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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或者是降温。” “往我身上蹭也没有别的意思,死死的攥着我的手往我肩头上咬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甚至求着我不要走得时候也是,都只是兄弟情义,对不对?” 这话沈惊蛰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哦对,还有当时在大漠上相遇的时候,没有任何抚慰只是抱着我就——” “你——” 沈惊蛰从侧面正好能看见他已经红透的脸颊,又低声笑道,“我怎么了?” 第68章 如此恬不知耻,花寻偏偏还跟他计较不得,“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 “不都是事实吗?”沈惊蛰反问道。 的确都是事实。 但花寻管那些举动叫鬼迷心窍。 是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愿非要做的,不管他事。 “那是我当时吓得,都是意外。”花寻连忙解释。 虽然这些解释花寻自己也不怎么相信。 沈惊蛰听闻之后倏地在花寻耳边发出了一阵轻笑。 低沉沙哑,也不知是有意撩拨人心还是故意的。 “好好好,都是意外,算我不对。” “不过我倒是希望这种意外再多一些。” 耳边除了沈惊蛰的声音,还有不断加速的心跳。 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也有可能是二人的交织,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 “你起来些。”沉默了半晌,花寻终于还是生硬的说了一句。 离得太近了的确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沈惊蛰这个不老实的性子,手就没停下来过,先是轻轻的拂过脖颈上的喉结,稍稍捻了一下,又不甘心的继续向下。 花寻不太习惯被人触碰。 至少现在清醒的时候不愿意。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沈惊蛰居然真的就这么起来了,没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花寻这才腾出来手,低着头自顾自的整理了衣衫。 这身衣物还是在逐鹿城里那个有后开口的,只不过那条尾巴已经被盘起上去。 虽然外面看不见,但花寻却是能感受的到。 不知道是用的什么动物的绒毛,贴着皮肤其实也不怎么扎,就是那种异样的羞耻感在心头难以消退。 在逐鹿城里尚且可以解释是为了掩人耳目,但现下既然是出来了,想必是能拿出来了。 “我出去一趟。”花寻对沈惊蛰不抱什么希望,觉得这种事儿还是靠自己来的实在。 “花寻是不是想把尾巴取出来?” 没等花寻站起来,沈惊蛰就先一步说道。 花寻:“……” 花寻觉得自己并没有把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 “突然就要出去,明显有诈。上面暗扣多,花寻自己怕是也解不开,找处没人的地方或是去趟客栈,我帮你罢。” “不用了。”花寻也不傻。 知道要是真去了这种地方,可就不是取下来尾巴那么简单的了。 “看来花寻还是愿意带着。” “……” 最后两个人还是来到了客栈。 虽然其中尽是哄骗之语,但偏偏就把花寻给骗住了。 这是沈惊蛰在世千年以来,第一次觉得骗人有些对不起良心。 先是恐吓花寻这身行头在尘世里兴许没人认出来,但是万一有大隐于市的散仙或是未成形的散妖看见了绝对少不了麻烦。 所以必须找一处地方把衣服给换了。 见着花寻迟疑之后又说自己累了,说逐鹿城那种地方对灵力消耗很大,不休息怕是无法四肢健全活着回去。 为了验证以上两个子虚乌有的理由,沈惊蛰演的可真了。 花寻一开始压根就没搭理他,最后也变得将信将疑。 意识过来自己似乎被骗的时候为时已晚。 花寻心想亏得是个书中之人,不然沈惊蛰这种人搁现实绝对个传.销头.目,实在是…… 不过到还真的如先前承诺一样,没做什么多余的事儿。 “花寻先把衣服换下来罢,待会儿直接烧掉就好。”沈惊蛰说罢便盯着花寻,“换下来我也好帮你把尾巴给解开。” “你转过去。”花寻没动。 沈惊蛰听闻之后老老实实的绕过屏风,没有再往花寻这儿看一眼。 花寻这才将这身衣物一件件的退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那条毛茸茸雪白色。 既然好不容易把沈惊蛰支开了,花寻肯定不会再把他叫回来。 虽然穿戴方式不同,但暗扣应该和上一次的大同小异。 花寻用手摸索了一阵,果然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扣。 但却是怎么也拽不开,不管费了多大的劲儿,金属扣还是牢牢的扣在一起,没有半分动摇。 正当花寻着急的时候,背后冷不丁冒出来了一个声音,“还是让我来帮花寻罢?” == === = = = 孟言孤回到剑庄的路上基本上就没有自己下地走过,甚至到后面意志都不怎么清醒。 回到剑庄的时候正值夜半,因着孟言孤这个情况,本应寂静的剑庄又一次喧闹起来。 光是剑庄里常驻的郎中不够,又从别的地方连夜请过来了几位高人为孟言孤诊治。 孟庄主自然也没闲着,从听闻孟言孤回来的那一刻就寸步不离守在床边,生怕再出个三长两短。 然而忙活了大半夜,孟言孤的情况并没有半分好转,问他哪儿难受,也只能说的上来身上冷。 三伏盛夏,就已经点上暖炉了。 所有人丫鬟郎中都热得直冒汗,就连庄主都有些经受不住,可孟言孤还是把被子裹得死死的,整个人依旧是直哆嗦。 “回庄主,少爷身上这种毒……老夫从未见过。但从表现来看,应当是血寒加上骨痛,所以才会这般……” 庄主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孟言孤,面色惨白,哪儿还有出门的时候那般活泼,“那你的意思是,治不了?” “不过这种毒无碍性命,只能让人受活罪,并不会至死。”郎中小心翼翼的接道。 “庄主,小的以前似乎见过这种毒。” 孟老爷还没开口,就被人先一步抢先道。 “小的以前在天庭当过差,见过这么位仙君,也是体寒如冰,血都是冷的。成日里也是痛不欲生,不过官职也清闲,所以每日也不需要太费心力,”小郎中说到这儿抬头看了一眼孟老爷的表情,“最后这位仙君似乎是好了,再不受这等病痛干扰。” “哪位仙君?孟家一直和天庭多有来往,怎么未曾听说过?” “这个是自然,本来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仙,又是隐瞒的紧,大抵也只有几位曾经替他诊治过的郎中知道。” “能把人给请来么?” “这个怕是难……他已经走了很多年了。” 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