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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嘴里灌灰土,由于奋力挣扎,嘴角脸上 又划出好几道口子 ,施婷婷狼狈的哭叫着爬向秦宇,嘴里一声声的喊:“宇哥,宇哥,宇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我没真想把她怎么样的。” 秦宇说:“你吃饱了撑的去吓唬她?” “我就是太嫉妒了,原本我跟她是可以一样的,结果你看看相差了多少?我就是一时心里不平衡,所以才脑子发昏干了蠢事,宇哥,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施婷婷涕泪横流,混合着灰色的尘土,整张脸已经彻底没法看,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半脱,狼狈的不像样。 “赵饮清。”秦宇这时叫了她一声,“你觉得这交代怎么样?满意否?” 赵饮清没吭声。 施婷婷突然一转方向,对着手机摄像头的方向开始磕头,嘴里念念叨叨搞得跟个疯子似的。 车子还在高速飞奔,孙律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直到这会,他才低低的说了句:“施婷婷是哪个?” 视频里静了一瞬,连在那疯狂磕头的施婷婷都顿住了。 秦宇说:“孙律也在?” “嗯,我们在高速上。”赵饮清说,“你看着办吧,我无所谓。” 秦宇在那“哈哈”笑,说了声:“好嘞。” 赵饮清这时又问了句:“窦娜在你边上?” “在呢,否则我怎么联系的到你。” 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就算明知是火坑,还要重复跳第二次,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赵饮清没再多说,直接挂了视频。 秦宇将手机丢还给站在边上,一脸惨白,害怕的要死,却没有退后一步的窦娜。 “你可以先走。”秦宇说。 窦娜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人,没动。 秦宇转身重新走向还在哭叫的施婷婷,蹲身用力拍了拍她的脸,靠近说:“不是我不想放过你,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以秦宇现在的社会地位,已经不缺女人,他想要谁几乎都是可以招招手的事,唯独赵饮清不是。 当然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沾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朱砂痣,深藏心底,不被世人所见。 施婷婷喃喃着:“那为什么你让我去那桌敬酒?” “你自己都说是敬酒了,‘敬’懂吗?她有多讨厌你 ,我就要你在她面前有多卑微。” - 到达B市已经是深夜,孙律先将赵饮清送到住处,随后自己打车回去,两人的居住地离得有点远,单位也在两个方向。 孙律后来提到同居的时候,赵饮清就是因为这个而拒绝了。 他们开始经常碰面,孙律在AC楼下等待的频率变高,因为出色的容貌,几乎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其他公司不明情况的女员工好几个上前要过联系方式,而在AC人人都知道了赵饮清有个特别帅的男朋友,不论单身非单身只要是个女的都羡慕的要死。 赵饮清听到那些夸张言论,只觉得好笑。 在摄影棚呆了半天,上午的工作结束后,今天的合作伙伴让助理送来了人手一杯的奶茶。 赵饮清靠在化妆桌那一边喝奶茶,一边翻看照片。 年冉和庄嘉言在那整理道具,两人交情挺好,往常也会约着一块吃饭逛街什么的。 年冉有男朋友的,从高中到工作,在一起很多年,原本想着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但因为工作关系便一直搁置着。 她这天问庄嘉言:“你说两人上床套子破了这事重不重要?” “啊?”庄嘉言被她问的愣了下。 年冉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随后小声说:“我家那位啊,昨晚因为套子破了发了好大的火,感觉跟要他命一样,大晚上急吼吼的去买事后药,我不肯吃,然后大吵了一架。” “你为什么不肯吃?”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就算不小心怀孕,也正常对不对?在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要孩子确实不明智,但是套子破了也不用那么紧张吧,搞得跟什么似的,我想想就不舒服,他是怕我赖着他还是怎么样?”年冉越说越委屈,到最后都快哭了。 庄嘉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说:“那你们结婚这事怎么说了?” “他说再过几年,现在正好是上升期,他不想放弃。” “你呢?” 年冉停顿了下,说:“我其实是想结婚的,我没有那么重的事业心,也特别喜欢小孩,所以特别期待能跟心爱的人有个自己的孩子。” 赵饮清放下相机,拿起奶茶喝了两口,转头看她,说:“ 你们见过父母了吗?” “我有带他见过我爸妈,然后今年过年准备去见他父母。” “你前面的想法跟他说过吗?” “说过。” “他什么反应?” 年冉沉默下来,显得很失望,半晌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话题算过了,没人再去提,可能大家心里都明白,年冉这男友并非良人,或者她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愿意面对。 赵饮清不是每次都在棚内工作,也会出外景,路途远的话会去好几天,有一次两人出差撞一块,连着十天没碰到面。 只偶尔信息联络,但因为各自忙碌,回复也不一定及时。 深夜,赵饮清正睡的南北不分的时候,孙律回来了,直接进到她的房间,将软成一坨的人捞起来,用力搂进怀里,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发顶,抒发最深的思念。 孙律近几年只一心工作,无欲无求过的跟个高僧似的。 同事都开玩笑白费了这张好看的脸。 但最近他开始变得有点人情味起来,也不再整天泡在会议上,还难得请了几次假,大家都猜测这人有情况了。 就像出个差,往常恨不得几个月不回也要把事情处理完,现在则反之往回赶。 今晚就有人调侃他说是不是家里有人等着。 原本是个玩笑,也没人会期待他回应,结果孙律格外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嗯,我们已经快十天没见了。” 之前的六年也不知不觉的过了,现在连十天都变得格外漫长起来。 赵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