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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之后也没来上过课,一周后,于恩恩和林汶说,坊间已经八卦已经从吴天驰不够格上节目,霍妍也从中阻挠,到其实是林汶闹着白凡把吴天驰的节目给去了的。 林汶皱着眉头说:“这谁说的?” “谁知道。”于恩恩说,“反正你在大家眼里已经是一个为虎作伥,狐假虎威,又蛮不讲理的小人得志形象。” “这么牛逼的吗。”林汶哼笑了一声,已经学会浑然不在意了。 “下周就是最后的课程了。”于恩恩说,“你想好从这儿学完去哪儿了吗?” “应该会去上海吧。”林汶说。 “你会去星阁吗?”于恩恩问。 “希望吧。”林汶笑道。 “羡慕你。”于恩恩脚蹬了下椅子,“霍老师哪儿都不让我去,跟我半个妈似得。” “那不是挺好?”林汶用笔划着理论书上的重点,“我还想有个人管管我。” “快过年了都,你回老家吗?”于恩恩又问,“你家在南方,以后去上海了,是不是回家更方便点儿。” 林汶握着笔笑起来:“是啊,回啊。” “那你快买票,一会票买不到了。”于恩恩还提醒他。 “好。”林汶道,“今年过年可真晚。” 过年之前的三天,林汶学完了所有的课程。他懵懵懂懂考完试,拿了全班最好的成绩。想不到从小在语文数学英语中摸爬滚打落得一身泥什么也没捞到的学渣,真的会在兴趣爱好上出现一丝丝学霸的希望之光。 大家在一起朝夕相处两个月,林汶好不容易磕磕巴巴把人家名字记全了记完整了,如今又要分离了,其实都有些不舍得。 于恩恩这个宇宙大哭包就抱着他又狂哭了一阵,说到时候去上海了也要常常联系,还非要林汶和她交换□□号。 林汶前脚走出了教室,后脚自己的电话就响了。 自从那个电话坏了之后,林汶基本也没太和白凡联系过他。他也背不出白凡的电话,这手机上也没刻意去存。 他只有偶尔走过书报亭的时候会看见八卦杂志,和关于白凡和各位女明星这样那样的事情。又和谁出入酒店三小时啦,又和谁酒会后送人回家啦,他每次还会自虐地去买上一本翻看,久而久之酒店里堆了一堆没用的八卦杂志。 所以他看见这个号码的时候,一愣。 这号码显然是白凡的,虽然他背不出来,但起码认得出来。 “喂。”林汶镇定了一下思绪,接了起来。 “出来了?”白凡问,“你还有个手机呢?” “什么?”林汶问。 “……”白凡没有追问下去,又说,“你出来了吧。” 林汶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你……” “我没来接你。”白凡说,“别往四周看了。” 林汶莫名脸一红,有种被抓包了的感觉,慌忙道:“没有,我、我已经出来了,课都上完了。” “好。”白凡说,“我答应过你带你去上海的事儿,我也会做的。”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了话,只有彼此耳边的呼吸声。林汶害怕这么冷场让白凡尴尬,没话找话道:“你在干嘛呢……” 白凡那边似乎在抽烟,有轻轻吐烟的声音,他半晌才道:“算了……我骗你了。” “嗯?”林汶眨眨眼。 他从园区内走出来已经六点多,郊区没有车,他通常会走上一段宽路,走上二十分钟只有路灯相伴,因为没有人就显得无比寂寞,但也因为没有人他可以想唱多响就唱多响。 很多年后想想那声音也是连鬼都能吓走。 他右拐出了门,刚要拐上那条路,就看见那路口停了辆车。 白凡站在车头路灯下拿着手机,声音从里面传来:“骗你的,我来接你了。” …… 林汶看见白凡之后,身体控制不住地在抖,大概是因为兴奋,在车上和白凡喋喋不休说了很多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话。 白凡可能有些劳累,一开始还应几句,后来就只是听他说了。 林汶和白凡进了酒店,刚进了门,白凡就抓着林汶的后脑勺,让他抬头和自己接了个吻,低声道:“一路上被你说的头都疼了。” “对不起。”林汶有点害羞,这会身子还在抖,“看见你我太高兴了!” 浑然已经忘了白凡那天对他干的事儿和说的话。 白凡搂着他身子,用手比了一下他头顶:“长高了?” “是吗?”林汶昂起头。 “到我下巴了。”白凡亲亲他头顶。 “我发育晚,还能长。”林汶还有些得意道,“说不定过几年就比你高了。” 白凡笑了声,有侧着头,薄唇衔住他的嘴唇。 被白凡亲得浑身发软头发晕,林汶顺势坐到了旁边的扶手椅上。白凡手撑着桌面亲了他一会,忽然停了下来。 林汶迷迷糊糊抬头,看见白凡侧着头,他顺眼望去,猛然想起了什么。 他堆了满桌子的八卦杂志!! 而且全是关于白凡的! 林汶往桌上一推,把满桌子的书往桌边推下去,杂志这么稀里哗啦落了一地毯,他自暴自弃看了一眼白凡。白凡噙着笑摇头,从地上捡起一本,就着封面读:“‘娱乐帝国豪门公子深夜密会二线女星三小时。’” “啊……”林汶不知道应什么。 “好看吗?”白凡笑眯眯道,“我的八卦。” “……”林汶两指捻着白凡的衣袖,“我就是路过杂志亭随手买一本……没别的意思。” 白凡哼笑了一句。 “所以是……真的吗?”林汶问。 “我在你房里待的时间别说三小时,三天三夜都有了吧。”白凡凑近他,“为什么你没有在杂志上看见自己的脸?” 林汶无言以对,大眼懵逼看着他。 “八卦这种东西,是给想看的人看的。”白凡眸色沉沉,“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别人什么都不会知道。” “不过。”他抬手,从酒柜里给自己和林汶都取了一支红酒杯,还有一瓶红酒,慢条斯理地用开瓶器开着瓶塞,“如果有一天你也想这样来一次,我也愿意奉陪。” “我不会!”林汶马上道。 “别把话说满。”白凡倒了两杯红酒,放在林汶面前一杯,对着他的杯子磕了一下,“你学了怎么当个歌手,也该学学怎么当一个在娱乐圈里的歌手了。” 林汶还以为白凡要给他说些什么,后背不自觉挺直了一些,露出全神贯注的表情。白凡抿了一口红酒,拿着杯子靠近他,盯着他的脸:“这么紧张干什么。” “没……”林汶下意识抓住红酒杯,大口喝了一口。 “这是你最后住这酒店的一晚了。”白凡把喝空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好好感受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