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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男人又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胡小涂心头一热,眼泪就这么没出息地滚落。 胡小涂忙撤出男人的怀,丢下一句“肚子疼”就低着头匆匆跑进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她脸上的两行清泪已经擦干,小脸上笑容依旧,看在任以行眼里,更甜,更美。 男人站在窗前,背对着窗户,整个人被阳光映衬得如同阿波罗神像,周身都盈满了一层光晕,渐渐地那人走阳光里走近,朝胡小涂呆住的身子靠过来。 胡小涂赶在沉沦前的最后一秒清醒过来,她忙动了动自己早已变僵硬的嘴角,干笑了两声,“以行,坐啊,我这里有零食,还有水果,要不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胡小涂转身就想溜,不料自己没等踏出半步,便感觉身子被人钳住的同时,双脚腾空,再回神,自己已经被扔进了床里。 胡小涂胆虚虚地看着任以行黑着脸劈手拂走一床的零食杂志,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任以行身子一低压得死死。胡小涂仰面倒回去,无奈交涉,“我不想离婚前还要做场最后的爱,别把我想那么饥`渴。” 从任以行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就不多言语,第一句是应门时说的那个“我”字,第二句就是 “做还是不做” 胡小涂看了一眼自己被男人撕烂的随手扔在地上的连衣裙,暗自感叹,问和不问有什么区别,她不置可否的结果就是被当做默认,若是她拒绝,那这个男人就能停下现在手里的动作 别做梦了。 胡小涂感受着男人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大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什么都没有,她还没湿他就有些luanlun鲁地顶进来,毫无情感地在里面横冲直撞。 任以行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怒火,还有那跟怨妇别无两样的妒火。他为了她跟老太婆抗议,站在雨里浇了一晚上,后来高烧不退送医院抢救才捡回一条命,这女人竟然能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像个没事儿人似的逍遥自在了三天 任以行狠狠顶入最深处,胡小涂,我一直都相信你是爱我的,可我现在不得不怀疑起自己在你心中的分量,你对我到底用没用真心就算用了,用了几分一分,十分,还是像我对你一样的一百分 男人像头生猛野兽一样地残酷而又猛烈地侵袭着胡小涂的身体,胡小涂疼得倒吸口冷气,但她却又在下一秒爱上这种疼痛的感觉,像是被霸占和撕`裂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深入都似顶进了她的五脏六腑,全身都跟着隐隐地疼。 因为疼痛,所以她才有充分的理由去掉眼泪,去掩饰掉自己的悲戚。 然而想哭的时候,却怎么都哭不出来。胡小涂只觉得自己眼前迷迷蒙蒙的,泪水却像哭干了一样,一滴也掉不出来。 胡小涂勾唇,原来自己竟是个冷血的动物,都到了做场离别爱的时候,她竟哭不出来。然而身下太舒服,她很快便忘记了男人此行的目的,既然要做`爱,那就疯狂地沉沦一回。 胡小涂本能地挺了挺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后来胡小涂觉得他进入得不够彻底,便勾起两腿盘到他的腰间,任以行也随即会意,两手捞起她的腰,两个人的连接处腾在半空,这样的位置,让他的每一下都没入最深处,也让她最充分地体会着他的占有。 75关于签字 她在他的翻`云覆`雨里像是兀自绽放的花,惊艳地开着,美着,像是抓紧了最后一丝绚烂的机会,哪怕耗尽自己所有的能量。 她的身下一点点流出的水泽是花瓣上晶莹的露珠,肌肤间“噼噼啪啪”的拍打声是无数颗露珠相碰融合时的声响,晨间的花开得太动人,所以凋零之时也就更让人惋惜。 胡小涂知道,再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将会枯萎得无人问津。 没有了任以行的她,究竟还能苟且着存活多久胡小涂再次吞下自己惬意的呻`吟,表情有些变得沮丧,时间是个没有情感的东西,它一分一秒地往前走,全然不顾人们的不舍和唏嘘。 胡小涂低叹一声,如果一切都停留在现在这一刻,不要往前走,该有多美妙 情`动之时,胡小涂的两手想要习惯luanlun地抓上他的背,然而手刚伸出来探到任以行的身后,却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多傻,现在的她跟这个男人抱得越紧,她未来的日子会越难过。 胡小涂两手悻悻地收回来,男人又是用力一顶,胡小涂险些晕过去,她稳了口气后两手举过头顶撑上床头,冰凉。胡小涂微皱下眉,难道真的什么都比不过他的身子么 十指紧紧地抠着床头的木板,微长的指甲划出瑟瑟的声音,更显悲凉。胡小涂在任以行给她带来的恣意与痛快中尝尽了苦涩的味道,身子是欢愉的,心里却是悲戚的,这样的她,就算被男人送至了云霄之上,却也是笑着哭。 任以行挺腰luanlun出的一刻,胡小涂的眼泪也终于如开了闸的洪水,汹涌不可收。女人在他身下迷离而又慌乱地抽泣着,果然是最后一场爱了么,所以才会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卖力和舒畅,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这就是上帝对她的惩罚对不对惩罚她的自作聪明自作主张,以为她的抽身而退可以为自己的婚姻谋出一条生路,却不成想,正是自己的笃定,才亲手葬送了她这辈子最美好的情感。 胡小涂伸手探到身下,触到男人还留在她身体里的部位,示意他拔出来。男人却不理会,甚至又用手朝里按了按。 胡小涂悔恨地叹出口气,她离开家太匆忙,她也luanlun本没有想到会在家之外的地方跟他做,所以那些“维生素”和“钙片”也没有准备。而让他luanlun在里面已经是她所冒的最大的险,现在他留在里面不出来,不是害她是什么 胡小涂推了推他的身子,见他丝毫没有要撤出来的意思,胡小涂作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只淡淡地说了句,“拿来吧,我签。” 任以行这才慢吞吞地抽身出来,手指却停留在她的身下,和着从内里流出的汩汩粘稠,在她的入口处打着转,见胡小涂清明的眼再次变得些微迷离起来,任以行勾了勾唇,“签什么” 离婚协议书啊,电视里不都这么讲的么,男人递来一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只等女人落笔,成全彼此的幸福。 可“离婚”二字胡小涂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张了张嘴,挫败之时只好反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