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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下床去自己解决。 “你干嘛?” 他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声音凶巴巴根本不像睡着的样子。我还愣着,胳膊一痛逆光对上了他咬牙切齿的样子。 “不准!我在你旁边,你要自己解决?” “我看你累了。”我小声说,自认没有做错什么,却没来头地心虚。 他气坏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能主动一点吗?” 我失笑,原来他也是憋着,跟我较劲。 他比我还了解我的身体,干燥的手伸进裤子里揉捏我的脆弱,揭开了我黏湿的欲望。手指在会阴处顶弄我的睾丸,不安——想象一下内脏掉出体外被别人捏在手里,这种内部被他人掌握的怪异的不安全感。这样的不安爬满未被触碰的大腿和下腹,他的手指沿着中缝向后,挤进臀缝里浅浅撑开褶皱。褶皱周围发痒,好像是藏在肠道里的润滑剂流出来了。 “嗯——” 我想要他,藏不住这样的媚气的呻吟,藏不住眼里氤氲的水气和胃里反流上来的一丝畏惧。快感不是因为敏感点被刺激,而是来源于对将要到来的占有和侵犯的期待。 我怕被人安上女性化的特质,那在我受的教育里是不被允许的,不能流泪,不能依赖,不能害怕。现在所有不被允许的部分我都给他了,眼泪,还有与我身量不相称的娇弱,我深埋体内的女人媚骨被他一遍遍挖掘出来。 他借床头微弱的灯光看我,好像满意了。 身下凉,还打颤,我无处藏身,只能遮住眼睛欺骗自己。我以为他会继续,直接拉开我的腿闯进来,但是什么都没有。 “你自己来。我倒要看看让你主动有多难。” 我坐起来,低着头解开扣子,不敢多触碰自己单薄的胸腹,跪坐在原地等。 他欺负我欺负不够,要我主动求欢。我抗拒了半天,爬过去抱着他的脖子不肯进一步动作。明明没哭,却停不下游丝般呜咽的声音,像处女那样扭捏作态。我说不清自己怎么能做得这么自然。 我清晰感觉到舌尖在我胸口的戒指圈里打了个转儿。他在黑暗中找到我的乳尖使劲吮吸,嘴唇隔着胸脯压迫肋骨,被吸出来的只能是通身的快感和一丝极其尖锐清醒的痛。 还有眼泪。我还是哭了,抱着他的头,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是疼,是感觉受了欺负,或是隐隐害怕再失去他。 06 我什么也看不清,只好拼命抱着他发抖。他的手略粗糙,抚着脊背安抚我,真的像给小兔子顺毛。 “宝贝儿安静,嘘,安静,放松。亲亲我好不好?” 我没来由地怕,松不开手,在他肩脊上咬了一口,咬住唇边那片皮肤种下一颗草莓,听见耳边传来喘息呻吟。 他在呻吟,碍于那条不能留下印子的禁令,克制住咬我的冲动。我忽然对他有了更深的欲望,想看他迷失。我试着寻找,沿着肚脐向下握住他。那触感烫手,烫得像另有生命的异物。我又忍不住再握上去,握住松弛的包皮下可怕的硬度,握住血管里奔驰的血流。 我对手底下清晰的绝对有异于我自己的触感感到奇异和隐隐的怕。他发育的过分好了,和他做了那么多回,我忽然觉得把这东西装进身体里简直是上刑一样惊人。 大概是我受了惊吓没控制住力气,他身体猛地一缩,搂在我尾椎骨上的手拧了一把:“嘶——宝贝儿你要废了我了。” 我竟然一边哭一边笑出声来,就是这一下笑让他放弃了继续拿这种手段欺压我的念头,蛮力压在我胯骨上。我暗叫不好,那柄凶器向上直直捅到了头,戳得尾椎涨痛发麻。他在我的惊叫中把我掀翻。 也许是才意识到这小混蛋的真实尺寸,我觉得身体被填得太满了不能适应,胡言乱语哭着要他退出去。 他当然是不等,在我身体里乱撞。我猜我肯定哭得很惨,层层叠叠密集的快感无法分辨,眼里模糊得只剩下他颈间摇晃的戒指。 “你在我身体里了……” yinjing恰巧是有弧度的,微微朝上弯,在肠道里大开大合地疯狂进出,向前挤压前列腺。 我的世界里全空了,比正午广场上空无一人的刺眼阳光还白。他是光,冲破阻碍从肠子逆行到胃里,最后在我身体里乱窜,掠夺了全部。 07 我们的身体一起到了顶峰。 高潮松懈的瞬间我越过他的肩膀看见那株百合。一片花瓣悄然垂落,脱离它的母株,像羽毛般飘得悠哉,却又在接近窗台的刹那重重砸下。不知道是高潮的战栗,还是花瓣变成沉重脆弱的石膏在我心头砸碎,我身体颤了一下,一片空白都成了那株百合盛放的样子。 “你……小混蛋,又弄在里面。” 他还留在我身体里,无视射精后的本能,抱着我不松手,在我耳边喘粗气。他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份重量让我安心,而他在我身体里这个念头始终让我喜欢。 我把手挤进紧贴的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压放在小腹上,忽然希望灌满了jingye的肚子能开花结果地鼓起来,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体里。 这种想法无关性别认知,我只是忘不掉性交最原始的目的。性快感本是生育的附属,罪恶的人类却用巧妙手法作弊,将它美化成爱情的交流。人类中还有我这样投机取巧的败类,偷偷摸摸违背自然的教训,拿一个出口去替代不属于我的入口。 又或者我在嫉妒某份特权。能够把所爱之人留下,无惧其本人的离去,是女人才有的特权。 他爬起来,从我身体里退出去。刚被蹂躏过的括约肌无力挽留,jingye像虫子和蛇一样从肠道里窸窸窣窣爬出去。 他会有离我而去的一天吗?我突然这么想。比起怀疑他的爱,我更怕这个不完整的我。 我深吸气到胸腔里,空荡的腹部凹陷下去,像艘扁舟。 “峻凌……” 在床上征求我的意见有什么用?我求饶的时候从不见他放过我。我揽过他的脖子吻他,吸吮他口中的一切,让他把自己再次深深送进我的身体,连带着他的jingye、我的jingye,各种混乱的液体一起。 我多希望自己不够僵硬的肢体能化了骨头,好不留缝隙地和他贴在一起。 我记得他身上所有痕迹。比如他惯用右手,伏在我身上时,我能感到他脊柱两旁肌rou收缩的微妙的不平衡。 我化了,肌rou都融化了,任他揉捏摆布,一点力量使不出。我只剩下骨头依在他身上,自己硌得自己疼。 dbq我卡文了,先更个番外,后天回来 番外·百合(下) 番外·百合 08 百合越开越小,失了水分皱缩起来,花瓣一片一片掉光了。总共六片,我捡起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