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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道,,“我就是你的少爷,我不是什么江先生,时越你清醒一点!” “你不是他!”时越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他再一次推开了江行简,双手握到了一起,试图保护自己,“你不是他……他会直接拒绝我,他从来不会让我做那种选择……你不是他……” 听到时越喑哑的控诉,江行简也有些茫然,但当他回忆起时越婚后第一次发热期来临时的场景,他这才懂得时越的意思——时越在埋怨自己,埋怨自己当时没有帮他。 江行简那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在阁楼的房间里看到那件陌生男人的大衣,又联想到时越前一晚的不告而别,他本以为时越嫁给自己只是因为利益和信息素驱使,以为时越对自己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可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自己是在意气用事——他从来没认真听过时越的解释,也从来没有认真仔细的看清时越对待自己的心情,因为对时越的偏见,他强迫自己按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给时越,最终将时越压垮。 所有所有的机缘巧合阴差阳错,导致了现在这个混乱的结果。 江行简知道,因为复仇,他彻底摧毁了时越对自己的所有信任。 江行简目光担忧的看着虚弱的时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带着善意的靠近一再被拒绝,整个人都陷入了低沉的情绪之中,江行简这才深切感受到时越当初在自己身边的无助和紧张。 那是一种步履薄冰的感觉,是一种生怕走错一步,就错过一辈子的感觉。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时越突然主动开了口,“今天星期几?” “星期三,这是你发热期的第四天,你还不能去工作。” 江行简的话多了起来,他基本猜到了时越的打算,他是不可能放现在这样的时越去工作的,除非在他身边。 江行简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学会适应一个人的办公室,没有时越在,他公司办公室中的休息室都失去了意义,再也没有一路小跑害怕耽误开会抱着文件匆匆撞到自己怀里的时越,也没有开视频会议时在一旁帮自己总结发言的时越,更没有那个就算被淋了一身的奶茶,被撒了一身的花瓣还是听了自己的命令跑到公司的时越。 他慌张地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将时越当成一个单纯的人来看待,因为仇恨也好,因为恶劣的心理也好,江行简总是看到时越狼狈的模样,也总能看到他无法得心应手处理事情的窘迫。 那时江行简在心里叨念,要是他能稍微依靠我一点,我就稍微帮他一下。 可倔强的时越从不曾哀求任何人,江行简唯一一次看到他肯弯下挺拔的脊梁,伏在自己脚下,是他要求离婚的时候。 “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字,”江行简上下滑动了下喉结,声音也哑哑的,说出每个字都很艰难,“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离婚,我有义务照顾你,也有义务给你提供信息素。” 时越听到江行简说没签字,他抬起头对上了江行简深沉的目光,却没有说什么。 “时越,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会给你安排工作,为你和孩子创造更好的条件,你的工作,我已经帮你办理了辞职,”江行简顿了顿,盯着时越黝黑的眼睛,叹了口气,“我不需要你出去工作,你肯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到处跑,就是对我最好的消息。” “可是你根本不爱我,”时越的话让江行简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时越脸上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如果你我之间没有爱情,真的可以维持的下去吗?” 没有等到江行简回答,时越无奈的抬手抚了抚江行简的侧脸,“有爱情的婚姻尚且有七年之痒,建立在利用关系上的婚姻,恐怕只有个空壳。” 时越看透了江行简的自私,他心里很明白江行简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会转变,“如果你想要的只是我的价值,而不是我的爱情, 那么很抱歉,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只想为自己爱的人付出。” 时越想起很小的时候,白麓问自己的一个问题,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会选择哪一个? 年幼的时越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爱自己的人,他天真的认为真的会有人被自己吸引,然后将全部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而白麓但是选择的是他爱的人,他解释说,他习惯在两人关系中掌握主导,选择自己爱的人,想爱他时就选择为他奉献所有,等不爱了,走的也可以足够坚决。 成年后的时越觉得自己的本质和白麓是一样的,他的内心也想选择自己爱的人,这样,在一段关系中就有足够的权利说结束。 并且将曾经求之不得,现在却不再需要的人完全忘记。 时越的态度一向很坦然,在江行简身边时,他不会刻意的隐藏自己的感情,在离开江行简后,也没有躲避他的追踪和质问,从始至终,时越被磨灭的只有满腔热忱。 “既然说到感情了,不如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了吧…”时越叹了口气,像是下定很大决心一样,将积压在心底快十年的问题问了出来,“江行简,你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第八十七章 小助理怼人ing 江行简没有回答,他起身端了杯水递到了时越手中。 “所以…到底是不是白麓?”时越觉得自己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了,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可他还是接着问了下去,“你没必要强迫自己和我在一起,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他,但我大概可以猜到一些——白麓挡了你的路,又和江止淮狼狈为jian,他的父亲还是白管家,你知道他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所以忍痛放弃了他。” 时越的话说完,房间中的气氛瞬间降低到了最低,江行简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放在了窗边的小柜子上,激起的水花迸溅在床单上,深色的床单晕开一片片水渍。 时越以为说中了江行简的心事,才让他恼羞成怒做出这种举动,可是很快他便听到了江行简略带嘲讽的话语。 “时越,你的妄自揣测,真的让我很失望。” “呵,”时越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是吗?那抱歉了。” 时越再也不想跟江行简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他想既然不是自己,他又不肯直接说那人是谁,那就当作自己苦苦和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暗中较了这么多年的劲,他对这件事已经厌烦,再也不想去追究这人的身份。 起身下床,时越的腿脚还说有些软,当他还是坚持着走到了门口。 “谢谢江先生这些天的照顾,再见。”时越说完,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江行简就听到了最外面防盗门的关门声,时越真的离开了。 因为担心外面阳光打扰到时越,江行一直将房间中的窗帘拉着,整个主卧里面,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