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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我去?” 余鹤甩了他一眼,将马拴好,又把太子从马车上扶下来,做完这一切之后才极不情愿地往村子深处走去。 现在不过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冬天昼短夜长,天早早就黑了,这边的人睡得也早,才七点钟村子就全黑了,只有那么一两户透出些许微弱的灯光。 在村子正中间长了一颗直径一米多的老树,枝丫盘虬交错,像一股股麻花儿一样拧巴在一起,虽然正值冬末春初,但这棵树依然长势喜人,枝冠茂盛,透露出与这时节格格不入的盎然之意。 余鹤缩着身子像只鹌鹑一样蹑手蹑脚来到了村头那还亮灯的人家门口,又求助性地望向若廷他们,就见他们已经埋没于一片黑暗中,只好施施然叹了口气,然后拉动木门上的门把手环—— “是谁。”很快,屋内传来一个稍显年轻的声线,光是这么听着,感觉颜值应该不低。 余鹤马上兴奋地搓搓小手:“小jiejie,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天色已晚,像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小jiejie可否行个方便?”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面前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就站在里面,纤瘦的身子躲在门后,警惕地望着来人。 余鹤一瞧,眼睛都亮了。 说实话这姑娘颜值有点高啊,比宫里那些强多了,以前还羡慕皇帝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现在才发现,有时候,有不如没有,难怪那么多王公贵族放弃了荣华富贵来追寻所谓的“平淡是真”,无非就是野花更香呗。 “不好意思,各位还是请回吧。”那姑娘摇摇头,说着,便要关门。 诶诶诶?这和电视剧中的发展不一样啊? 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往往都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么,一般这种情况下姑娘不是会回一句:“各位公子若是不嫌弃就在寒舍休息一晚吧”。 “我们已经走了一天了,找不到留宿的地方,您要是觉得不方便给我们拿几条毯子让我们在马车上将就一晚也行啊。”余鹤忙卡住门,小声哀求道。 “不是我不肯帮你们,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有多远走多远。”那姑娘始终低着眉眼不敢抬头,说话的声音也特别小,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人一样。 余鹤却觉得这话说得有些奇怪,什么叫为了他们好。 “既然人家姑娘不愿意我们也不必强求,大不了麻烦点再继续往前走走。”太子若廷这会儿已经又饿又困,倚在一旁的石磨上揉着他的小腰板,颇不耐烦地插嘴道。 眼见那漂亮小jiejie关了门,余鹤只好惋惜叹口气,刚转身要往回走,却猛地对上一双猩红色妖异的瞳仁,吓得他怪叫一声,接着条件反射性地倒退三步。 缓了好一会儿待看清了才发现,原来是殷池雪,那村落门户外面悬挂的红灯笼发出的红光映在他眼中,所以乍一看像两个血红色的小点。 “夭寿啦!你突然靠这么近做什么!”余鹤抚摸着他脆弱的小心脏,哆哆嗦嗦斥责道。 “你有没有闻到很奇怪的气味。”殷池雪并没有心情同他打嘴炮。 此话一出,几乎是所有人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接着根据殷池雪所谓的“奇怪的气味”伸长鼻子仔细闻了闻。 “没有吧,不就是沙土的味道?”余鹤吸吸鼻子,确实也没闻出来什么。 “我不管什么奇怪的味道,我饿了,我们赶紧找处地方落脚。”若廷在一边不满的抱怨个没完。 “王爷,我们胆子小,脑袋笨,有什么您就直说呗。” “算了。”这个时候殷池雪倒是卖起了关子。 一行人再次疲惫上马车,颠簸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赶在打烊之前找到一间可以投宿的客栈。 见几位锦衣华服的模样,那狗腿店小二立马来了精神,毛巾往肩上一搭,中气十足地喊了声“客官里边儿请~”。 这间客栈位于两城交界处,人来人往的生意也确实忙活,即使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大堂中依然是席无虚座。 余鹤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场景,觉得似乎和电视中见到的镜头大差不离,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就在他们前脚踏进客栈,后脚便紧跟着进来几个和尚,看起来斗不过二三十岁的模样,只有为首那个看起来年纪稍大一点,可能得有小六十岁。 但余鹤对和尚没兴趣,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几位贵客是从哪里来?”那店小二领着余鹤等人上了二楼雅间,随口询问道。 “从京城来。”其中那个话多的小太监马上抢着回答道。 “看几位衣着不凡,一定是那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吧。”店小二继续拍着马屁道。 殷池雪没兴趣同他闲聊些没营养的,马上打断他:“给我们准备三间房,其中一间要天字号房。” 那店小二一听,脸色微变。 毕竟敢要天字号房的不是王公贵胄就是达官贵族,一般人可消受不起,再一听这几位都是从京城过来的,身份着实值得探究,说不准,这个呆头呆脑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是当今太子呢。 再看看旁边那两男的,明显一副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的模样,兴许就是宫内的太监宦官呢? 这么一想,这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腰都快佝偻成虾米,狗腿地领着四人上了二楼雅间。 这殷池雪胃口还是一样的大,看着满桌珍馐,余鹤心道这么晚了还吃这么多不怕胖死么? 事实证明,殷池雪就是那种天生丽质气死人不说,还怎么吃,都不胖;怎么sao,都不断腿……的妖艳贱货。 吃过晚餐,另一个小太监手脚麻利地下楼喂马,若廷则在房间里继续背他怎么都记不住的四书五经,倒是殷池雪,吃饱喝足逗完鸟,就TM吵着要洗澡。 店小二立马利索地烧好水准备好浴桶,殷池雪还特别sao气地往里扔了堆玫瑰花瓣,人干事?这个季节从哪弄来的。 帮忙把热水倒好之后,余鹤刚要回太子房间指导他读书,就听见殷池雪又在房间里面命令似的喊住他: “谁许你走了?” “王爷可还有吩咐?”余鹤端着木桶,从门口探进去半个脑袋。 殷池雪抓起屏风上的浴巾扔过去:“过来帮我擦背。” ! ! ! 余鹤一听这话,吓得木桶都掉了。 他不是耳朵塞驴毛了吧,这个sao包刚才说什么?让自己给他擦背?还有这等好事?不对,岂有此理,当自己是什么啊。 即使心里都快乐开花,但余鹤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相,腰板一挺,用鼻孔瞪着殷池雪:“我是太子殿下的人,有权不用伺候王爷。” 殷池雪脱掉外衣挂在屏风上,只穿一身白色亵衣坐在浴桶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