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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挺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顺滑如泥,夹得他万般舒适,他摆动起腰板狠插着花xue,每一下都想往花芯里送去。 林欲男被他突如其来的暴力吓了一跳,没有任何预兆他就那么挺了进来,小腹涨涨的xue道里填塞的满满,好不容易抑制的呻吟全部自唇边释放。 “啊啊~~唔~~~好深~~四叔~~你慢点~~啊~~撞得我有点疼了~唔~~轻,轻点啊~啊~~” 林子卿掰开她的双腿,目光赤裸的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只见粗长的roubang在粉嫩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浓稠的银丝滑液顺着动作滑落掉地,他看了一会掏了出来,花xue口被他捅出一个好大的口子宛如一张大嘴流着口水开开合合,他再全根挺入奋力的撞击xue壁,大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rufang,嘴里痛快的说道: “爹爹的雄根又粗又长,你若是早应承了我,也不会享受不到这等美好房事,莹儿,爹爹老早就想要你了,为什么你一直不肯,为什么!!” 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和越发使劲的力道,林欲男大梦初醒,敢情他真把她当林玉莹cao了,双瞳里燃烧着两把烈火,熊烈的能把人烧成灰烬。 “四叔!你看清楚,我不是林玉莹,我是林玉苒啊!”林欲男火帽的朝他大吼,非要吼醒他不可,她没有做别人替身的习惯,想和她zuoai做的事那就别想着别的女人,一秒都不行! 林子卿抽动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神态呆滞的看着身下的女子,莹儿的脸一眨眼变成了苒儿,所有幻想破灭粉碎,他的雄根还插在她的内体攀附着紧致的rou壁,原来,点头答应的仍然不是莹儿,莹儿已经死了,永远也无法完完整整的得到她。 说不出的悔恨聚集在一起成就了强大的怨气,他抓起她的下垮以搞死人不偿命的速度对她展开攻击,一连几百下密集强烈的抽插,林欲男被搞得连连呻吟,奈何双手被困想抓住被单做支力也不行。 “四叔,你个没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是你死去的女儿,我是林玉苒,我……”林欲男犹如一块浮木,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沉浮浮,好不容易找到一丝夹缝,大声呼斥,好让头脑多一分清醒。 林子卿苦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莹儿,莹儿永远不会肯让我这个爹爹进入她的身体。” 林欲男愣住,什么?他没有诱jian女儿吗?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子卿知她不信,又道:“莹儿是我心头的一块rou,我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哪怕她不想做到最后一步我都答应了她,你说,莹儿到底爱不爱我?如果爱,为什么不肯把身体完全给我?如果不爱,为什么在临终前又说对不起我?” 啪啪啪的rou搏撞击没有在他的诉苦下停止反而速度更快更狠,林欲男被撞得快感蹭蹭上涌,眼冒星光的看着雕花床顶,他说的每一字都深刻的钻进她的耳朵里,他对莹儿的渴望说不上来是有多爱,顶多算是强烈到变态的占有欲吧。 了解四叔和死去的林玉莹那复杂的父女关系,林欲男迎来了第一波高潮,身体如往常那样抛向了天堂,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她弹回地面,四叔仍在埋头抽动,热潮浇的硕大guitou颤了颤,可能因为心思不定,没稳住冲上来的快感,四叔紧跟着她一起倾泻而出了。 第三穿 乞巧节,花灯会(上) 自从和四叔发生了实质性的床伴关系,林欲男平淡的生活变得水生火热,一面忙着与二哥如胶似漆一面暗地里承受着四叔百般玩弄,一个多月过去,她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身心疲倦。 这天,当家主母请她过去叙旧,林欲男跨过门槛就看到屋里两旁坐落着数名少女,红橙黄绿青蓝紫,衣服鲜丽图案花俏,一个个出落得还挺不错,她敛下眼皮,作出恭敬地模样给主母请了安,安静的坐在右排最后的位置当起透明人。 林家主母程芳媛押了口茶,目光锐利的扫了一眼林欲男,静了半响,悠悠开口:“苒儿啊,过来,让娘看看。” 林欲男低眉顺眼的走上前,在距离一米的位置站定,轻喊:“娘亲。” 程芳媛看她恭顺的态度很是满意:“多年没见,苒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乖巧,惹人怜爱啊。” “是娘亲教导有方。” 程芳媛沉吟:“孩子啊,今日我喊你来,是有一件事要与你们几个姐妹说。” 林欲男默默听着不说话,屋里其他少女不敢发言也作静默状。 “过几日就是乞巧节,李员外要在胥州办场灯会。”说到此,程芳媛留意了林欲男的表情,见她没有异样继续道:“李员外在胥州也算小有名气,这次灯会与往年不同,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都会参与,到时候林家未出阁的姑娘都要前去撑下场面,你们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那些名单我都看过,孩子们都家境殷实,品貌端正,是为夫的不二人选。” 原来是变相的相亲会,林欲男了然,唇角扯了一个讽笑,话说的那么好听,为什么不留给自己的亲生女儿?非把歪瓜裂枣推给别人,好笑得很。 当不得好人就不要当,天天带着虚伪的面具不累么。 或许是接受了林玉苒的记忆,她对眼前笑的温婉和煦的当家主母没有一丝好感,如果不是她问话,她都懒得搭理,爱干嘛干嘛,别扯上她就行。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又听到那虚伪的声音在喊她闺名。 “苒儿,有些事过去便过去了,咱放宽心,再找个好的就是。” 知道她所指的是前夫李斯,林欲男佯作失落的点点头,“娘亲说的是,苒儿谨听教诲。” 程芳媛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夫君说苒儿变了,她看除了家宴那次行事太过夸张其余都与以前差不多呀,生性软弱无主见,随便怎样都能打发了去,夫君一定是糊涂看走眼,给她选再好的夫婿也无用,妻压不住妾往哪搁都是一样的。 “苒儿啊,我知道姐妹里面你最懂事,等那天你看中了谁告诉娘,娘一定会帮你。” 林欲男抬眸,正堂上座林家主母端庄贤淑,仪态大方,三十好几的年纪乍看才二十芳华,一张鹅蛋脸镶嵌着柳叶眉,琼鼻凤眼,朱红的嘴角弯弯,一副长者姿态谆谆教导。 “我们林家子孙多福,你们几个我就不一一点过了,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事记得互相扶持,人在外头自家姐妹总是最亲的。” 女人堆在一起叽叽喳喳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林欲男偷偷打了个哈欠想要揉一揉酸涩的眼睛,手还没碰着脸呢,底下少女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好像在谈论什么,听不真切。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都回去吧,好好准备一下,出了林家大门可别丢了林家脸面。” 程芳媛说完便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