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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还。” 公仪林露出一丝献媚的笑容,凑近清河,“这不是找到靠山了么。” 明知是花言巧语,清河心中却不由一动,面上却冷哼一声。 公仪林见好就收,打量起长门外的石碑,石碑左侧是一棵参天古杨树,树冠巨大无比。 “那是个大雨纷飞的夜晚,我却好像看见了柳絮纷飞。” 蛊王还跟他在天苑时,曾这样说过。 公仪林不自觉往斜侧面走了两步,抬头看着高不见顶的老杨树,枝繁叶茂,古朴沧桑。 “这里不宜久留。”蔚知开口提醒。 对于长门的规矩,公仪林还是知道一些的,他微微点头,视线重归石碑后的长门内,“我们进去。” …… 不到长门,很难想象长门的繁荣。 修真界讲究清修,天苑更是清修的典型,公仪林去后的一番胡闹才勉强添了丝人气,进入长门,就好像走进另一个世界。 一路走来,但是卖法器的店铺就遇见不下百家,公仪林看得眼花缭乱。 “这里兜售较为平常的法器,虽然质量上乘,不是外面所能比的,但充其量只能算是常见,想要得到一件真正的高阶法器,必须请名家炼器师亲自锻造。” 见公仪林似乎想逛上几家店,蔚知提醒道。 看着随处可见的修士,炼器师,商贩,公仪林遗憾地摇头,“要是再市井还能碰碰运气,兴许能淘上一两件宝贝,可惜出现在这里的人我敢肯定没有不识货的。” 清河看了眼他,道:“比方说你,不但识货,还眼高于顶。” “要用,自然要用最好的。”公仪林直言道:“等到手头的事办完,我看能不能请到位大家帮我重新锻造一件飞行法器。” “你那一柄飞剑本就不是凡物。”一旁蔚知开口。 “相貌上不过关,”公仪林打了个响指,“我要打造一件特立独行,万中无一的样式。” 蔚知沉默。 公仪林,“不给提提意见?” 蔚知想了想开口:“光是听都不敢想。” “……”公仪林偏头看清河,后者回以一个‘你开心就好’的眼神。 “天才的想法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领会的,”公仪林状似伤痛的摆摆手,尔后对蔚知道:“有什么好的炼器师给推荐一下。” 几人边走边看,蔚知回想了下,道:“花云的飞行宝器便是出自长门一位炼器师之手。” 想到那朵漂亮的青莲,飞在半空别提多拉风,公仪林眼睛一下直了,“不知是哪位炼器师?” “是长门李家的一位炼器师。”蔚知又道:“不过我听说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意外身故。” “李长安?”公仪林脱口而出。 蔚知颔首。 目光望向清河,公仪林道,“莫非你也知道?” 要是清河知道什么内情,对于他的赌约可是大为不利。 清河看着他紧张兮兮的表情,嘴角小幅度地勾了下,“嗯?” “嗯?”公仪林咽了下口水,“这是几个意思?” 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清河没有正面回答他,开始认真观望起两边小摊上的一些物件,公仪林‘唰’地一下窜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装作恶声恶气道:“快说!” 一想到输了可能会男扮女装拉二胡唱小曲儿,公仪林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追着清河问个不停,如果对方真的了解一些内幕,他就得另想对策。 清河似乎打定了主意,闭口不言,他本就是一个缄默的人,不想开口的时候几个月可以不说一个字。 见公仪林穷追不舍,一直默默围观的蔚知倒真的生起了几分好奇心,想知道他究竟打了什么赌,赌注又是什么。 不管头转向那个方向,抬眼就能看见一张放大的面庞清晰的映照在瞳孔中。 清河退后一步,远离公仪林的sao扰,终于开口道:“别像个跳蚤一样,上蹿下跳。” 险些爆了句粗口,“你就不能用点好的比喻形容,上次说我像条狗,这次又是跳蚤,”公仪林瞪了他一眼,“就不能猫啊,刺猬的来形容!” 清河皱起好看的眉峰,“有区别?” 公仪林,“同样是身强力壮的一个人,你觉得我是叫他壮士好还是套马的汉子比较好?” “壮士。”清河和蔚知异口同声道。 公仪林啧啧道:“没救了。”说完,语调拐了个弯,看着清河轻声道:“就问一句,对于李长安,你知不知情?” 清河不语,不知何时,他多出一个爱好,看眼前这个人使出浑身解数又无能为力时的样子,真的就像是乱挠爪子的猫,还有些讨人喜欢。 正当公仪林口干舌燥时,身边走过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脂粉味格外浓,再看看清河冷峻的侧脸,公仪林眼中精光一闪,拽着清河的袖子,柔声道:“我的好哥哥哟,你就说说呗!” 脚下一个趔趄,活了几百年,清河险些被自己绊倒。 他还算是幸运的,蔚知直接受到了惊吓,路都不会走了。 这一声‘哥哥’,短短两个字拐了好几个音,尤其是尾音拖得格外长,还夹着一股子媚气,怕是青楼里的头牌花魁都没有这等本事。 如果这诱人的声音是从一个男人嘴里发出的呢? 公仪林仰着头看他,眼神特别清澈无辜,张大嘴,似乎又要开口。 “我不认识。”赶在他吐出第一个字前,清河完全收起逗弄他的心思,直接了当道。 胳膊肘被轻轻碰了碰,清河侧过脸,就见公仪林靠近他,盯着谋个部位,在他耳边不怀好意道:“老实说,听我喊那一声,你刚是不是有点反应。” “反应?”清河语气严肃道:“你是指恶心,头晕,想吐?” 公仪林:…… 两人交战,没有占到上风,索性放弃无畏的唇枪舌战争斗,将话题归位,公仪林:“这么说,你也不了解李长安此人。” 清河微微点头道:“有一年花云硬拉着蔚知陪他去长门一趟,这我是知道的,至于后续,就是他们自己的事。” 闻言公仪林只得重新向当事人求问,“跟我说说呗,李长安这个人。” 生怕公仪林也叫他一声哥哥,同样不喜说话,但蔚知几乎立马开口回答,“只见过几次面,印象不深。” 公仪林但笑不语。 “我知道了,”蔚知叹了口气,“我从头跟你说起。” 公仪林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多谢你了。” 蔚知默默后退一步,“那是很多年以前,花云和人斗法不敌,逃走时飞行法器受到攻击……” “斗法失败?”公仪林眼睛亮晶晶的,没想到花云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蔚知看他一眼,公仪林做出投降的姿势,“我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