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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听,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傅朗对这件事特别不满意。 他没道理和傅星发火,心里又憋着气,难免在工作上代入情绪。 整个傅氏集团人心惶惶。 徐明佐只是在他办公室呆了十分钟,就听了傅朗连着叹气二十几声。 他暗暗思忖,老板上次这个状态,还是六年之前去英国那次。他现在很怀疑是不是房子又要塌了。 毕竟老板已经三十一了,性欲值都得换个指标,而大小姐正是女人风华正茂的美丽年纪,他担心的也有道理。 故有云,花信之年,指的就是女人二十四岁,正处于貌美如花的阶段。 为了全公司上下的幸福,小徐愿意尽力一试—— “老板,你咋了?” 傅朗唉声叹气,把事情给徐明佐一说,后者一拍大腿,恨不得撬开他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水。 徐明佐隐忍不发,笑得僵硬:“那您给大小姐买个戒指戴上不行吗?” 傅朗:“……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傻吧?” 戒指的事情他当然想过,但完全不保险,就算是她戴在无名指上,那群生瓜蛋子也会觉得她是为了阻挡桃花才带的。 徐明佐再次无语:“你别管他们怎么想,能堵住他们的嘴不就行了。” “不是说猜测你俩不幸福吗?你就给她买个鸽子蛋,抬手写板书都能晃瞎最后一排的眼那种。” 傅朗:“他们现在上课都用ppt,你是文盲吗?” 认识十几年的关系,徐明佐一点不给他面子:“我是文盲,你是什么?杠精?” “你别管那么多,给她买就是了。” 两个月之后,傅星休假在家,收到了某老珠宝品牌的上门送货。 送货的工作人员打量了她很久,笑容可掬:“恭喜啊女士。” 傅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签收,抱着那个小盒子进屋,暴力拆开。 丝绒盒中那颗钻戒比她大拇指都大的钻石,闪瞎了她的眼。 她拿起珠宝证书,再三确定这不是个塑料的。 ……这,这…………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系差点保研本校的优秀毕业生、人称法学系第一刚,上班三天连导师都夸她健谈的傅星,罕见地沉默了。 这东西……戴出去被抢劫之后判的年头应该都比其他抢劫案多。 这么浮夸的东西,傅星想都不想,一通电话直接拨到傅朗那里—— 那头很快接通。 “星星?” 傅星开门见山:“哥哥,这戒指是你买的?” “对啊,你收到了?喜欢吗?” 这么大颗钻石,的确没人能不喜欢。 但是…… 傅星:“这也太大了吧。” “不大不大。”傅朗生怕她嫌弃,慌忙否定她的否定。 傅星猜的到傅朗在想什么。 哥哥嘴上说没事,其实心里还是挺没有安全感的。最近他照镜子时常常碎碎念,说男人一过了三十连胡渣都比二十几岁硬。 她都没法开解他这种深闺怨男般的心态。 知乎提问: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但你丈夫就是天天觉得你会出轨是一种什么体验。 傅星:谢邀,每天都在被他气死的边缘。 晚上洗漱过后,俩人躺在床上聊天。 傅朗一只手伸进她睡衣摸胸。 哦对,男人迈进三十岁的另一大显著特征——性欲下降。 她哥已经隐隐有势头了。 傅星记得他们zuoai最频繁也最激烈的是她大二从寝室搬出来住那年,一周七天变着花样地做,有时候一宿不止一次两次,周末就更别说,她总是在一大早晨被傅朗借着晨勃的由头cao醒。 那两年好像真的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这个情况坚持到她大四,频率好像就开始缓慢下降。一开始从每天变成一周五次,后来她考上研究生后对他多有冷落……就没什么规律可言了。 现在? 现在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在周二、周五和周六。 淦。 这叫什么?我爱你但是我不想和你上床? 他是爽到年纪了,可她呢? 傅星十八岁被他亲自开苞,如胶似漆恩爱七年,全身上下敏感点被他多年来培养得如同为他而生。 蜜桃熟透,桃的主人不摘了。 她都不用摸,下面一定湿透了,粘腻感荡开,傅星好委屈。 再一想到那个大鸽子蛋,根本就戴不出去,只能在她的首饰盒里落灰。 淦,殊途同归,她的逼和鸽子蛋一起被否定了。 傅朗的手还在摸她胸!只是摸胸! 干点别的啊! 傅朗听到她心声般地在她额头落下吻:“明天记得戴着上班。” 傅星:………… 我戴你个香蕉皮。 她强行把他手从衣服里拽出来,翻身背对他:“睡觉。” 夜深人静,身边的傅朗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傅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哥哥?”她声若蚊蝇,傅朗没有回应。 葱白手指探进内裤,布料已经湿透,她拨开yinchun,软rou细腻如酪,层峦叠嶂,中间小小一颗荷花尖饱满挺立,手指毫无头绪地碾压上去。傅星闭上眼睛,想象那是傅朗的手。 其实……根本不像。 哥哥的手指尖比她粗糙,指腹上的rou也不似她的那样软,带着薄薄的茧。zuoai时揉她阴蒂也不像她自慰这样拿捏力度,他几乎是要玩坏她的那样粗鲁,却能给她滔天快感。 偷偷自慰,她不敢叫床,不敢挺腰,崩溃地咬住左手两根手指,牙齿压在指根,指头压在舌根…… 身体抖似筛糠,她猛地抓住被面。 傅朗睡眠一向浅,半醒不醒。 “星星?” 男人低哑的声音刺激耳膜,傅星触电一般地抬起腰,又爽又委屈:“呜……哥哥……哥哥……”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被他弄到极致舒爽时,她才会发出的,像撒娇又像求饶的声音。 她在干嘛? 傅朗打开台灯。 回头便看见傅星躺在他身侧,发丝凌乱、双唇晶莹、面色潮红餍足,娇喘连连。 他眯起眼睛,面色不虞。 “傅星,我在你旁边,你还自己摸?” 傅星尚在混沌,迷茫地朝他伸手:“抱抱……哥哥抱抱……” 又他妈撒娇。 她高潮后的一段时间里,必须要他抱着哄,如果置之不理,那她会很长时间都沉浸在高潮后身体应激反应当中出不来。 妈的,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啊。 傅朗拥着她,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哄声。 最近有点冷落她了吗? 他因着傅星的追求者太多而焦头烂额,这几天好像的确是连温存都少了。 嗯,用身体力行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