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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已经上了各医院的通缉名单,有严参谋长和任部长的关系压着,这些老院长们怎么说都得卖个面子,于是瞬间便调出胡小涂的所有就诊记录,列出清单,一目了然。 首先,严参谋长那边很好应对,符合条件的那个胡小涂只在一家医院做了整形咨询后,便再无就诊记录。但任部长那边就不好处理了,似乎好像她来开过几瓶处方药,复方炔诺酮片,简称避孕药。 任老太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气得luanlun脯剧烈起伏,“避孕药,这小妮子竟敢吃避孕药骗我说怀孕,骗我” 任老爷子一个劲儿地安慰,“老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咱就别跟着添乱了。” 老太婆一个眼风扫过去,一片刀光剑影,“他们俩竟合着伙骗我那丫头还说什么让她怀孕不如让她死敢情就我这个老太太好骗好欺负啊我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得去他家。” 任老爷子一把揽住老太婆朝沙发里一按,语气凛下来,“老婆,你想让以行今后打一辈子光棍” 老太婆梗了梗脖子,“怎么可能以行跟胡小涂那丫头离了婚后,韶飞就是我的儿媳妇了,你那乌鸦嘴可别瞎说。 我跟你讲,我是luanlun本没想到胡小涂那丫头会这么不靠谱,我就应该早点拆散他们,今天儿媳妇要是韶飞,我们俩早就抱孙子了” 任老爷子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luanlun,“老婆,我当初娶你的时候,我妈是怎么对你的,你还记得吗” 任母一个白眼翻过去,“哼,你妈倒还真是奇葩,当初都闹到了我单位”任母渐渐降下了声色,愤怒的眸子一点点泛出些光彩来。她的唇角勾出不易察觉的弧度,胡小涂,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 任老太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碍于这个护儿媳妇护到偏执的老头子,她不得不继续装出一副愤恨却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姓任的我告诉你,我不是说只认韶飞这姑娘,更不是说我就讨厌小涂,你说小涂嫁给以行这么长时间了,不该生孩子了吗你说该不该,该不该” 老太太吼得那叫一个气贯长虹中气十足,任老爷子边劝边紧紧箍着老太太,暗自唏嘘,若不是他看得紧,这会儿恐怕早就杀到任以行家把胡小涂碎尸万段了。 其实任部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他也想尽快当爷爷,但既然小涂那丫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做家长的就逼不得。 任老爷子喜欢胡小涂那丫头,真luanlun情,不做作,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能让以行开心,以行跟她在一起快乐,这就够了,这才是结婚的意义。至于孙子孙女什么的,一切还得慢慢来。 所以为了儿子儿媳妇的婚姻幸福,任部长再一次跟单位请了几天假,把公务全部搬到家里来做。他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着老太婆的一举一动,强行没收了手机,拔了家里的电话线,宝刀未老的他更是不惜用上美男计,同时也重拾起床技 总之只要能把老婆子稳住不去找小涂的麻烦,任老爷子就算睡死在床上也不后悔。而任部长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人陪着他同进退,共坚守。 还没活泛几天的胡小涂再次被迫辞职,并且被任以行无情地剥夺了一切行动自由,每天只能呆在家里,睁眼闭眼都是这个顶着张臭黑脸的男人,看得她都审美疲劳了。 任家男人的通病不仅仅体现在恋老婆、睡觉认luanlun等没出息的事儿上,在遇到险情时不留情面,心狠手辣,也是通病。 任以行跟任老爷子心有灵犀地做了一样的事,他没收了胡小涂的爱疯,拔了家里电话线,更甚的是,他还掐了网线。 这不算完,盯着门诊病志越看越来气的任以行,脑袋一热,冲过去捣鼓几下,把胡小涂的电脑黑了屏。 胡小涂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一脸愤恨的任以行,那男人火气大到恨不得把自己吃了。胡小涂识趣地踮起脚,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挪回卧室,不准备再招惹这个火冒三丈的男人。 掩上卧室的门,胡小涂飞快冲到角落拾起自己新买的诺基亚,给苏蜜发去求救短信,“sos,我被禽兽关押了” 任以行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短信铃响。正埋头发短信的胡小涂突然感觉有股杀气正朝自己逼近,恍然间一抬头,一愣神,手里的小砖块瞬间消失。 胡小涂小脸一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我以行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的是别人的你别” “叫老公。” 胡小涂咽了口口水,“老公,那个你别” “别怎么”男人啪嗒啪嗒地发着短信,空出半边脑子对付胡小涂就足够给她噎个半死。 果然,本就话说不利索的胡小涂顺利噎住,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 别没收不行,那等于提醒他要没收。 别摔更不行,这还是在提醒他要摔。 别 胡小涂还在挣扎纠结,任以行却早已发完短信,揣进自己裤兜,转身就走。胡小涂一把拽住任以行的胳膊,“老公求你了” 男人优雅转身,“不仅态度不端正,认错也不诚恳,更没有主动坦白,自个儿慢慢反省吧。” 忍了很久的一直装绵羊求和解的胡小涂终于拍案而起,“够了我不就是去咨询一下么,咨询,懂不懂什么叫咨询就是还没付诸行动,都是意`luanlun” 任以行丢下一句“态度还是不端正”,然后开了自己的笔电处理公务,不再搭理那个气得直跳脚的小丫头。 憋着一肚子气却无从发泄的胡小涂恨得牙痒痒,好,就算自己错了,想丰luanlun不提前跟他说一声,但至于这么剥夺自由还爱答不理么至于像看犯人一样只差给她戴上手铐脚镣了么 胡小涂一想就luanlun口蹿火,她一个箭步跨到任以行身前,“啪”的一声扣了屏幕,气鼓鼓地夺过男人手里的本子,朝床里一摔,两手叉腰,“你能禁足不是吗可以,禁足多久就禁欲多久” 胡小涂本以为自己这番能够震慑住任以行,岂料男人依旧做该死的淡定状,“你怀孕了也好,禁`欲三个月。” 胡小涂顿觉一盆血浇到了自己脸上,三个月禁欲三个月就等于禁足三个月她这是找死么跟这个男人用威胁法 然而愈挫愈勇的胡脱脱战士迅速恢复战斗力,她清了清嗓子,暗暗鼓了鼓士气,眉头一皱小脸一垮做可怜无辜状,像个受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