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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吗? 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忽然发现自己对亲生meimei有了不可言说的异样情愫。 傅朗为此崩溃过,挣扎过,他甚至一度失去了面对傅星的勇气。 重振旗鼓后,他清醒过来。 他想的明明白白,只要他们能在一起,无论身份是否有转变,他永远爱他的小星星。 如果星星也那样爱着他,皆大欢喜。 如果星星不爱,那他退回到兄长的位置,将那些情爱隐藏在岁月当中,也不遗憾。 现在他想听他的小星星说。 “星星,哥哥非常、非常喜欢你。” “你喜欢哥哥吗?” “像哥哥喜欢你那样,想要亲吻你,拥抱你。” 傅星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带着情欲,爱意喷薄的眼睛。 “喜欢。”她声若蚊蝇,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傅朗也听得不太清楚。 他誓不罢休:“你喜欢哥哥吗?” 喜欢啊。 就算他是她哥哥,她不顾世俗,几乎偏执地喜欢着他。 不仅仅是喜欢。 她爱他。 “喜欢。” “我喜欢哥哥。” 傅星沉浸在巨大的欣喜中,不停重复着:“我喜欢哥哥。” 她笃定般地提高声音:“像哥哥喜欢我那样,喜欢哥哥!” “星星……”他轻声将爱人的昵称,含在口中回味。 夏夜,从东南亚热带雨林吹来的风潮湿而温暖,小蝉在树根嘶鸣,湖水映出了繁密的大树,微风拂来,分不清是树动还是水动。 而傅朗吻上她的唇。 傅星有些不安,脚趾蜷缩起来,亮晶晶的津液顺着下巴淌下来,她还不会换气,漫长而缠绵的吻结束后,她气喘吁吁。 兄妹俩敞开心扉,对视许久,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们双双倒在傅朗的大床上,傅星扯着他的衣领,问:“哥哥,你前几天……是、是不是动过我内裤啊。” 傅朗坦诚至极:“是啊。” “哥哥想星星啊。” “那,哥哥你以后再想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我的内裤了?” “再说吧,你还小。” 傅星不满地吐了吐舌头:“我马上就十八岁了。” “星星。”傅朗欲言又止,“你知道……做你哥哥和做你男人,不太一样吧。” 傅星泫然欲泣:“哪里不一样?你不爱我了吗?” “爱,但是方式可能会不一样。到时候……怕你受不了。” 傅星虚假地问,明晃晃地勾引:“什么方式啊?” “你想试试吗?” “怎么试?” 黑夜中,傅朗坐起身,掰开她的腿:“哥哥教你。” —————————————— 呜呜看到这里的朋友们给星星投点珠吧 006丝绒(微H)<星星船(1v1骨科)(Mokisya)|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006丝绒(微H) 傅星“咕噜”一声吞下口水。 试……试试就试试。 “乖,别害怕哥哥。” 才系上的睡衣扣子又被解开,傅朗动作轻柔,吻在meimei的锁骨上,逐渐向下,在那颗脆桃上沾了沾,张口含住。 “哥哥……!”傅星惊声。 “哥哥在这,别怕,哥哥今晚不做。” 湿濡的舌尖舔过蓓蕾,傅星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情欲熏心。 两个小人在她脑袋上空盘旋。 一个小天使说:只是舔胸而已,傅星,你有点出息。 一个小恶魔说:傅星,你那么喜欢哥哥,表现的sao一点。 傅星不知道该听谁的,可下面xiaoxue已经湿了又湿。 被哥哥正大光明地按着舔胸,实在是太爽了啊…… 傅朗盯死眼前的旖旎画面,他的小姑娘在他身下,每一滴汗珠都为他而流,每一声呻吟都为他而叹。 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地幻想过衣物掩盖住的那具曼妙身姿,在赤身裸体时该是怎样的美丽。 在脑海中虚构着她在他身下绽放的美丽画面,一次次的沉醉于中。 于是当他掀开她的睡衣、扒掉她的睡裤时,他以为自己准备好了,却还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时,惊叹于十七岁少女胴体的美丽。 是一块无暇的羊脂玉、一张无垢的白纸、是蚌壳中初生的珠。 他要记住。 要将她云雨后的风情刻画入眼底。 粉红的下体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嫩的像小孩。 “星星,你好漂亮。”口中吐出湿热的气,打在傅星的阴户上,少女羞涩地咬着手指,咯咯直笑。 两根手指分开光洁的yinchun,傅朗低下头,轻舔丝绒。 “嗯啊……哥哥……” 柔软的rou核鼓胀胀的,少女不可思议的清香伴着一汪春水从隐秘的小洞中渗出。傅朗无法自拔地埋首其中。 这是傅星最深的梦里也未接触过的领域,那一瞬间,她好像失去了听觉、嗅觉、视觉,一切的感官都由身下缓慢舔弄的舌尖带走了。 她眼前似乎出现了绚丽的彩虹、如海水波涛、山峦重叠,而她腾云驾雾,伴着细碎的水声,在一望无际的边界中穿梭。 她想动又不敢动,生怕南柯梦一场,镜花水月,一碰就碎。 一阵妖风刮过,灵魂失重般地升起,傅星在层层雾霭中,看到了自己。 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女,承受着兄长的koujiao,口中溢出放浪的呻吟,嘤嘤地哭着喊哥哥。 小腰高高地挺起来,傅星被异常的酥麻感逼到快崩溃,她一边用手推,一边却又夹紧了腿。 “哥哥……” 满天的烟花五光十色,在天花板上炸出一朵又一朵白色的光。 她如同一条濒临溺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 傅星找回自己时,似乎过了很久。 傅朗一只手臂垫在她脑后,温声哄着她:“星星?好了吗?” “哥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傅朗被她逗笑,“又说傻话。” “我幸福的快要冒泡泡啦。” 傅朗笑着捏她鼻子:“睡吧。” 第二天醒来时傅朗已经不在家了,傅星摸着身边冰冷的床单,将脸埋进他的枕头,深重地呼吸。 房间里似乎还有哥哥早起走时喷的古龙水味。 走的时候怎么没有亲亲她呢? 其实傅朗早起时抱着她亲了又亲,傅星还嫌他烦,一直撵他走。但她那时候没睡醒,根本不记得还有这件事。 她搂着傅朗的枕头窝在被子里,又是高兴又是遗憾。 和哥哥做了那样亲密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