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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只知道他身上原本就有隐疾,所以活不久,却是没想到疾病可以通过丹魄,过继到下一个人身上。 而且也没想到会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症状。 这亏得是明予安在家,要是在外面这般……能步入天庭的也并非个个都心怀天下,以善为先。有些豺狼表面上道貌岸然,内里还指不定如何龌龊。 不然邻着天庭的那个集市上的花街怎么会富得流油,每个月赚的比九重这种老实拿俸禄的都多。 “快睡罢,不用管我,忍忍就好了。”明予安见此赶忙说了一句,“你明日还要早起。” “明日休沐。”九重一面说着一面稍稍将他从床上抱起来了一些,“我回避一下,师父能自己处理吗?” “要是能自己处理,我还需要一次次忍耐吗。”明予安说的很轻,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明予安就发现自己纾解反倒是愈发糟糕。忍着反倒是唯一的缓解途径。 九重听到这儿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 “那九重帮帮师父好不好?” “帮我大桶井水就行,有冰块更好。” “可是九重年少的时候,师父说了冷水会着凉。”“而且那个时候,师父也帮过九重,现在不过是反过来……” 明予安没等他说完,“你敢?” 九重不敢。 但是明明以前该做过的事儿全都做过了,现在怎么就又不行了? 不过九重没问,只是默默的将浴桶灌满冷水,抬进了屋里,又替他褪下衣物,抱进了浴桶。 只是冰冷的井水带来的只有无限的刺痛,在这种时候无异于雪上加霜。 刚接触到水面,明予安就挣扎着爬了出来,将浴桶里的水扬的满地都是。 这种濒死的触感,明予安一点儿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方才降下去的体温已经回升了上来,连着喘息都粗重了几分。 九重被这么一通折腾并不恼怒,只是愈发心疼他,但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师父…我先去隔壁房间凑合着,您好生歇息,有事喊我便是。”九重也不是圣人,又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再这么看下去肯定要再生事端。 只是刚刚站起来,九重倏地觉得有一股力气将他向后扯,一回头,正是衣衫凌乱着的明予安,努力克制着喘息,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角。 眼眸中已经多了几分迷离。 “阿九,帮帮我…” 第139章 番外六 九重的动作算得上温柔,这种时候会极尽照顾师父的感受,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完全没有要顾着自己享乐的意思。 问题出在哪儿九重知道,但是他不会说出来。 毕竟一开始的措辞就是杀了一头灵兽用药。 可是九重大抵忘了,这孟家原本就是个大仙门,大少爷虽然体弱多病,但死的蹊跷还是难免遭人猜疑。 而且这大少爷也在天庭有个当差的爹,只是这天庭茫茫,很多人甚至连点头之交都没有,九重哪儿会认得这种和自己职位八百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人。 最关键的大概也是孟家这位的本命和在天庭当差用的化名不太一样,孟乾和孟千彦,读着或许能发现玄机,但若是写出来,就当真以为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孟家那么多人见识多的并不多,只知道大少爷病了多时,虽然也能猜得出来时日无多,但暴毙的突然也不应当。 尤其死后,体.内还不断的钻出来虫子,更是稀奇。 可别人不知道,孟千彦却是知道的。 只能是龙腾镇所杀,才会如此惨状。 不过长子惨死,丹魄却是被人偷了去,孟千彦也觉得奇怪。 只是奇怪和悲痛至于,并没有声张。 横竖能碰龙腾镇的除了天帝,就只有掌管使。或者还有掌管使身边的侍从,不过范围不会太大,横横竖竖就那么几个人,排查起来也是简单的很。 孟千彦观察了许久,终于发现了这个掌管使虽然独来独往,但其实并非独居的事实。 原来是金屋藏娇。 只是孟千彦结识四海名士,乍一看着九重这“藏娇”,当真是觉得面生。 孟千彦知道自家长子体质特殊。 如若真是和料想一般,想必那些特殊却又不堪入目的体质会直接转嫁到他的身上。 除了不时接受九重的“帮助”,其他日子一切照常。 明予安渐渐的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横竖比辗转反侧,夜难安眠要好得多。 而且对方是九重……虽然伦理上明予安还是有点儿芥蒂,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但实际上接受程度还算的上良好,知根知底,也相处了这么多年。 一连阴雨,外面难得放晴。 明予安瞧着纸墨和颜料都快用完了,书卷也看了许久,是时候该出门一趟了。 临出门之前明予安将饭先一步烧上,算着买完东西回来,九重也该归家了。明予安每次见九重回来的时候都跟头饿狼似得,所以便会提前将饭做好,回来之后就不用再等了。 今日天气不错,明予安特意穿了件亮堂些的衣物,说是亮堂其实也还是朴素着,不过是淡绿色的棉布,有着竹叶暗纹。 不过虽是简约,却是十分衬气质,原本就颀长的身材这么一穿,更是显得玉树临风。 但大抵是常年不出门的缘故,肤色稍微欠些血色,脸上的线条也因瘦弱有些过于凌厉。 明予安心情算得上不错,手上拿着九重陈年替他画的地图,就这么出门了。 大抵是闲云野鹤的日子过得多了,明予安并没有什么防备心。尤其是天庭常年平和,夜不闭户都不用担心盗贼或是不轨之人。 买完颜料之后,明予安瞧着离九重回家还有些日子,所以便绕了路,走到了一家糕点铺子。 “两斤桂花糕。”明予安说着便开始翻腾钱袋,只是还没翻腾出来,明予安只觉得余光之中,这糕点铺子老板的眼神似乎不太对。 出来不过买些东西,明予安自然是没带佩剑,甚至连防身的暗器都不曾带在身上。而且先前病了那么久,人也瘦了不少,腿脚功夫早就生疏了。 “我在这儿卖了几百年的糕点,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 对方一开口,明予安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儿,不过明面上还是装作找钱的样子,接了一句,“我以前也不怎么来——” 话没说完,明予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得,迅速丢下手中所有的东西,撒腿就朝着人多的地方跑。 只是还没跑两步,只觉得膝盖倏地一疼,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疼倒是不怎么疼,最主要的是麻,从站着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