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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少女拢在身前,两双手颜色分明,纠缠在一起打泡沫。 傅星笑嘻嘻地,擦干净手直接按着傅朗在洗手间上药。 沁凉的药膏沾在干净的棉签上,傅星小心翼翼地在他嘴角白皮上涂抹:“哥哥,你痛要说啊。” 距离暧昧,她的鼻息带着药膏苦苦的清香味传过来,傅朗哑声道:“不疼,你要是不说,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说明书上说一天要涂两次,你记得涂。” “涂一次就不管了?” “我白天要上学嘛,怎么管你。” 傅朗深嗅着空气里少女甜腻的香气。 “那就早起涂一次,晚上放学回来你再帮我涂一次。” “好呀。”傅星停下手,满意地看着他唇角上她的杰作,边边角角都涂到了,小星星好棒。 傅星高考在即,学校课业繁重。今天难得的假期,撞上傅朗也在家,她没心思看书,兄妹俩在客厅里说话。 傅朗问:“高考完就要过生日了,十八岁礼物想要什么?” 傅星想了许久,也说不出来她的真实愿望。 她想要的大概一辈子也得不到吧。 她欲言又止,随便找了个理由:“都好啦,哥哥你给我什么都行,我都喜欢。” 都喜欢吗? 那他已经想好了。 “哥哥你打算送我什么?” “到时候告诉你。” 002内裤<星星船(1v1骨科)(Mokisya)|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002内裤<星星船(1v1骨科)(Mokisya)|PO18臉紅心跳002内裤 阿姨做了晚饭就下班,傅星不听话,在饭碗中夹了几筷子菜,躲到客厅边看电视边吃。 傅朗出差才回家,本想借着晚饭时间和meimei多交心。结果这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居然端着饭碗跑了。 他由着她,吃完饭,他捉着傅星要她洗碗。 “干嘛!为什么要我洗碗!”傅朗平时惯着她,能不让她做的家务尽量都不让她动手。乍一让她洗碗,心里有些不忿。 傅朗帮她戴上他平时洗碗用的手套,道:“谁让你吃饭的时候跑到客厅留哥哥自己一个人吃。” 啊,是生气了吗? 这事她理亏。傅星没话可讲,拿起洗碗的方块海绵,挤上洗涤剂,搓出泡沫。 “最近学校还好吗?”他这趟差出了将近一个月,虽然每天都给她打视频,终究碍于时差,没机会和她好好聊天。 “好啊,都好啊。我们语文老师说我上人大应该是保了。” 傅朗也没闲着,在给剩下没洗的草莓去梗,闻言将一枚洗好的草莓塞进傅星口中:“我的小星星真棒。” 傅星咧开嘴笑:“因为哥哥很棒,所以我要追赶哥哥的脚步。” 傅朗欣慰地摸着傅星的长发,许久未言。 第二天傅朗送她到学校,殷勤地嘱咐她—— “上课要听讲,不要溜号。” “不要和男同学走太近,知道吗?你马上要高考了,不能分心。” 傅星撅起嘴巴,不高兴:“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婆婆mama的。” 男人嘴角上还有早起时傅星为她上的药,他噙着温柔的笑:“嫌我烦了?” “才没有呢。”她永远都不会嫌哥哥烦。 “好了,乖乖的,下班之后我来接你。” 傅星从后座拿过书包,打开车门,笑容灿烂得像个小太阳,蹦蹦跳跳地和傅朗告别:“哥哥加油!” “星星加油。” 校园内书声朗朗,绿草如茵。 “傅星?” “傅星?” “傅……” 同桌闻玉在老师不耐地第三声落地前,猛地撞了下傅星的手臂。 傅星吓了一跳,回神后不解地去看闻玉,后者朝她挑了挑眉毛,斜了一眼讲台。 “怎么溜号了?你来念一下你的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 傅星心脏砰砰跳,她根本不知道讲到哪里了。 闻玉在下面小声提醒她:“理解第二题,是否与海棠花无缘。” 傅星定了定神儿,捧起卷子一字一句:“一,文章第二段开头说。我虽然喜欢海棠花,但却似乎与海棠花无缘,作者与海棠花真的是无缘吗?为什么?” “念你的答案。” “并非无缘。文中的一些片段看似与海棠花无缘,但海棠花最终唤醒了作者浓烈的相思,使有缘构成了文章的归终点。” 她答了题目,语文老师快要冲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看了半天手中练习册上白字黑字印刷的正确答案,最后只好不痛不痒地叮嘱她:“好好听讲。” 傅星咬着中性笔尾,眼睛落在书本上,思绪翻飞。 她有一件不为外人道也的心事。 前几天网购回来的粉色蕾丝小内裤,她昨天穿过一次,换下来后放在自己专门的衣篓里,还没来得及洗就不见了。 本来是没当回事的,只以为是她乱收在自己的衣篓里和其他衣服夹带在一起了。 可是…… 她犹犹豫豫地想。 好端端地,内裤怎么会不见呢? 万万没想到,这个问题晚上就有了标准答案。 傅朗果然说话算话,晚上放学时来接她。傅星所在的高中,高三年级放学很晚,到家将近十点。兄妹俩打仗似的各自洗漱睡下。 傅星因为内裤神秘丢失的事情,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被她注意到,还是非常关键的事情。 是什么呢?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 时针接近十二点,傅星不信邪地起身,下楼去衣篓里翻找。 里面装着她的另一套校服、昨天换下来的睡衣、前几天穿过的短袖和牛仔裤。 粉色的蕾丝小内裤从一堆脏衣服中掉出来。 傅星睁大眼睛。 居然在这儿?那昨晚要洗的时候怎么不见了? 她只是洗澡之前顺手放进去,打算洗完澡就拿出来洗,一晃眼的功夫就找不到了。 原来在这里啊。 内裤失而复得的傅星眉开眼笑,拎起内裤抖了抖,打算去洗。 等一下…… 裤裆处的手感好像不太对…… 傅星开水龙头的手顿住,目光落在裤裆上干涸的白色上。 这是……什么? 味道辣辣的、苦苦的,有点呛。明明已经干得掉渣,还是带着浓重的气味。 不可能是她的啊……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有这么多分泌物?而且昨天脱下来的时候,干净得像没穿过。 一个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