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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找了个借口。 “撞着头了?让我看看?”沈惊蛰说罢又凑了过来,借着探伤的名声,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花寻身上。 这个距离近的已经令人有些不适了,花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花寻本以为这般对方能够会意,但却是忘了沈惊蛰没脸没皮的本事,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论。 花寻退几步,他就跟几步,“让我看看,伤着哪儿了?万一把花寻撞傻了怎么办?本来就不聪——” 沈惊蛰没说完,头上先是挨了一记。 花寻没给他说完的机会,瞧着他吃痛闭嘴了,这才将手从他脑门儿上伸了回来,“要傻咱俩一起,谁都别想跑。” 说完之后花寻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环顾了一圈儿四周,瞧着自己方才落水的地方应当是面前的这个大莲花池,一望无际,看不着边儿,而且明明这么冷的天,满池的荷花却是开的旺盛。 除了方才被他和沈惊蛰压断的那一块儿有点丑。 不远处便是那座抬头不见顶,直指云霄的楼阁。 应当就是沈惊蛰来时说过的那座九重仙阁了。 如此精妙,比皇城的宫闱还要更胜几分,虽然知道此楼是出自仙人之手,但还是忍不住惊叹。 不过仔细的看了一圈儿,花寻也没找到这块儿四方地的出入口在何处。方才两个人应当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但是此时抬头看去,只有一碧万顷的长空,根本没有什么水流能够将人引入此地。 “龙腾镇碎片就在这九重仙阁的最顶层,据说其中是布满机关,走错一步就得去见阎王。”说着是去见阎王,但沈惊蛰这幅云淡风轻的口吻怎么看怎么像阎王来见他,“不过都已经千百年过去了,这机关想必也废——” 沈惊蛰话还没说完,只见着面前的方才和闭合完整的木门倏地兀自打开了,“这机关好像还挺管用的。” 花寻没去接他的话,心想自己是个初来乍到的主,旁边是个心中能撑船的,这么不靠谱的两个人能活到现在着实是不容易。 顺着敞开的木门走进去,便能看得见盘旋在四壁的楼阶,外表虽是华丽,房檐下的描金都未曾褪色半分,但是里面确是多有岁月的痕迹,蒙尘的字画,和被老鼠啃的缺角的柱子,都能证明此地年久失修。 花寻把后半只脚迈进来的那一刻,木门便吱呀一声自己合上了。 花寻抬头瞧了瞧盘旋的阶梯,双目正好迎上从最上方的窗棂投下来那缕天光,心想只要帮沈惊蛰拿到了那个什么碎片,现世中躺在医院里的meimei就能拿到钱付上药费了。 毕竟靠“爱心人士”资助只能是帮沈惊蛰拿到碎片之前,如若失败了,怕是就没这个资助了。 医院又是最现实的地方,说通俗一点就是拿钱买命的场所,有钱不一定买的着,但没钱一定不能。 要真是到时候花嫣被迫断了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花寻觉得自己大抵也不用回去了,回去也没什么意义。 花寻跟着沈惊蛰往里走了两步,只觉得此地甚是熟稔,但也仅仅止步于熟稔,多了就想不起来了。 “此地暂时看起并不像有危机潜伏的样子,所以你方才说的机关到底是什么样儿的?”花寻知道自己这问题听起来显得脑子不灵光,但也的确好奇。毕竟奇门遁甲之术,花寻前二十多年可是从未见过,说害怕是真有点儿怕,然而害怕之余,好奇更多一些。 毕竟此处看起来当真就像是个文人雅士的住处,每一处的布置都恰到好处,不显俗媚,也不显单调,当真不像是什么危险之地。 “这话你且待会儿再问罢。”沈惊蛰对此没急着作答,只是将腰间的短匕取了出来握在手中。 花寻对于机关的认知大抵也就停留在闯关游戏或者影视作品之中,什么不小心按着个开关,然而蹦出来个淬了毒的箭,然后这支箭总会不偏不倚的打到女主身上,再然后男主英雄救美,兜兜转转还是会绕回恋爱剧情上,机关充其量就是个送狗粮的,没什么实际意义。 总而言之花寻对这方面了解不多,见着沈惊蛰不肯答,也没追问下去。 “对了。”沈惊蛰想了想还是又补了一句。 “怎么了?” “要是哪儿不舒服及时和我说。” 花寻有点儿没明白他说的什么,一头雾水的望向沈惊蛰。 沈惊蛰顿了顿,才开口解释道:“方才兽丹的药性发作不过是个预兆,你迈进九重仙阁的时候,兽丹才算是彻彻底底与你融为一体。也就是说,像方才那般事情,在仙阁里还会发生许多次,越是接近机关越是……如此说来花寻能够明白吗?” 花寻听闻之后许久没说上来话。 差点儿忘了这的设定本身就……花寻想起来方才青年男子给他看的东西,觉得那可能只不过是个开端,大招还攒在后头没放出来。 毕竟花寻气血方刚的年纪也曾阅书无数,有些套路还是知道的。 花寻现在已经不求全身而退了,甚至连对方的性别都不敢奢求,只希望对方是个人且只有一个人就好。然后就是下手留些情面,别玩什么特别匪夷所思的小众爱好,给自己留条小命就行。 最后花寻觉得这么晾着沈惊蛰也不合适,毕竟是自己开口先问的,只得万般无奈的干笑了两声,大概比杀猪好听些。 “然后还有……” 花寻听闻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 毕竟沈惊蛰说话大喘气从来就没好事发生过。 “花寻是不是还不知道最后一道锁需要怎么开?”沈惊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不知道。”花寻如实道。 花寻说完之后瞧着沈惊蛰又一次沉默,没的由来的忽然心慌。 能难为着这个没脸没皮的,想必绝对不是常人能想象到的事儿。 “需要以盛载兽丹的‘器’作为钥匙,去开最后一道锁,就是……” “您考不考虑一口气说完,给我个痛快。”花寻知道这个“器”指的是自己,但沈惊蛰说的过于含蓄,花寻实在是听的云里雾里。 “……” “不说便算了。”事已至此,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过花寻把所有自己能想到不堪入目的场景想了一遍,各种匪夷所思天马行空的,甚至反人类反道德伦理的都想出来了,也着实想不出来什么和开锁有关的。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肯定会帮你这一次的。”花寻说着伸手拍了怕沈惊蛰的肩膀。 明明即将受到伤害的人是他,现在好了,反倒还得去安慰这个把他拉下水的。 “就是……”沈惊蛰欲言又止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道出实情,“‘器’需要用身子去开,如此说来花寻能够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