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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无叽取二为一,鹤白师傅。鹤白没反应,他就当默认了。 “那鹤白师傅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才被罚的吗?” “我啊,我是被罚了,那又如何。我没觉得那件事有什么不该的,相反很值得。”鹤白说着时候比平时不知认真了多少。 “...喜欢那个人很值得吗?”心上翻涌起一股失落感,他忽然觉得不该有那个人的存在让鹤白这般心伤。 “嗯。”由于心头的伤口鹤白一阵的抽疼,“嘶。” “鹤白师傅,你是不是很疼?” “哪有那么矫情,不疼。”鹤白摆摆手顺便摸了把鸟头。 “鹤白师傅你真的不疼吗,鹤白师傅喜欢的人是谁…”无叽声音轻轻的,也不知和谁在说话,更像自言自语,不巧鹤白听见了。 “真的,我师傅。”鹤白也轻轻的,气氛微妙,像极两人在说什么私房话。可惜身旁无人,没人关心这一瞬的美好。 “…那师祖尊讳?” “名字?哦,忘了。”鹤白漫不经心好像在诉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个无关的人。 时光流逝中,无叽终会再次知晓鹤白的一切,知晓他疼得麻木,也想得麻木,独独脑子里那份傻的不渝的情意还是热的。 “啊?”无叽突然抬头。莫名有些开心,想必那人也没那么重要。 “啊什么啊,我可不想那么早死!” 无叽郁闷,那人究竟何种能耐,这般让鹤白难受,却不见他露一面。可为什么自己也会难受?还夹着丝羡慕... “啊!什么嘛!若我是那个人定不会令师傅伤心,会护师傅一辈子的!”他突然喊出来,然后沉默......沉默...... “咳咳,小孩子想那么多干什么?”鹤白一声咳嗽打破尴尬的静寂,一丝暖意挤进此刻空空的心房。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君会有停的那一天,刀会没的,糖会有哒。 第5章 第5章 每当无叽在为鹤白处理伤口的时候也会想,他的伤究竟是如何来的,没有无叽为他处理的日子又是怎样度过的。 无叽所能想到的是无人陪伴的光景里,鹤白就是这样感受着guntang的心头渐渐冷去或是在孤独中等待着下一次心头血的流躺。 揪心的疼传来,无叽好似感同身受,手下的动作又轻柔了几分。想着想着无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眼泪能愈合伤口,那对医疗鹤白的眼睛有没有帮助呢? 在此之后无叽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收集眼泪,收集了就往鹤白眼睛上滴。 “喂!小鸟,你眼泪是不是没处流了?”鹤白总会有所察觉,更何况无叽是那样的明显。鹤白睡觉时滴,擦伤时滴,吃饭时还弄...... “对...不起,师傅。”无叽窘迫。 “...说实话,你到底在干什么?中邪了?” “不是!我...自己的眼泪能帮师傅愈合伤口,我以为也可以治好师傅的眼睛,所以才...”听完,鹤白的脸色冷了下来。 “鹤白师傅,您别生气,是无叽没用,不知如何运用这眼泪。” “...哼,我的眼睛不用你cao心,没必要。” 无叽在原地良久,鹤白已经走了,他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必要吗?”还是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去关心师傅...... 无叽低头,身体微颤,一滴泪珠划下。 这次之后,鹤白似乎经常消失,无叽好久都见不到他一面,更说不上句话。 “喂!”不知何时无叽坐的地方旁边出现了一直灰老鼠,正是在和无叽说话。 无叽偏头看向他,有力无气的说,“灰叔。” “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我啊,笑笑呗!”灰老鼠变成人形,不过老鼠就是老鼠,变成人还是鼠头鼠脑的,但却不令人生厌。 “我...笑不出来。” “唉,我的小无叽啊,真是可怜。那个鹤白不做你师傅就不做呗,我觉得还不如让灰叔做你师傅,我来教你!”灰老鼠拍了拍无叽的背,笑着说。 无叽意味深明地看了他一眼。 “哎,你什么眼神?鄙视我吗?以为我不行吗?笑话...” 无叽打断了他的话,毫不留情的说了句,“学你偷王母冠冕上的珠子吗? ” “揭人不揭短!无叽,你怎么和那个鹤白一样毒舌了?真是近墨者黑。”灰老鼠一脸悲愤! “对不起,灰叔,你以后不要随便偷别人东西了,小心在刑期满之前被别人打死了。”可以看出无叽在勉强对灰老鼠扯笑谈话。 “哪能。” 相识灰老鼠灰然是因为灰然在一次偷东西时非常不幸的摸到了鹤白的住处,更加非常不幸的是他被鹤白逮到了。耗子遇到了鸟,并且是一只对外人完全不讲道理的鸟,灰然当时就差尿裤了。好在无叽及时出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松下了鹤白的口。灰然这才鹤口逃生。 从此,灰然是一辈子记住了无叽的恩情。也是灰然造化好,和鹤白都能拉上兄弟,白占了恩人无叽叫他“灰叔”的便宜。 “鹤白是个有故事的...鹤,天上的事我早就不关心了。我觉得无叽你挺聪明的,怎么到了鹤白那儿完全就跟个傻子似的,不,比傻子还不如!”灰然的语气颇有些义愤填膺的意思。 “......”有这么说自己恩人的吗? “鹤白最近有些不对劲儿,连个鬼影都见不到。鹤白这种人,发脾气都莫名其妙的。无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无叽的真心话。 “不明白就对了,我还什么都没说。” “......” “我是说,你是不是触碰了鹤白的什么逆鳞?”不知为什么灰然有些兴奋 。 “......”无叽想了想,表示茫然。 “不知道也没事,谁能知道鹤白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来谈,他的火气不过几刻钟,等气消了就没事了,到时候你再去道了歉撒个娇,保证以后再也不惹师傅生气了,就完事了。”灰然口气肯定,还以为是多么的高明的战术。听完,无叽嘴角有些抽搐。半晌,才没夺灰然面子的开了口,“...可我连见都见不了他一面。” 灰然故作高深一笑。 “灰叔,你知道师傅在哪是吗?”无叽连忙问。 “无叽我问你,你是把鹤白当做师傅的吧?” 无叽对灰然突然转移的话题,突然一愣。还没等细想,灰然又说,“算了,说你傻还真傻,快去吧,如果你回去的快,应该会看到鹤白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