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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郭鸿渐的嘴边道:“拿去接着抽!”郭鸿渐张嘴衔住那一小截烟蒂,宁斌刚吸过,香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味道怎么样?”宁斌一边继续抽送一边问道。“...还...还可以......”郭鸿渐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喘息。伴随着莫天和宁斌的狂笑,郭鸿渐听见一个声音怒吼道:“鸿渐,你在做什么!”那声音那样的熟悉,又遥远的几乎陌生。他挣扎着转过头去,只见莫天的身边,两个打手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警员站在那里。警员俊秀的脸庞被愤怒和伤心扭曲着,他挣动着身体,却无法逃脱绳索和身旁几只大手的掌握。“吕明!”烟蒂从嘴中掉落,郭鸿渐失声喊道。他随即想到此时自己卑贱的接受着敌人的施舍和yin乱,本能的试图挣扎,但宁斌已经揪住了他的头发,一股股guntang的浆液喷洒在他的脸上。“你的朋友很记挂你,我虽然已经放过他,对过去的事情不再追究,他却四处找我的麻烦。辗转打听到你关押在这里,竟然想去通知大旗门的余孽,没办法,我只有请他来这里陪你了!”莫天笑眯眯的道。他将吕明推到郭鸿渐的身边道:“你不是要救他吗?我倒要看看现在有谁来救你们?!”八残躯动荡少豪情吕明痛苦的看着铁笼中面目全非的郭鸿渐,海洛因侵蚀着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同时也吞噬了他复仇的火焰,消磨了他的斗志。看着笼子中无助的青年,吕明悲哀发现,这已经不是生命,只是颤抖着为乞求一点点毒品而苟延残喘着的行尸走rou。铁笼从空中放落下来,在皮鞭的驱逐下,郭鸿渐慢慢的从笼子中爬了出来。他的手脚上带着手铐和脚镣,yinjing上的铁环上两根细铁链分别栓在他的手铐和脚镣上。他无法站立,跪在莫天的面前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他罢!”宁斌挥起皮鞭在郭鸿渐的屁股上抽落,喝道:“没让你说话!给我闭嘴!”莫天看着落在自己手中的郭吕二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吩咐打手将吕明捆在柱子上,然后对趴伏在地上的郭鸿渐道:“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关于你们稽毒科里调查我的档案的事情,你死都不肯说。现在你的兄弟在我们手上,你就识相点,告诉了我罢!”随即又转向吕明道:“另外,我也想知道大旗门的余孽现在都隐藏在什么地方,你可不要根我犯糊涂!不然......”莫天故意不说下去,旁边的宁斌抬起皮靴踢向郭鸿渐的下体。靴尖踢中了他的yinnang,郭鸿渐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疼的来回翻滚。宁斌又踏住郭鸿渐的脸碾动着道:“怎么样?你们谁先说?”“我说!我说!”地上的郭鸿渐慌忙摇着手哀求,他不要自己的兄弟朋友也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只要你们放了他,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你是什么东西,还和我们讨价还价?!”宁斌骂道。“快说!”“...放......放了他,我就说。”郭鸿渐坚持着,他一定要救自己的朋友。“鸿渐!不能说。这帮禽兽不会放过我们的。不要去求他们!”吕明挣扎着提醒道。“你先给我闭嘴!”莫天拿起一个口塞蛮横的堵进吕明的嘴里,吕明立刻做声不得。莫天摸着吕明的脸笑道:“我先收拾他,一会再看你有多厉害!”他脱下吕明的警裤,抓着狱警的鸡吧在手里,将一只皮带扣在了他的两颗睾丸上。然后对郭鸿渐道:“你还不打算说吗?那你是想看看你朋友被我们虐待成什么样子?还是让他和你一样做一只下贱的没有人格的畜生?”一个带有挂钩的金属球被挂在吕明睾丸上面的皮带上,重物的坠痛让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他含着嘴里的口塞尽量不发出声音,拼命的忍耐着疼痛。“...不......”郭鸿渐看着莫天将第二只金属球挂了上去,嘶声喊道。莫天不理睬他,又挂上去一只。吕明痛哼了一声,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睾丸处传来剧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他的yinnang已经被扯的变形,被残忍的向下坠着,额头上满是汗珠。“...呜呜......”他挣扎着向郭鸿渐摇着头。莫天狞笑着,这一次接连将两只金属球挂在了吕明的yinjing上。吕明再也忍耐不住,带着口塞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郭鸿渐不去看他,抱着宁斌的腿连忙道:“我说,我说,快放了他!”看着自己的朋友象狗一样跪在敌人的面前哀求,身体和心理同时受到巨大的打击,吕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绝望的呜咽着。莫天拿着郭鸿渐写下的地址吩咐一个手下:“按这个地址把东西取来,不要留下活口!”转而一脚将郭鸿渐踹倒在地。“......快放了他!”郭鸿渐低声的恳求着。宁斌按住锁链缠身的青年,将一只镶嵌着口塞的皮面具套在他的头上,面具严密的箍住郭鸿渐的脸,口塞直插入咽喉,透过两个小孔,他的眼神充满了悲哀和乞怜。但是身边的打手无动于衷,他们拉过一个木马形状的刑架,刑架上血迹斑斑,上面分布着铁环和机关,木马正中有一个孔洞,中竖立着,打手旋转后部的一个绞盘,一只粗如儿臂的棍子便旋转着从孔洞中向上升起。宁斌在满是血迹黏液的棍头上涂抹了些润滑液,旁边两个打手分开郭鸿渐的双腿,架起他的身体放了上去。假yinjing从他的肛门处刺入,皮面具里传出痛苦的呻吟。青年被安放在木马上,带着手铐的胳膊向两边分开锁在木马两侧的铁环上,yinjing也被用底座上的皮绳捆扎着拉紧,连接在yinjing环和脚镣之间的链子迫使他尽力的弯曲着双腿,他只能保持着这种窘迫的姿势,无法动弹。“现在轮到你了。”莫天取下了绑在吕明嘴上的口塞,一脸的得意笑容。“告诉我们,铁辉他们藏在哪里?”沉默!吕明愤怒的看着眼前一群没有人性的恶棍。宁斌开始慢慢的转动绞盘,那只插入郭鸿渐肛门的木棍开始向上挺起。惨烈的叫声从皮面具里突然爆发了,恐怖的仿佛不是人类的声音。郭鸿渐的身体绝望的颤动着,肌rou虬结着,与身体内剧烈的疼痛抗争。“住手!”吕明急忙喝止,眼中已经有泪。带着皮面具的青年整个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可那只恶毒的刑具仍然插在他的肛门里,他被迫屈辱的坐在木马上,两条腿已经无力持续的抬起,连接着yinjing环和脚镣的铁链被绷的笔直。一切都在莫天的掌握之中了,他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莫天慢悠悠的点上一只雪茄道。“告诉我们大旗门的余孽现在都藏在哪里?”九为等云开千般辱年轻的狱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两只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