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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见不得人。 花寻没再同他贫嘴,而是卯足了力气,猛地一抬膝盖,狠狠地照着他双腿之间来了一记,下手丝毫不留情面。 也亏得不是凡人,要真是寻常人,这一下子怕是能直接去皇上面前当差了。 “疼啊————!” 花寻见着他吃了痛,赶忙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死死的用手捂着他的嘴,“喊什么喊,该。” “呜——唔——” “方才我让你松手你不松,现在我也不松。”话是这么说,但花寻瞧着他眼泪都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了,还是将手拿了下来。 “第三次了,花寻,第三次了,你是诚心要废了我吗?” “尘世里那么多太监,长命百岁的可不在少数。废了你这儿正好,算是福泽百姓。”花寻一腿抻着一腿蜷曲,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位阔别已久的故人。 其实也没多久,也就数月有余罢。 还是那身艳烈的红色,哪怕在沉寂的黑夜之中,都比空中的天星亮堂。 明人绝不暗sao,这话说的就是沈惊蛰。 其实本来上一次在九重仙阁里做器的事儿花寻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结果一看见这张脸顿时又回忆起来那段儿不堪经历,方才下手那么狠也不是没有原由。 “话说,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痛下狠手,但花寻到底没忘了第一日来到这个反派家养猛男时说来话长大哥说的话:剧情圆满的条件有其一,就是沈惊蛰得活着。 所以再是怎么生气,花寻也不可能真把他置于死地。 一个是因为说来话长大哥的话,另外一个就是花寻不太想承认的理由,自己打不过他。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沈惊蛰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就有些委屈,再加上方才因为疼痛溢出来的泪水,看上去真的跟被人欺负惨了似得。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花寻难道看不出来吗?总不能是来这种荒芜之地逛窑子——”沈惊蛰没说完头上先挨了一记。 “说正经的。” 沈惊蛰觉得自己有些冤,明明上次见花寻不是这样的。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把人从睡梦中惊醒,没被打死都算好的,只是不痛不痒的稍微给两记,已经算得上性情温和了。 “肯定是和你们此行目的一样啊,这还用问?” 花寻没接话。 之前听说来话长大哥说过,原来的剧情便是花寻和沈惊蛰一道前来,虽然是仗着寻找圣器的名义,但其中的剧情描写还是奔着不堪入目的方向去的。 花寻原本以为自己躲过这遭了,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怎么躲都躲不过。 “怎么了?”沈惊蛰瞧着花寻没说话,也收敛起来了方才一脸欠揍的样子。 “没什么。话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见着一个墨衣男子,大概和你差不多高,但身形更为瘦削一些,嗯……”花寻一面说着,一面回忆着沈爻的形态,“面容算得上出挑,就是有点儿不近人,没带佩剑。” 沈惊蛰听闻之后不禁撇了撇嘴,忍住没笑出声,没急着回答,而是问道,“这个人对花寻而言,很重要吗?” “算不上罢。” “那找他做什么,横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他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那若说是十分重要呢?”花寻见此赶忙改口道,“这么说你可见过?” “如果能重要对他芳心暗许甚至想信守一生的程度,我就帮你把他找回来。不过相对的,花寻也要稍微帮帮我。” “……也没重要到那种程度。” 沈惊蛰:“那就别找了。” 花寻没再接话。 不找也罢,横竖不辞而别,肯定就是不想让人去寻他。只不过沈爻来的时候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着实是令人担心,以前虽然是不爱说话,但至少身体算得上康健。可是来的时候连最基本的轻功过海都做不到,还是半路别人把他扛过来的,这幅样子……能在这个吃人的沙漠活着就不错了,寻找圣器未免太过牵强。 “虽然没重要到那个程度,但还是很重要的吧?”沈惊蛰见着花寻没接话,最后还是先一步破开了沉默。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怀别人了?从良了?” “怎么说话的,我一直对花寻甚是关注。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真是重要就帮你把他寻回来。” 花寻:“嗯。” 声音不大,但足以听见。 沈惊蛰听闻之后就差没激动的一蹦三尺高,不过还没蹦起来就直接被按下去了。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花寻这一次是跟着姓孟的那几个一道来的吧?虽然没跟那个孟哲一道,但跟孟言孤和单鹤一起想必也挺难受的罢?要不要甩下他们?我认路,帮你寻到之后圣器碎片任由你处置,我只要其中修为助我修行。” 花寻摇了摇头,拒绝的干脆,“孟言孤挺好的,让他和单鹤一起想必会受欺负,我跟着他还好些。” 沈惊蛰听到这儿脸色顿时黑了大半,方才的那点儿欣喜已经尽数化为了不悦,只是没怎么表现在脸上,以至于花寻未能察觉。 “孟言孤哪儿好了?” 花寻总觉得今日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沈惊蛰和上一次有些不一样。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聒噪,但花寻记得以前他可不是这种揪着一个问题要寻根问底的。 “怎么了?” “孟言孤哪儿好了?”沈惊蛰无视了花寻的疑问,兀自继续追问道。 花寻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本着背后不说人坏话的原则,还是回答道,“哪儿都挺好,怎么了?” 话音刚落,花寻只见着方才还充盈着笑意的面容忽然冷冽了不少,深邃的目光也直直的向着自己身上打过来。 “上一次见着花寻非要救他一命的时候我就知道。”沈惊蛰说到这儿声音忽然压低了好些,“这一次……花寻穿的这么单薄,方才又见着孟言孤裹得严实,想必是把衣物全给他了罢?” 花寻一时语塞,也回忆起来上一次沈惊蛰二话不说直接把孟言孤腿打断的事儿。 心想沈惊蛰若是和他有什么新仇旧恨的,跟自己说算什么事儿? “我也不冷……” “而且上一次从仙阁出来之后,花寻悄悄溜了,是在另外一个镇子上遇见孟言孤了罢?这么巧吗?” 花寻欲言又止。 “我都知道。还有当时遇见孟言孤的时候,花寻体内的反应是不是又发作了一次?” “你——”说到这个花寻就来气。 说来这个阴魂不散的事儿,虽然不说是拜沈惊蛰所赐,但总归是和他逃不脱干系。 毕竟如若不是沈惊蛰非要去九重仙阁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