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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问题” 任以行攒着眉忖度片刻,瞬时恍悟过来,一脸鄙夷道,“我知道了你上次跟我说那个女学生不会是你真的被那丫头给上了吧” 严序一听,顿时僵了身子,“别瞎说啊,我们是纯洁的师生关系。” 任以行不以为然,“纯洁那成,哪天我去你课上听听,看看我们大名鼎鼎的戎圣创意总监,是如何纯洁地误人子弟的。” 严序拉下脸,“兄弟,损了点儿啊。”说罢起身,“公司那边还有事,就不陪你泡妞了。周末一起打球” 任以行颇为无奈地摇头,“抱歉啊没时间啊严总周末得打飞机” 严序恨不得一拳闷死那个笑得异常纯良无害的任以行,好脾气地俯身凑近他,“刘部长请的,你任少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任以行摆摆手,“你自个儿去吧,反正我又没生意要谈,要礼品我这边有,随便挑。” 严序见任以行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啐了句“不够意思”,撇了撇嘴,撤。 任以行看着严序消失的背影,抿嘴笑了笑,周末 胡小涂和秦韶飞几乎同一个时候回来,两个人均对严序的提前离席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只不过秦韶飞是表现在脸上,胡小涂则是表现在心里,但愤恨程度绝不亚于此刻欲哭无泪的秦韶飞。 秦韶飞的难过在于严序再一次弃她于超级浴霸的位置上不管不顾,现在她只有拼了命的发光发热直至燃成灰烬,才能摆脱自己的尴尬处境她当真的不想成为横亘在任以行追胡小涂路上的那颗鲜亮绊脚石。 而让胡小涂郁结的是,本以为严序可以陪她吃完这顿气氛异常诡异的饭,可以陪着她一起发光发热。他的提前离席,着实给胡小涂带来不少麻烦,首当其冲的问题便是,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对面这双如胶似漆的甜蜜璧人。 胡小涂真真的为难,灯泡她真的不会当。她只好埋头处理眼前的披萨,不去理会他们。气氛,在这一刻竟安静到可怕。 秦韶飞也被这不寻常的静谧弄得心里更加不舒服起来,看着胡小涂专心致志研究披萨,luanlun本无心过问他们之间的混沌关系,秦韶飞本就愤愤不平的心再次掀起波澜。 不光任以行对这个丫头用情甚深,当真的打算为了这颗歪七扭八的丑陋小树苗放弃整片大好森林,而严序竟也对她分外上心,自己这么个娇滴滴的玫瑰都不被他待见可这主角儿倒好,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定如滩死水 这个比胡小涂要聪明不知多少倍的luanlun险女人,突然就计上心来。秦韶飞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抹恶狠狠的笑,胡小涂,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如是想,秦韶飞叉起一颗草莓递到任以行嘴边,捏着嗓子柔声娇气道,“以行” 任以行瞬间愣住,眉峰蹙得老高,刚欲开口拒绝,却被秦韶飞迅速地踩上脚背。任以行顿时噤声,好奇地看着秦韶飞不停地跟他使眼色,眼风频频往胡小涂那边扫。任以行恍悟过来,亦非常配合地扬起眉,张开嘴。 胡小涂蓦地停住刀叉,深埋着的头并未抬起,眼睛却不听话地可劲儿朝上瞄。她只看到任以行含笑张嘴,秦韶飞手上的叉子里还滴答着沙拉酱的草莓瓣顺势送进男人的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整个画面冻人无比,硬是给胡小涂冷出了一身的疙瘩。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胡小涂深谙这个道理,看来这双璧人一定恋爱多年,不然luanlun本不可能把自己冻到浑身发冷瑟瑟发抖的地步。 胡小涂在冰窟窿里如坐针毡了好久,她深刻地认识到,如果自己再这么用一腔浴霸般的热血迎接三九寒天一样的冻人场面,那她本就颓败不堪的生命将注定过早终结。 她还不想死,尤其是被冻死、luanlun麻死,或者干脆点说是恶心死。胡小涂想了想终于决定找个借口告辞,结果刚把两瓣嘴张开,却被洋娃娃一把拽住,一双红唇火热妖冶地开合,“小涂,我听说你跟以行相过亲” 胡小涂差点一个不稳从座位上栽下来,有女朋友的人背着女友偷偷luanlunluanlun去相亲,这将会是多么惨绝人寰渣到极点的事。胡小涂抬眼瞄了瞄任以行,却见他依旧不动声色地喝着咖啡,干净修长的手指捏在咖啡杯上,薄唇贴在杯沿,下颚微抬,然后喉结轻微滚动多么纯洁而又美好的画面 胡小涂的怜悯之心顿时再次泛滥起来。如果她说了实话,那么面临这个牛郎的将会是一副怎样不和谐的尺度堪比限制级电影的画面伤筋动骨倒没什么,可一旦这洋娃娃跟苏蜜那狐狸是一个物种的,发起疯来六亲不认直接往脸上挠,那这男人以后拿什么来生存 牛郎的外表就是最大的资本,这个道理胡小涂还是明白的,就算他船技再过硬,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一个史瑞克出海。于是秉着为他留条生路的想法,胡小涂摆摆手,猛烈地摇头,“没有啊,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去相亲我有男朋友啊” 当睁眼说瞎话说多了,便也习惯成自然。胡小涂脸不红心不跳,脑子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再补上几句以证真实luanlun。 秦韶飞瞠目结舌,扶着险些掉下来的下巴不可思议道,“有男朋友不可能吧小涂我怎么听以行说你还去夜店找过牛郎” 此话一出,胡小涂成功地被呛到,刚要咽下去的半口咖啡丁点不剩地喷了出来。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在秦韶飞这丫张嘴的时候放松警惕喝咖啡,这丫的嘴luanlun本就是一杀手,一句话就能秒杀铜墙铁壁金刚不坏的威武之躯。 胡小涂躬着身子咳嗽,咳到眼泪都快掉出来,难受程度好比当年听到林嘉那句“对不起”。胡小涂抖着身子直视着地砖,心想不如就这么一直咳下去算了,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秦韶飞的问题。 而坐她对面的任以行,似乎也好过不到哪去,秦韶飞的那句话,也是猝不及防地戳中他的要害,拿着咖啡的手蓦地颤抖了一下,险些洒出来。 任以行的眼风夹带着着慑人的凛冽扫向秦韶飞,不怒自威。秦韶飞却一脸诡计得逞的笑,猛地拍了拍任以行的肩,朝正趴在一边干咳的胡小涂努努嘴。愣了一下,任以行立即会意,堪堪抽出手来,犹豫了一瞬,探过身子,拍上胡小涂的背。 胡小涂感受着身后一下一下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让她感觉很舒服。咳了好久直起身,胡小涂红成兔子样的眼蓦地对上任以行的眸子,有那么点深邃,也有那么