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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的。”青年男子说这种话的时候依旧是保持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跟念经书似得,“当时汲了谁的血,就找谁去,让他帮你。” 花寻听到这儿脸色不禁又沉了几分,“没有别的办法?” “有。” 花寻听到之后不禁两眼放光,一声“大哥”没喊出来,只听着对方又道:“不过有是有,但告不告诉你是另一回事儿。” “大哥,您行行好,给我一条生路罢。你说我好不容易从他身边跑了,现在再回去?回去之后难道还要说:‘嘿,兄弟,你的血借我用用,我病犯了!’,依着沈惊蛰那个性子不打死我才怪。” “其实就这么回去也不是不行,依着沈惊蛰的那个性子估计不会打死你,倒是有可能以其他方法去折磨你,原著上是这么写的。” 青年男子的语调没什么起伏,以至于花寻根本没听出来这句话的不妥之处。 “怎么写的?” 其实如果不会被打死,花寻真的考虑怂不唧唧的回去一趟。 当孙子就当孙子,曾孙都行,总比忍受着此等折磨要好得多。 青年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尽量含蓄的解释道,“其实也算不上折磨,但总归是得受着,死应该不会,但是……欲/.死……欲,咳,倒是可能。” “花寻先生考不考虑了解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沈惊蛰:我替他考虑好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安排上吧。 花寻:…… 沈惊蛰:没事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再见面了! 第24章 花寻虽然以前念书的时候国文学的不好,但这个词的意思还是能意会的,顿时脸先绿了大半。 对啊,那个时候花寻记得自己在办公室看过。 沈惊蛰那点儿见不得人的癖好着实是…… 本应当缠绵悱恻一刻千金的事情,到了沈惊蛰身上就堪比杀猪现场。其惨烈程度只会比杀猪更甚。 “我……我其实还能忍。” 为了生命安全,花寻还是颤颤巍巍的道了一句。 “是吗?原著里的花寻也是几次逃遁,最后实在是无法忍受,还是回去寻求沈惊蛰的帮助了。” “那是作者把他写的有斯德哥尔摩候群症,我没有谢谢。” “平心而论,沈惊蛰这个人怎么样?” 花寻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如若他抛开那些不伦不类的非分之想,挺愿意和他称兄道弟。人还蛮不错,到事儿也靠谱,性子也开朗。” “那就好。”青年男子听到这个答复之后,似乎是舒了口气,“不过花寻先生如若是愿意自己忍着,忍忍也便过去了,只不过下个月大抵会更加猛烈。” 花寻听到这儿顿时怂了大半,“等等……要是这么一直……” “仙体不比凡躯,虽是一次比一次猛烈,但不会致死。”青年男子解释道。 “那原著里……花寻去找沈惊蛰帮忙之后有没有被打断腿?”如果真的不会被打,花寻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动摇的,毕竟去一趟多讨些,拿回来炼药之后就不用每次备受煎熬了。 “这个倒是没有,就是如先前所说,被玩弄的欲——” 花寻听闻之后顿时放弃了这个念头,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好了你别说了。” 花寻这句别说了之后,青年男子果真没有再说过话。 横竖仙躯死不了,忍着便忍着了,花寻如是想到。 不过也正如青年男子所说,熬过了那两天就没事儿了。 花寻在河边的杂草里哼哼唧唧的躺了一个日夜之后,总算是熬过了这段荒谬的经历。 要不是衣物上满身的黏腻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的,花寻只当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境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熬过来便好,至于下一次…… 万一在这之前就找到了解药的办法也说不定。 花寻这人虽然有的时候跟个二愣子似得,一意孤行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道回头,但奈何人乐观,心态一直很好。 从此地回远寒观的路虽然不近,但是一路上没什么阻碍,所以走的也快。 碍于先前多次青年大哥擅长把天聊死,所以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花寻基本上除了默默赶路再无他事。 远寒观的位置在钟南山的最高峰,层层云雾叠嶂之下,顺着山峦的错落方向的一个院子。 房屋的样式偏南方的风格,白雪一覆,甚是素净。门匾上的远寒观的提字镶着碎玉,和周围的终年不化的白雪相映,更是说不出来的冷冽。 不过虽是积雪终年不化,但也并未觉得冻人,只是有些凉风灌进衣服里,但大体并不碍事。 “是这儿吗?”叩门之前花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嗯,叩门就是。”青年男子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待会儿会遇见的那个姑娘是你二徒弟,小徒弟还是个垂髫孩童,别太惊讶。姑娘叫元芷,小徒弟叫岑安。” “好。”花寻知道原著里自己的大徒弟叫沈爻还是什么来着,不过当时在九重仙阁里的时候已经看见棺材了,而且方才瞧着说来话长大哥也没提,那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花寻伸手叩了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回应。 开门之后果真如青年男子所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到半人高的孩童和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女。 两个人瞧着花寻突然出现在门前,脸上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可思议。 “……师父?您回来了?”三个人六目相对了大半晌,元芷才先一步开了口,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言说。 “对啊,我……我回来了。”花寻说完之后打起了几分笑容,以此来缓解尴尬。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花寻就感觉腿上一沉,低头一看,是那个半人高的孩童缠了上来,一副花寻不抱着他就不肯松手的样子,“前些日子您突然不辞而别,也不说去哪儿,我和师姐还以为您——” 话没说完,就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花寻见此只得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肩头,好言好语的安慰道,“这不是没事儿吗?” “师父,那个——”元芷说到这儿欲言又止,张了张口,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怎么了?”花寻对此十分不解,但又觉得这点儿小事儿就去麻烦说来话长大哥解释不太合适,只得问道。 元芷想了想,最终委婉说道,“您还记不记得……算了您自己回屋里看看罢。” 花寻随着元芷绕过了前庭,又穿梭过了三个院子,最终来到了最后放的小院。 乍一看此地与前面无异,但花寻瞅着她神色愈发凝重,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这是,怎么了吗?”花寻对此一头雾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