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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算盘拨错了位置。 “你们知不知道昨天正午,江南首富的林家被满门抄斩了?” “当然知道了,这事可把江南那边的人给吓坏了,我一个亲戚在那从商,和林家的老大爷有过几次照面,他和我说林子峰这个人野心太大,早晚会出事,没想到真被他说准了,什么事不好做去通敌卖国,这不是找死嘛。” “切,都那么有钱了,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一场空,我看最大的收益就是当今皇上。” “嘘,小声点,这话不能乱说,小心治你个大不敬。” “哈哈,没事没事,天高皇帝远,管不着咱们。来,继续喝酒。” “话说林家那么多人,男的砍头女的发配边疆,也着实凄惨啊。” “林家还算好的了,没有赶尽杀绝,留了命脉等以后事情平息了还能江山在起,我看最惨的是李文修一家,他不是有个儿子叫李斯么,他家小妾怀有身孕却被连同诛了九族,全部送上断头台,听说那血喷的连看台下的人都被溅了一身。” “啧啧,你说当官就好好当,没事整出这么多事干啥。” “自作孽,不可活。谁知道呢。” “哎,我们小老百姓虽然过得不是大富大贵,但好在自在快活,等会要不要去烟花巷,那边开了一家新店,老王说那里美女多的跟河里的鱼一样……” “哈哈,小心被你老婆抓包,阉了你当太监。” “切,胡说八道。” “来来来,继续喝酒。” 林欲男听得脸色刷白,客栈老板以为她身体不适,准了她半天假回去歇息。 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些男人说的对话,林家男人都死了……李斯也死了,马氏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孩子…… 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她以为她会不在意的,可为什么她好难过,她是不是做错了? 太阳顶在头顶变幻出好几个幻影,林欲男气血攻心,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这是一间陌生干净的房间,林欲男掀开薄被坐了起来,这时门被打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 “你醒了?”男子见她怔怔的望着他,笑容温暖和煦。 “这里是哪?你是谁?” 屋里点了一盏油灯,看家境并不是特别好,甚至是有点穷酸。 “这是我家,我叫苏禅,去书斋的路上看见你在街上晕倒了,大夫说是中暑,休息会就会没事的,你应该很饿了吧,我熬了点白粥,将就着吃点。”苏禅端着青瓷小碗,一身书生模样,林欲男放下戒心道了声谢。 在不急不慢的聊天中她得知苏禅是今年的应届考生,机缘巧合下把她带回了家,父母早年双亡,家里只有他一个独子,他在父亲临终前发过誓一定要考个状元回来扬眉吐气,让看不起他的那些势力亲戚瞎掉眼珠。 说这些话时苏禅的眼神认真执着,散发着一股文人耿直的魅力,林欲男忽然生出一个想法,他和林玉苒或许能成就一对佳偶。 当晚她写了一封信给林玉苒,希望在她走后能重新开始生活,忘却林家种种回忆。 人生是否过的潇洒快乐全取决于自己心向何处。 写完最后一句话,林欲男对折好信纸放在袖管里,闭目养神,期待下一个穿越不要太难。 第四穿穿越星际监狱 掀开眼皮的那一刻,黄沙吹迷了视野,看什么都是朦胧一片。 头顶的太阳烧得如火如荼,只是稍稍挪动一下手指就出了一身热汗。 林欲男背靠着一块大石头,左右两侧各坐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异国男子,他们穿着墨绿色的劲装军服头戴扁平的墨色警帽,结实的肌rou将衣服撑得胀鼓鼓的,看起来极具有危险性。 摸索记忆里的点点滴滴,她得知他们是押送犯人的星际刑警,正遣送她去拉菲拉尔监狱的路上。 她现在的身份是巴伦奈尔星人,母星因牵扯一桩私造化核武器和反动宇宙联合国际星委会而遭灭顶,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巴伦奈尔星人性情温和,是宇宙中最无害的种族之一,又怎么会图谋不轨? 陷害、阴谋、暴力,这具身体目睹了残杀,目睹了毁灭,心中积累太多怨恨,潜逃的旅途很艰辛,很漫长,因为巴伦奈尔星人的身份,她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哪怕是天黑,只有像臭水沟的老鼠一样躲藏在下水道才能苟活。 偷偷摸摸生活了一百多年,她越来越渴望阳光,越来越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当她鼓起勇气再次踏进人群,迎接她的却是坚固不可摧的牢笼。 那群伪善者把她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像濒临灭绝的宠物任人观赏,之后的审判犹如一场作戏,她被派送拉菲拉尔监狱,刑期是终身监禁。 不愉快的回忆灌进脑海,林欲男无法克制因气愤上下起伏的胸膛,这种情绪是属于瑟迩本人的,静下心来,她突然发现与之前的穿越不同,这具身体竟然没有性别。 低头看了看平躺的胸脯,她的傲然不见了,大腿间也没有多出一块肥嘟嘟的rou条,女性特征似乎也感觉不到。 来不及想太多,身边响起不耐烦的叫唤。 “休息够了没?我们要在中午之前赶到。”右手边的星际刑警拉低帽檐,站起身,手里握着一块金属物体,看样子像是什么的遥控器。 林欲男本能的有些害怕他手里的东西,默默地跟着站起来,随他们继续前行。 从飞行器下来已经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这个星球被广袤无垠的沙漠所覆盖,每走一步脚底心就像被火灼烧般的发疼。 一路沉默,林欲男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她,说到一半还卓有兴致的转头问。 “你们巴伦奈尔星人一出生是不是真的没有性别?” 一句话说的不三不四,林欲男表情木然的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等不到答案,那人估计有些上火,掏出口袋里的金属遥控器,在红色按钮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剧痛毫无预警的侵蚀她的身体,手脚麻痹了神经瘫软倒地,林欲男不停地拱起身摩擦沙面,心脏里就像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攀爬,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下的裤子忽然被人拉扯,下半身一凉,她反射性的像只煮熟的虾子弯起腰身,那人看了一会啧啧称奇。 “得了,别整了,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得早点回去交差呢。”另一个人撇撇嘴,瞄了几眼兴趣缺缺。 那人看看时间,不客气的用脚踢了踢林欲男的脸,语气不耐的说:“喂,没死就给我起来。” 林欲男粗喘着大气,浑身就像浸泡在水里,尽管残留的疼痛和耻辱还在持续折磨着她,但是,她更怕他手里的芯片仪。 对付犯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