩着他的脚进了房间。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回头诧异地看着余鹤: “怎么傻站在这里。” 其实余鹤真的很想问问他到底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但同为男人的他很清楚,最讨厌另一半问这样的问题,虽然没有点明,但不就是明摆着再说他和别的狐狸精聊.sao么。 考虑到今天是新婚第一天,不想和殷池雪闹得这么不愉快,所以一瞬间,所有的疑问和委屈都被他生生吞回了肚里。 “踩到你了么?”见余鹤不说话,倒是殷池雪先急了,“抱歉,我的论文有点问题,刚刚在和导师通信,没有注意到你。” 和导师通信?真的是这样么? 余鹤不知道。 但他告诫自己不能这样怀疑殷池雪。 于是便马上摆出一副笑脸: “没有啦,你忙你的。” 还要在心里腹诽一句: 这老师真没眼力劲儿,明知道别人今天结婚肯定很忙,还要在这个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已经商讨完了。”殷池雪跟着余鹤进了卧室。 余鹤稍显拘谨地坐在床边,手里还抱着自己的手机,他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其实很想问问殷池雪是不是真的加了那个妖艳贱货。 但无奈,即使是结了婚,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权力过问。 “你今天站了一天,腿很累吧。”倒是殷池雪,先主动贴上来,温柔地问道。 “小腿有点酸。”余鹤诚实地回答道,“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结婚是这么累人的事。” 殷池雪拉过他的腿,惹得余鹤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缩回腿。 “别动,我帮你揉一揉。” 殷池雪抬头冲他笑笑,那种格外温柔的甚至产生诱.惑性地笑,令余鹤甚至开始分不清楚幻想与现实,以至于他都要怀疑,殷池雪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 “明天早上还要起得很早,去给父母敬茶。”殷池雪手法轻柔地帮他揉捏着酸胀的小腿,“所以今晚不要熬太晚。” “我也帮你揉揉吧。”余鹤忽然缩回腿,“你不是也累了一天么,我给你揉一会儿,然后我们早点睡。” 说着,余鹤还暗示性地冲他眨眨眼。 “我特意去药店买了抑制剂阻断药。”说着,余鹤伸出腿摩擦着殷池雪的腰,“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公~” 虽然余鹤在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不停徘徊着“你好sao啊”的表情包,就连他自己都感觉特别想吐。 殷池雪抓住他不老实的脚:“不是告诉过你这样很危险么。” 虽然是训斥的言辞,但语气却像轻哄。 “那你轻轻的,别太深,不就可以了。”余鹤冲他挤眉弄眼道。 殷池雪望着他,最终轻笑出声。 他揉揉余鹤的头发,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紧紧拥在怀中:“好了,我能忍,以后再说,我们要做一对负责任的父母啊,怎么能为了一时痛快伤害自己的宝宝呢。” 余鹤内心OS:WOC,说得好有道理,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个禽.兽。 殷池雪轻轻抚摸着余鹤的后背:“那就当是我欠着的,后面一并还清。” 余鹤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才是真·禽.兽啊。” 本以为殷池雪会反驳什么,但他似乎并没有这个兴致,躺床上就闭上了眼。 余鹤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不聊天么?”他试探性地问道。 “不了,今天太累了,你也早点睡,晚安。”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 余鹤望着他,那一刻,他忽然看不懂殷池雪这个人了。 看似琴瑟和弦的相处模式,但是殷池雪始终无法说出口,是人都有欲望,但是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理智,所以就酿成了现在这种结果,被迫要和不喜欢的人结婚,被迫装出一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的样子。 所以,如果再失去一次理智,将会陷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因此,这次说什么也不可以。 —————————— 翌日一早,余鹤还不等闹钟叫,主动就醒了。 狗子稻哥正在客厅捉自己的尾巴玩,见到余鹤,迫不及待冲过去扒着他的小腿求喂食。 余鹤帮他泡了狗粮,里面加了鸡胸rou和羊奶,狗子吃的欢,尾巴摇的像涡轮机。 余鹤就蹲在一边看着它,良久,苦笑一下。 很多时候,比起人类,不被珍惜的反倒是能陪伴自己一生的狗子,一起养狗的情侣分手时会把狗子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于是乎,它们见证了两人的相爱。 也见证了两人彼此植入骨髓的恨意。 不知为什么,从昨晚开始,心情一直很低落。 要说是因为那个韩奕臣的出现,好像也不完全是。 余鹤烦躁地揉着狗头,越揉力道越大。 狗狗似乎被揉疼了,停下来,好奇地望着主人。 余鹤看着他,忽然想起以前养的那条苏牧,有时候它闯了祸,自己也会使劲揍它,虽然当时狗狗吓得夹着尾巴躲在桌底,但不一会儿又会摇着尾巴凑上来示好。 因为它永远只记得主人对它的好。 余鹤笑笑,将稻哥抱起来揣进怀里,轻吻着他的小脑袋: “你放心,以后无论走到哪一步,爸爸都不会丢下你了。” 这句话在新婚第一天讲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但也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稻哥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它爸爸,小尾巴摇的飞快。 “怎么起这么早。” 就在余鹤还在一楼客厅逗狗的时候,殷池雪也醒了。 他好像就是会固定一个时间醒,分秒不差,即使昨晚睡很晚也无碍。 “不是说今早要给爸妈敬茶,所以就起来了。” 余鹤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殷池雪。 殷池雪走过来摸摸稻哥的脑袋:“那我先去做早餐,你去洗漱,大概八点半我们就要出发,九点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