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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毛孔全部张开,肌rou却紧绷起来。 他妈的,想想都觉得疼。 佩罗更快地撸动着阴`茎,酥麻随着疼痛而来。 昆卡的热量会在两人交接的地方传递,guntang的胸口也会贴上佩罗的后背。他的呼吸喷在自己脖颈上,仿佛能带来一簇一簇的电流与热浪,然后疼痛更剧烈,汗水也更淋漓。 他想听到昆卡的声音,那种被烟酒熏坏了的嗓子总有一种喑哑的磁性。他会说什么?这时候能说什么?他会像自己要求别人一样,要求对方叫一些称呼,或者喊得更大声吗? 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粗喘着继续耕耘,好似要把这一块地凿穿。 佩罗呼出热气,把被汗浸透的枕头的一块弄得更热了。他的汗水更多地从额头溢出来,心跳砰砰,好似抗议般用力地喷射着血液,撞击他的鼓膜,撞击太阳xue。 快感更准确地向撸动的一处汇聚,让佩罗胀痛到极限。 他想尽快把自己带到高处,可那脚步却蹒跚着,仿若故意拉长煎熬与享受的时长。 佩罗大概是会呻吟出声的,如果他听到那样粗喘的话。 他会极度地亢奋,然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会沉浸在疼痛之中,却又被若有似无的酥麻捞起。 他会流血,流泪,流汗,继而在对方更猛烈地冲击时,将他压抑多时的东西射出来。 最终所有的焦虑,所有的困惑,所有的尴尬,所有的想碰却不敢碰——都随着射`精烟消云散。 他会痉挛,在昆卡的胸口痉挛。痉挛持续的时间很短,可留给他回味的时间却很长。 然后他又会感受到那个胸口的热和厚实,那种真实的触感或许还会让自己歇斯底里地在上面留下印记。 佩罗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松开了自己,掀开被子的一角透气。 所有的画面都不见了,只有窗口仍然吹着舒服的夜风。 他不敢睁开眼睛,何况一瞬间席卷而来的疲倦也无法让睁眼。 他不想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真的,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第十章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4-1) 与此同时,情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不是很困,每次喝酒他都能喝了吐,吐了喝,吐到后来就醒了,小小睡一会便特别精神。 他出来时门口的守卫昏昏欲睡,还有一个听着随身听。见着他出现,赶紧把耳机摘下来。 情圣本打算叮嘱几句,比如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特别要保持耳朵清楚,若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也容易及时发现。 但想想他们也听不明白自己说什么,于是他直接把随身听没收了,拿着酒瓶往外走,坐在门廊上。 别墅周围氤氲着怡人的空气,夏秋交界,天上布满了星星。 情圣记得自己在自己小的时候,还在那些热带雨林里的时候,有一天没一天的时候,偶尔可卡因或酒精的劲过了,他也是这么躺在草地上。 草地松软,像是一个怀抱。 每当这时他就会想,那些星星上住着什么样的人。 他没有怎么读过书,但他家乡的人爱讲故事。 他隐约记得有个战友就告诉他,一颗星星住着火,一颗星星住着水。有一天水和火撞在了一起,便撞出了他们现在待着的地方。 所以水和火对人类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它组成了我们的生命和文化。但它们又是极其无情残忍的,迟早有一天会闹着脾气,将我们四分五裂。 情圣问,那我们是水之子,还是火之子? 战友说,我们谁都不是,我们就是个……意外怀孕。所以水不认我们,火也不认我们。既要我们臣服,又讨厌我们卑躬屈膝的模样。 情圣说,那还是很苛刻的。 战友又说,你等着吧,你就看哪天你是被水淹了还是被火烧了。 情圣不喜欢这个结论,所以他努力寻找火的星球和水的星球。他幻想火是刚强的男人,水是智慧的女人,所以他们碰撞产生的人类,既刚强又聪明。 直到长大了他才明白,什么水不水火不火,就是他们那地打得都没什么成人了,孤儿一大堆,编个好听的故事让他们觉得有点安慰甚至自命不凡罢了。 可奇怪的是,每次眺望星空时,他总是会想到这个故事。 其实在他来到这个国家之后,甚至仅仅是从斗兽训练的地方离开之后,他就好奇过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 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多余的想法。 那种牵挂,那种疼爱,那种明明是个包袱,却心甘情愿背上——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感觉。 每次情圣开始服侍一个家庭,那家庭就在眼前支离破碎给他看。可有的东西虽然近看不怎么样,远远地望去就还是好的。 就像这些他妈根本不知道上面到底是火是水的星星。 漫天的星星,像一堆的钻石没人捡。 情圣的身后有了一点响动,他回过头去,见着诗人也醒了,他也提拎着一瓶酒出来。 他和情圣对视了一眼,而后在情圣旁边坐下。 他问,“在干什么,大晚上不睡觉,察觉什么异样了?” 情圣笑着喷出一口酒气,他说没有,就醒了睡不着,随便出来透透气。 “想什么?”情圣斜眼看他,自己也闷了半壶酒。 情圣琢磨了一会,又扭头打量诗人。 虽然诗人和他都是斗兽,但诗人一看就和他所经历的不一样。这种人应该有过家的,至少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或者—— “你家是什么样的?”情圣问。 诗人愣了一下,好奇地瞪着情圣。 瞪了好一会,才确定情圣只是随口一问。 所以诗人也随口一答——“地狱。” 第十章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4-2) 诗人不喜欢任何人和他提起家庭这个字眼,他恶心,反胃,突然之间就会吐出来。所以如果情圣不想自己吐其一身的话——很好,情圣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话题不适宜,没再追问下去。 家是一所监狱,在里面只有冰冷的铁窗和为所欲为的狱警。 所有向往家庭的人都让诗人作呕,以至于他觉得他饲主到现在也没结婚,真他妈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这绝对不包括他不希望佩罗和饲主在一起。 恰恰相反,他很希望。 他跟昆卡那么多年,看得到每次昆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般追着佩罗走。 可佩罗这大哥也不知哪根筋搭错线,看着平时挺能察言观色,遇到昆卡,所有信号就都失灵了。 “我问你,”为了化解情圣的抱歉和尴尬,诗人率先改了个话题——“你觉得我饲主,是直的还是弯的?” 情圣扬眉。 诗人把情圣的酒瓶子拿过来,摆在两人之间。 “我赢了你请我一瓶,我输了我自罚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