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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从远处踱步过来,加入他们的对话:“这样就好了,解除误会皆大欢喜了不是吗?看来今天也真是一场闹剧啊。” 富江点点头,表情有些羞赧:“对不起。” 最后视线接触到不远处正站在房门口看着他的宅男:“对不起,大叔……” 宅男应该是笑了笑,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东听到富江的道歉,也点头,最后目光几乎是带着凶狠地落在黄头发的脸上。 “黄头发,都是因为你的乱说话,害得我们这么好的大家庭出了矛盾,有时候话可不要乱说。” 原本还语重心长的话语,到后面也不禁变了味,像是威胁似的。 黄头发接触到房东的眼神,更是缩起了脖子,一副鹌鹑瑟瑟发抖的模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富江?房东?还有这伊甸考试院,都陌生得叫他恐惧。 “要真出了矛盾,你要想想该怎么补偿,那你就等着把你的房间腾出来吧。” 这句话房东是带着笑意说的,像是开玩笑似的威胁。尤其是最后一句。 但真的只是玩笑话吗?就只是把他赶出伊甸考试院这么简单吗? 黄头发听着,脚底就开始发凉,一直凉到了天灵盖。 死人就该腾出房间来。 就像那个不知道有没有存在过的,借充电线给他的富江…… 警官又通过查路段监控,终于找到了车刑警的车出现的路段,根据线索,车刑警的案件也渐渐明朗出来。 看着这个荒芜的土堆,警官缓缓蹲下,用手指触了触上面的泥土。 指尖轻轻地搓了搓,泥土微微有些湿润,颜色也与其他地方相比较深。 看到这里,警官已经没什么疑惑了。 也只有新翻过的泥土才会如此,就比如在埋尸的时候,先在这里挖个土坑,然后将抛尸其中,再将旁边的土盖上,最后形成一个满是漏洞的土堆。 至于旁边停着的的黑色轿车更是铁证如山,苍蝇正围着车“嗡嗡嗡”地飞着,忙碌而聒噪。透过破碎的车窗,驾驶位上还残留着褐色的血迹。 哪怕这里是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被发现抛尸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是这次发现得更早而已。 警官拨打电话报警,很快刑警的车辆就到达此地。 现场很快被拉上封锁的带子,禁止入内,只有两三人在用铲子刨开土坑。 上午还在刑警部对警官爱答不理的刑警此时正笑容满面地跟警官寒暄。 “以后这种事还是移交刑警处理比较好。” “不过这次也感谢你提供的线索。”说着向警官伸出手。 警官经过前后的经历,也没什么好脸色,但最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可以作为重要证据的针头,精心地包装在一个真空包装里。 “到时候检查结果出来可以告诉我吗?”警官带着期待的眼神望着刑警,尽管他屡屡在刑警这里受挫,但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只有真诚,和蹈死不顾的热切。 这个案件毕竟他是从头到尾跟下来的,哪怕说他违反规定私自查探也好,但他也做出了很大贡献,自然是希望从头到尾都能参与其中。 刑警没有回答他的请求,只是微妙地笑了笑。 这时,土坑那边传来大喊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挖到了!” “两具尸体!” 果然是两具尸体,尽管谁也不知道除了一具属于车刑警外,另一具又是属于谁的。 案件也变得复杂起来,连环杀人犯?杀人狂魔? 警官情不自禁地走到土坑那里,一经靠近,他就为眼前的一幕恶心,两具尸体已经在腐烂了,森森的白骨露了出来,看不清模样,但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两个成年男子的形体。 不仅是形状恐怖,尸体上散发的腐臭味更是作呕。 警官很快就逃离了现场,弯腰开始干呕,胃里空荡荡的,只有酸水冒上口腔带来恶心的酸涩。 刑警看到他弯腰呕吐的样子,还有些嘲笑地抱臂站在一旁看。 一只手恰时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 警官抬头看了一眼,富江一直在他的身边。 他拧开了矿泉水瓶,发现瓶盖是松的。 富江在一旁解释道:“我喝过,不介意吧?” 警官摇头,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吐了出来,漱了一下口感觉好了很多。 在站起来时,双腿已经觉得有些酸软。 富江踮起脚轻轻擦了擦他额角的汗珠。 虽然美人儿在为他擦汗这个举动挺叫人荡漾的,但警官此时的心中并没有多少旖旎的心思。 他拉住富江的手,看着他有些消瘦的脸蛋,眼睛中划过一丝怜惜。 今天下来,富江跟他一起调查,跑来跑去的,也都没怎么顾得上吃东西。 “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吧。” 说着,两人就离开了这个恶心的荒冢。 Chapter 14 水声哗哗地响起,但就像是天空中的烟花似的,一开始蓬勃地炸开,很快就萎靡成一根细小的水柱。 “用旁边这个喷头吧。” 旁边的人发出善意的提示。 富江望过去,隔着毛乎乎的玻璃,有道人影印在玻璃上,瞧着并不真切。 说完这句,随之就是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从声音的方向来看,大概和他有些距离。 富江依言换了个喷头,光着身子走到相邻的隔间里。 毕竟这里是公共浴室,大家也都是男士,除了他的相对于中性的外表和异于常人的性向之外,也没有什么好忸怩的。 再次打开花洒,水流量很正常,没有时大时小,只是当水流落在皮肤上的时候,才感受到冰沁的水温。 “嘶——”虽然是在炎热的夏天,但还是被冻得一激灵。 “哈哈哈哈……”空荡的浴室里响起了一阵笑声。 由于浴室特殊的结构,使得笑声也放大了,像是就在耳边轻笑一般,还变得更加磁性惑人。 “笨蛋。”那人又吐了一句,但听上去并不像是在骂人,语气和吐息都在浴室的水汽中蒸得温柔宠溺。 富江又往里走了一个隔间,这时他终于看到浴室中的另外一位访客了。 男人在与他隔壁的浴室站立着,水流从他的头顶浇下来,流过肌rou紧实的rou/体。虽然有肌rou也不夸张,是那种精瘦不柴的那种,具有少年的韧性和爆发力。 似乎是注意到富江的眼神,对方也看过来,微短的头发即使是被水淋湿也是倔强地竖着,而转过来的那张脸棱角分明,微微还有些青涩,挺直的鼻梁和平直的唇线瞧着也是倔强十足。 富江被逮到偷看,一双眼睛有些慌乱地移开,再低下头,脸上却是跟着笑起来。 这次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