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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的罗景隆,恶狠狠的道:“先宰了这小子!”文森道:“大旗门的公子,留着他,还有大用处呢!”罗景隆心中只恨自己年轻冲动,一时失察而落在了敌人手里。想要通知楼上的同伴,已经来不及了。阿强将那只污秽不堪的电动阳具插进他的嘴里,他立刻做声不得。待要挣扎,文森和阿强几条绳索将他的身体横七竖八的捆绑结实,捆绑的动弹不得的少年被堵着嘴押出刑讯室,拖至走廊尽头,文森在一盏昏黄的壁灯上摸索了一阵,墙角无声的露出一个小门,他们拖着罗景隆迅速的消失在墙后。郎头带领大旗门的人找不到罗景隆,莫天也已经赶了回来,他们只好匆匆撤退。文森见大旗门的人撤走了,自己毕竟不敢在这里多呆,一面派人通知警长莫天,一边将罗景隆押到了文森所在的看守所里。一到看守所,怀恨在心的阿强立刻将罗景隆送进了刑讯室,绳捆索绑的少年被吊在空中严刑拷打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身上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破碎飞舞,遍体鳞伤。阿强索性拉下少年的裤子,将皮鞭的鞭柄捅入少年菊花般稚嫩的肛门,他一下下的推动鞭子柄,让罗景隆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罗景隆痛苦的呻吟着,掺叫声被塞在嘴里的电动阳具堵住了,他的身体在空中奋力的挺动了两下,昏了过去。一盆冷水浇在了罗景隆的身上,少年慢慢的苏醒过来。阿强更进一步羞辱玩弄着不肯屈服的少年,他拽着少年从破碎的裤子间显露出来的那只年轻的yinjing,来回摆弄着,手里握着一把闪动着寒芒的小刀试图对少年进行阉割。罗景隆看着那闪动着的刀光,心中不免起了一阵战栗。一边的文森拦开阿强握刀的手,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满是血污和汗水的少年的脸上,他拨动罗景隆嘴里那只电动阳具的开关,棍子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颤动起来,看着少年痛苦的摆动着头颅,文森哈哈狂笑着,他一边用烟蒂烧罗景隆健壮的身体,一边道:“我们还要留着这小子要挟大旗门去对付西山党那一伙人呢。他们罗家兄弟反目,给咱们倒演了一出好戏!”阿强不甘心的道:“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你放心,要先打击他的威风嘛!”文森得意的道:“我已经替这个小子找了个很好的去处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握住插在少年肛门里的鞭子向里使劲一捅,少年的嘴里发出惨哼,身子在空中无助的扭动起来。文森命两名看守拿来一套刑具,那是一条精钢打制的“T”字型铁链,一边连接着两只铁环,铁环张开着,露出尖锐的接口,另一边是一只小铁铐。“好东西啊!”阿强一见,喜出望外的道。他拿过刑具,将铁环张开,将锐利的接口刺入罗景隆的肩胛,穿过他的锁骨。“铁辉在豪血寺被穿了琵琶骨,废了武功。你是他的好兄弟,自然也要有同等的待遇了。”文森笑眯眯的又点上一只香烟,看着受刑的少年道。铁环扣在了他的锁骨上,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鲜血顺着铁链流淌下来。阿强一声狞笑,将另一侧的锁骨上也穿上铁环,一松手,铁链长长的挂了下来,扯动伤处,罗景隆痛的大叫。惨叫声被那只假阳具压抑着,他额头上汗落如雨,挣扎已经徒劳。同一时间,阿强又把目标转向他的yinjing。那只铁铐原来是一只特制的yinjing环,将他的rou棍连同睾丸起根锁住。“带上这玩意,看你还有多大能耐!”阿强一边说一边扯动罗景隆胸前的铁链,少年只觉得胸前,下体同时被扯的剧痛,再也忍受不住,绝望的摇着头,露出哀求的神色。少年被从空中放下来,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但四周是冰冷的牢房围墙,铁窗栅栏,又有看守环伺,何况锁骨被穿,yinjing上带着铁锁,一条铁链就限制了他的自由。“你的彪悍到哪里去了?”阿强拔出罗景隆嘴里被唾液沾湿的电动阳具,在少年屈辱的脸上来回拍打着。罗景隆双拳紧握,可是带着残忍的刑具,他却丝毫不敢妄动。文森面对着面前这个精壮结实的少年,也不肯大意,又给罗景隆的手脚上分别带上手铐和脚镣。“跪下!”文森阴恻恻的道。罗景隆稍一迟疑,腿弯处立刻挨了阿强重重的一脚,他一声闷哼,跪在了文森的面前。文森揪住罗景隆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将烟蒂一点点的凑近少年英俊的脸庞。少年咬紧牙关,眼睛盯着面前的恶魔,他准备着迎接随时袭来的疼痛和屈辱。而文森却将吮吸的通红的烟蒂移向少年的嘴唇。罗景隆感到了嘴唇边忽然传来的灼热,他不得不张开嘴,躲避着烟头。烟蒂塞进了他的嘴里,一阵疼痛...“啊...”三少年的嘴被文森恶狠狠的捏住,他回手从烟灰缸里抓起一把烟蒂胡乱塞进罗景隆的嘴里。“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你给我乖乖的咽下去!”罗景隆试图抗拒,阿强恶毒的扯动他胸前的铁链。少年塞满烟蒂的嘴里发出悲鸣,他费力的咽下烟头,喉头哽动着,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感觉使他的脸涨的通红。胸膛的伤口因为剧烈的扯动迸裂开来,鲜血再次渗了出来。看着罗景隆在自己的yin威下就范,文森得意的笑着。“你总算明白自己的地位了,脏猪!”他一边说着,将一口浓痰吐在罗景隆的脸上。阿强一脚将罗景隆踢倒在地,按住他的身体,将那只电动阳具从少年的肛门里戳了进去。罗景隆疼的浑身颤抖,塞着烟蒂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阿强使劲向里一推,罗景隆身体猛的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昏了过去。罗景隆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四面是冰冷潮湿的墙壁,乌黑的铁栅栏门将七八个人囚禁在这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自己赤裸着身体带着刑具铐镣,正躺在囚室的墙角,头顶处是一个木制的马桶,散发这刺鼻的sao臭。几个穿着囚衣蓬头垢面的犯人围拢在他的身边,满脸的委琐神情,其中一个在摆弄他胸前的刑具。自己正是被那铁链的拉扯而疼醒过来的。“这小子醒了。”拽着铁链的是个三十多岁年纪的汉子,穿着身肮脏的囚衣,粗手大脚。“你这玩意挺有趣啊。”他说着拽动铁链,罗景隆带着鸟环的yinjing就随之晃动起来。“放手!”罗景隆怒斥了一声,推开了那人的胳膊。手臂一抬,带动手铐,发出铁链碰撞的声音。四周传来一片窃笑。刘猛的脸上闪过一些愠色,啐了一口道:“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一边的吴四,候斌怂恿着道:“这么好的货色,我们让你先来哦!”刘猛倒有些心动,但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铺边的一个冷漠青年,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