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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吓得半死!” 司量打量着她姣好的身材,内衣虽覆盖着她三分之二的rufang,却将那两团香软托得更诱人,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让人好想握住使劲cao弄三百回,短裙下毫无遮掩的私密处更令人遐想连篇。 “我就当你在说谢谢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回礼呢?”说着,他长手一伸,又扯住她的裙腰把她整个人拉过去。 白语烟又羞又慌,牢牢抓住下半身最后一块遮羞布抗议道:“我不要你的发夹了,放开我!” 兽jian学园阴毛耳环 阴毛耳环 毓城大学女生宿舍楼 白语烟默默看着司量收拾她的东西,心里有些纠结,却没上前阻止。 宿舍里两只狗妖都在教学楼的大火中受了伤,现在正躺在医院,这意味着这几天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如果在半夜睡梦中突然有其他危险的兽妖爬窗进来或破门而入,她也许会死在无数兽妖轮jian之下,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心里正衡量着利害得失,白语烟见司量从卫生间隔壁的阳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她的内衣内裤,羞得赶紧冲过去:“啊!那些我自己拿。” 司量挑眉勾起嘴角,任她从自己手里夺走几件私密衣物,白语烟一边往行李箱里塞,一边扭头又羞又恼地看他。 那张高冷英俊的脸似乎在冲她笑,若有似无的yin笑停留在他嘴角,配合着左侧那圈该死的黑“耳环”在向她示威。 “以后你和每只兽妖zuoai,我就会从这儿拔下一根毛穿在我耳朵上。” 脑中回放着他在教授宿舍说过的话,白语烟不禁打了个寒战,比起拔阴毛时的刺痛,她更害怕他的手停留在她的隐私部位。 他竟从她的下体一次揪下三根毛,当下就把卷曲的毛顺直了,捋成圆圈,让她目睹一场发丝穿耳洞的诡异魔法,整个过程直勾勾地盯着她,面不改色的样子着实令人战栗。 按凌宿的说法,毓城大学在地妖的控制之下,人类学生和兽妖以一比三的比例存在,就算天鹅妖把她的阴毛拔光还是会不断有兽妖来侵犯她的,她必须快点把地妖找出来,一次性解决! “还有那棵你不肯说出口的植物妖。”说着这句酸酸的话时,司量又把手挤进她的裙腰里,一阵刻意为之的胡乱摸索之后才盯着她心惊rou跳的表情又拔了一根。 “疼——不是说兽妖吗?植物妖不算兽妖……”话一出口,白语烟才意识到自己间接承认了葎草妖对她的侵犯,从天鹅妖阴冷的脸色就能看出他已经推测到这个事实了。 “难道你就不怕它像荆棘妖一样在你肚子里下种?还是你很享受我从你身体里拽出一堆混合着yin水的植物?”司量气愤的是她始终不愿说出植物妖是谁,搞得他好想把整个学校的植物都烧干净。 白语烟红着脸反驳道:“上次荆棘妖只是为了让我离开迷欲森林,他和地妖又不是一伙的!” 是吧?葎草妖和地妖也不是一伙的,对吧? 她反复在心里问自己,却越问越没底,也许这段时间先住在天鹅妖那儿会安全一些吧? “你打算今天一整天都不穿内裤吗?” 脑子里一片混沌,司量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白语烟吓得毫无防备,直接瘫坐进行李箱中,超短的百褶裙根本遮不住下面诱人的幽暗处。 司量眼前一亮,目光不自觉地定在她的私密部位,白语烟意识到他的关注点,顿时尖叫着合拢双膝。 “你转过身去!”她羞喊道,夹紧双腿要站起来,却又栽回行李箱里。 司量弯腰朝她伸手,严肃的脸似笑非笑:“经历了这么多次,你还这么害羞?而且下面还那么紧,为什么?” 兽jian学园割草被cao 割草被cao 傍晚,白语烟一个人偷偷来到理科一号楼外,风里还残留着白天火灾后的焦味,两只狗妖室友烧得不轻,普通人类估计得在医院躺到学期末,但司量说狗妖皮实,军训结束就会回来,在那个时间之前她只能在他的宿舍住。 “昨天缝合线消失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的身体能快速愈合伤口?” “你不愿说的那棵植物妖难道有这种神奇的力量?就像荆棘妖一样,你在迷欲森林被它侵犯无数次却没有任何划伤?” 回想司量接二连三的问题,白语烟也对葎草妖的来路更加困惑,好想问问脚下这些巴掌状的叶子,但它每次总是模棱两可地回答,问到关键点又突然变成一棵真正的草,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最羞羞的是,它每次总要把她全身都侵略一遍。 “问不问呢?”白语烟低声自语,放在背后的手紧张地握紧从司量宿舍偷来的手术刀,眼睛还得注意路过的学生和老师,时不时假装在此处散步踏青。 看着脚下微微拂动的巴掌状叶子,不禁回忆起那些密集布满叶面和叶柄的倒钩刺接触肌肤的感觉,虽然又刺又痒,却又好想再感受这种被虐式的按摩。 “想问什么呢?”微风里传来熟悉的声音,白语烟扫了草地一圈,发现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有个特别的形状,好奇心驱使下,她往草丛里走了几步,借着路灯看到地上一个由葎草叶子堆叠成的小爱心形状。 “这……是什么cao作?”她微微皱起眉头,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其他葎草,似乎没有进攻她的倾向,便直奔主题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景然?你和地妖是不是一伙的?快回答我,否则我割了你!” 说着,她亮出小刀在一堆葎草跟前慌张地挥了两下,却引来一阵嘲笑。 “用这把长度不到十五厘米、刀刃长不过三厘米的刀吗?割一下就跟剪头发、剪指甲一样……”葎草妖正说着,白语烟已经下刀试割了一截,草里发出一声夸张的“哎哟”,吓得她收回刀子,害怕地盯着那段断下来的茎条——似乎和普通的植物没什么区别。 从割断的切口渗出淡绿色的汁液,散发着淡淡的葎草香,这在白语烟看来相当于葎草妖的血腥味,想到自己伤了葎草妖,她不禁内疚起来,扶着那根被切割的茎条轻晃:“不要吓我!你没事吧?不是说像剪头发一样吗?” 眼泪就要流出来,草丛里忽又传出一声笑:“紧张我呀?记清了,我的原则是割一根插一次。” “什么?”插一次?这个威胁令白语烟下面的xiaoxue一缩,仿佛有yin水被挤出来,她开始后悔为了避开司量的监视,着急偷跑出来时竟还穿着白天的超短裙,虽然已经补穿了内裤,但这一层薄薄的绵质布料对葎草妖来说根本没有阻力。 她抬手蹭掉眼泪,望向发出声音的心形葎草堆,只见那个心形慢慢地蠕动,渐渐变成长条状,从草地立起来,俨然像一根男性生殖器从土里长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