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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被班导选中参加了学校举办的歌舞比赛,还拿了个三等奖呢,可惜啊古代没有音乐伴奏,她只能靠清唱来完成这首神曲。 林欲男一进珑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射在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吸气声此起彼伏,是因为她的衣着打扮太过惊世骇俗还是因为她接下来的举动感到意外不解? 她无暇顾及,仰首做了个深呼吸,脱下脚上穿的绣花布鞋,光着脚丫子上了方台。 许总管站在台上找不到舌头,见林欲男对他点点头,这才想起主持的责任在身,对着满堂人头声音洪亮的说道:“接下来由四小姐为了大家准备了一首。” 没有鼓掌只有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发出了不屑鄙夷的笑声,林欲男不为所动,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只当他们是一颗颗白菜萝卜。 “这首歌是我在前夫家里所学,唱的不是中文是异语,跳的不是古典是潮流,希望接下来爹爹和各位叔叔们不要见怪。”林欲男先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在接触二哥讶异担忧的眼神下笑的云淡风轻。 你是在担心我吗?二哥。 林欲男在方台中央站定,双手交叉抱胸头朝右方斜视两腿打开,心里数着拍子打着节奏,在歌词进场挥动手臂扭动臀部交叉上前几步,嘴里开唱:“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切切切掐拉嘎~ Bam Ratatat Tatatatata(x4)Oh my god……” 话音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忽青忽白,坐在主桌的长辈们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林欲男不去看他们,自我忘情的投入舞步里,酒精正上头,她摇头摆手,长发随空飞舞转圈,妖冶的黑色眼瞳在散开的长发中闪烁鬼魅星芒,几个脚步太空移动屈膝,前倾扭腰如蛇滑动,手掌按在双峰落至膝盖,照着记忆中的步伐跟着歌词节奏舞动。 “哦脏额 要老噶脏 苍可吗 襦斯 高奇多 高唔来 比亲 耐 奥古了 够够米 撒皮够 叽可们 要到 西 呀搜西噶嫩 要到 西班 都都喊 高了么楼 那扫 你吧 内噶切掐拉嘎~(x4) ……” 林欲男仿佛置身回到了参加歌舞比赛的那天,同样的舞步同样的歌词,躁动的心在酒精催动下碰碰高涨,她忘乎所以,只想沉迷在音乐的世界淋漓尽致的展现她的舞步,什么鬼游戏,什么臭男人,她都不管了,曲意逢迎不是本意,真正的她是什么样子可悲的是已经记不清了。 长发一甩,后腰扭出S型向前伸展,她要好好释放压力,在现代舞步下吐出心里的怨气,光裸的长腿朝空中一伸手指拂过小腿来到大腿往上抚胸,低头后仰,艳红的双唇在月色下闪着诱人光泽,她一开一合尽情欢唱: “内噶切掐拉嘎~ 内噶切掐拉嘎(x4) 切切切掐拉嘎 奴噶 你噶 那不哒 到 咋 啦噶(x4) No no no no Na na na na na Bam Ratatata Tatatata(x4) Oh my god。” 歌曲将至尾声,脚步交叉前移,双手向外敞开画圈回到唇边,小嘴微开,绝美的容颜作出惊讶的表情。 一曲终了,林欲男边唱边跳早就气喘吁吁,但碍于要有个收尾她特意压制住狂跳的心脏,礼貌的对着台下观众鞠了一躬。 三十多桌人,没有一个反应过来,林欲男看着他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回以万丈光华的笑容,她跑下台走到主桌亲爹林子峰面前,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讨糖吃似的问他:“爹爹,我跳的可好?” 林子峰局促的回过神,努力逼自己板起脸孔,严词斥道:“女孩子家怎可如此胡来,还不赶快回去换身衣服。” 二叔林子谦慈祥的朝林欲男招手,“大哥,孩子跳的不是挺好的嘛,苒儿,你快和二叔说说,这歌舞是打哪学的?虽然听不懂你在唱什么,但感觉稀奇的很,能让人热血沸腾。” 林欲男乖巧的走到二叔身旁,四兄弟里面就属二叔脾气最好,玉蓝meimei可真有福气,想着她对着二叔心生好感,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是前夫家学的,二叔喜欢吗?” 林子谦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头顶:“喜欢,二叔喜欢的紧。” “二哥,你这是在纵容她,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这点我可是站在大哥那边。”三叔林子寒不动声色的饮了口茶,咽下嘴里的唾沫星子,他才不会相信刚才她伸腿时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林家女儿那么多,琴棋书画哪个不沾边,像她这般跳啊蹦的还是头一回见,活脱脱像只小兔子。 祖奶奶没有吭声,看她的眼神里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林欲男自动忽略,老人家的观念当然是扶嫡欺庶的,她一介庶女怎么可能入得了祖奶奶的眼。 “行了,今儿大家高兴,我就不训你了,回头记得把这身衣服换了,露的比穿的还多,成何体统! ”亲爹发话,已是轻判,林欲男乐呵呵的点头应是,路过四叔身边偷看了他一眼,从头到尾四叔就像个局外人不发一语,真是奇怪,难道他就不好奇吗? 第三穿 喂不饱的色狼(H) 唱完歌跳完舞,林欲男头脑发胀的想回院子里换身衣服,中途酒劲上头不得不停滞在长廊坐凳下暂作休息,后院里空无一人,所有下人都集中在珑厅帮忙,感受着满院孤寂,突然生出想要落泪的冲动。 端午佳节,她还有机会回现实生活陪爸妈过节吗? 不知道以后还要面对多少关卡,林欲男闭上眼睛靠着廊柱静静地想,她不能认输,mama还要给她安排相亲呢,不管对方长得怎样,如果回的去那就见见吧,找个老实安分的男人嫁了,说不定那才是属于她的生活。 “四妹?你不舒服吗?” 温暖的手掌视若珍宝的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林欲男掀开眼皮,林玉祁一身绛紫色长袍浸在月光下仿若渡了一层银辉,腰间玉石闪烁,环佩玎玲,无不风流潇洒,玉树临风,和在藏书阁所见判若两人。 “二哥……”林欲男就势搂住他的窄腰,闷闷地说:“我头好晕……” 看她像小猫一样依赖着他,林玉祁说不出的满足感,抚了抚她的及腰长发,既心疼又不舍:“不能喝就别喝,又没人逼着你。”说完,想起珑厅兄弟间的议论,忍不住又说:“今天你算是大出风头了,接下来点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